言离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司承低笑，“其实我刚刚也是在替你试探他们，如果有一个人肯站出来坚定地选择你，我或许就让你们都走了呢。”

言离对上他如墨般的眼眸，“你觉得我会信吗，你怎么可能会放过我们？”

他不可能放过他们的，以他这样睚眦必报的性格。

司承摸了摸她毛绒绒的脑袋，继续道：

“可惜他们没有，他们只顾保全自己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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