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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书大爷……”铁柱媳妇嗫嚅着嘴,说不出辩解的话。
老支书摆摆手,重重地吐出一口热气,“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这都不是你欺负人的借口!还有你们……”
他矍铄的眸子,一一扫过在场众人。
“打量我不知道你们有些人的花花肠子,看人家孟舒舒有本事,就想浑水摸鱼,占人家便宜是吧!我劝你们趁早打消这些个念头,否则休怪我不留情面!”
这话说的狠,有人仗着躲在人群里,不乐意地小声嘟囔。
“孟舒舒有那么多挣钱的买卖,就不能拉扯一下村里其他人吗?都是一个村子的,风水轮流转,谁能保证她一辈子求不到别人身上……”
老支书原本的怒火,更盛了三分,“人家在县城开砖窑厂,那是人家有本事!你们自己没本事,怨的了谁啊!居然能说得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我都替你们祖宗脸红!”
“谁知道刘家为什么平白无故把砖窑厂送给她,刘家的当家人前些年可刚丧了妻……”
此话一出,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战南锋刚出远门,孟舒舒就捡到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难道……
众人看着战家人的眼神顿时不对劲起来。
战远山拄着拐,气的浑身哆嗦,王夏荷死死抓住他的胳膊,才让他别冲动。
只是两人的眼睛都气红了,“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你们、你们何至于如此编排我家舒舒……”
这时,一道纤瘦的身影,风一样冲进人群。
众人都吓愣住了。
只见向来如隐形人的胡大丫,就跟发了癔症一样,举着锋利的菜刀,逢人就砍,嘴里还不停念叨着。
“敢说我表嫂坏话,我砍死你!”
孟舒舒也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胡大丫反应这么大,赶紧上前几步去拽胡大丫,防止她做傻事。
胡大丫已经杀疯了,谁拉她,她就砍谁,却在对上孟舒舒担忧的视线时,猛地撤回手,如同犯错的孩子,垂了下头,“表嫂……”
孟舒舒被她眼底瞬间爆发的凶光慑了一下,菜刀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她远远踢到了一边,俯身将僵硬成木头的胡大丫搂进怀里,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表嫂在呢……”
她又感动又心酸。
毕竟是为了维护她,都怪老王家人不当人,把好好的孩子嚯嚯成这样极端的性子,只能等以后慢慢纠正了。
在她温暖的怀抱里,胡大丫渐渐冷静下来,只是一双狼似的眼睛,还幽幽地瞪着嘴里不干不净的那人。
那人捂着被砍伤的手臂,连声屁都不敢放,吓得拔腿就跑。
都说横的怕不要命的,照着这小畜生的狠劲,说不定真会砍死他,算了,惹不起,还躲不起!
老支书心里觉得胡大丫做得好,有血性,孟舒舒对她们母女的好,他们母女就算再怎么报答孟舒舒,都不为过,是个知恩图报好孩子。
只不过他是老支书,得一碗水端平,不能失了民心。
他轻咳一声,装模作样地训斥了胡大丫几句。
王夏荷早就被女儿疯狂的举动吓傻了,半响反应不过来。
孟舒舒代为回应,表示一定会好好教育教育胡大丫。
第二百二十二章 狠狠遏制这股不正之风!
老支书这明显是偏袒孟舒舒。
铁柱媳妇看在眼里,恨在心上,可不仅不能表现出来,还得诚心实意地哭求。
“支书大爷!求求您救救我们娘仨吧!
家里的米缸见了底,我总不能看着两个孩子活活饿死啊,也是实在没法子,这才求到战家。当年您带领大家活过了三年大饥荒,如今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娘仨饿死对吧,求求您给我们条活路,让我家铁柱去战家的砖窑厂吧。”
她一个瘦弱的妇人,还带着俩孩子,跪到地上砰砰磕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属实是有点凄惨。
老支书是含饴弄孙的年纪,见到这一幕,如何不动容。
村子里的人,也都暗地里观察着老支书的态度。
孟舒舒招工名额不多,再扣除掉原先就在她家帮着盖房子,培训烧砖的那些人,分摊给其他人家的人头,简直少到离谱,村子里有两三百户人家,谁也不能保证自家男人一定被选上。
可若是哭一哭,就能得到一份管吃管住、一个月二三十元的工作,谁不愿意哭?
他们不仅心甘情愿地哭,还会攀比着谁哭的更大声,更凄惨!
这个道理,孟舒舒看的门清。
她扫视着一双双看似淡定,实则蠢蠢欲动的眼睛,心里有些无语,有些人是真把她当小蛋糕,谁都能分上一块了是吧?
“铁柱媳妇,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我不会收你男人。”
她轻飘飘地开了口。
使得原本就安静的氛围,越发死寂。
短暂的愣怔后,铁柱媳妇一下子爆发了,“孟舒舒你咋这么狠心!你凭啥不收我男……”
她话还没说完,一个大耳刮子凭空甩到她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
众人都惊呆了,完全没有料到,看起来文弱可欺的孟舒舒,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人?
还打的这么狠,铁柱媳妇的脸都被打歪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牙齿似乎都松动了,铁柱媳妇扬手就要打回去,可却蓦得对上孟舒舒那张面沉如水的漂亮脸蛋,竟心头一震,硬生生退后了一步。
心里深刻地意识到一个事实。
即使没有战南锋傍身,孟舒舒也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城里知青,家世好,长得还漂亮,骨子里的衿贵气势,不是什么人都能踩上一脚的。
孟舒舒冷笑一声,“我凭什么不招铁柱?就凭刘家砖窑厂马上就会改成战家砖厂!非得让我把铁柱干的那些腌臜事,捅到大家伙面前,你才开心是吧?既然你自己都不要脸面了,那我也不客气了!”
孟舒舒看向老支书,软了三分戾气,轻声启唇,美人示弱,平添三分娇怜。
“老支书,不是我心眼小,记恨他们。实在是我没办法,我总不能把个吃里扒外的小人,放在身边,说不定哪天背地里捅我一刀。”
铁柱媳妇心一慌,下意识张嘴骂:“你放……”
还没骂出声,就在孟舒舒似笑非笑的一个眼神下,嗓子眼硬生生堵上了一团棉花。
孟舒舒冷冷看着她:“铁柱跟吴勇俩人,一起去刘家砖窑厂揭发我,说我在村里开小型砖窑厂,会坏刘家生意,还给刘家出招,利用权势打压我,让我关门大吉,你敢发誓这些事情都不是真的?
既然你心里这么不服气,我倒是要问问你,砖窑厂开不下去了,我也还有别的买卖,对我而言并没有多大的损害,可是在我手底下干活的小工们,可指望着这份工作养家糊口。你们自己捞不到好处,就祸害别人,到底按的什么心!”
此话一出,原本就给孟舒舒打工的七八户人家彻底忍耐不下去了。
断人钱路,犹如杀人父母。
一旦触及到自己的利益,一个个的比谁都急,比谁都气,骂起铁柱媳妇来,那是真的狠,把脸皮厚如墙皮的铁柱媳妇,都打击的不行。
原来还有这番缘故。
老支书为刚才升起来的恻隐之心感到后悔,对铁柱媳妇也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