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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明月江沅煦小说最新试读_小说名是(宁明月江沅煦)

时间: 2024-03-02 16:15:20  热度: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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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握住她冰凉的柔荑,垂下眉眼。

“明月,等我半日。”

-

将军府来了个稀客。

秦时没有弯弯绕绕的,开门见山的说:“借我二百两,过阵子还。”

江沅煦道:“你缺二百两?”

没记错的话,廷尉少卿的俸禄每月约六十两,秦时又是个不喜挥霍的,不该缺钱才是。

秦时默了须臾,才道:“私库被家里缴了。”

江沅煦笑道:“你也会有这一日?”

当年一同在国子监,秦时是最乖顺的那个,从不遭长辈苛责。

私库被缴,可见他做了有伤风化之事惹恼了家里长辈,才至于断他财路。

秦时好声好气道:“你帮我一次,我欠你个人情。”

江沅煦道:“你的人情有何用?”

秦时也是个要脸面的人,伸手借钱已十分难堪,还要遭江沅煦耻笑,他受不住。

“不借就算了。”

他起身要走。

江沅煦问:“这钱拿去做什么用?”

秦时又坐了下来,良久后,低哑道:“救一个女子。”

既然诚心要借,只能如实相告。

江沅煦寻思着有点贵。

宁明月能卖一百两,价值二百两的女子该是怎样的绝色?

“哪家姑娘?”

秦时道:“卓家庶女,你见过的。”

江沅煦漫不经心道:“哦。”

短短几日,涨价了。前些天不还是一百两?

秦时面上一抹痛色。

“我该明媒正娶的,叫她堂堂正正做一回人,无奈我家中不同意。”

“哦。”

“本要缓缓再计,可她在卓家处境艰难,等不及了。”

“嗯。”

“不出半年,我便能还你。”

按秦时的俸禄,除去平日里的开销,不出四个月便能攒够二百两。

可他想着再购置个大宅子,给明月添置些物件,总是要有些花费的。

江沅煦不紧不慢的抿了口茶,云淡风轻道:“不借。”

秦时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来之前,秦时便想到大概会遭他讥讽,却没想到会被他拒绝。

毕竟这二百两对江沅煦来说实在是再小不过的事,再凭他们曾经刎颈之交的关系,他不至于这样的小忙都推却。

江沅煦嗤之以鼻:“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你同家里翻脸?”

秦时立起身。

“你这样的人,如何会懂?”

……

江沅煦是怎样的人?

从前秦时见识了很多次。

谁不知道康敏苏对江沅煦的心思,有事没事就“沅煦哥哥”。

比如。

“沅煦哥哥,我手疼,帮我剃个蟹肉好么?”

江沅煦专注自己盘里的珍馐,目不斜视:“手疼找太医。”

再比如。

康敏苏拿着自己绣的香囊送他,十指都刺破了。

江沅煦出于礼貌接过,一本正经的给她提建议:“不好看,下次别绣了。”

甚至。

大冬天一块儿堆雪人,康敏苏凑他身边去,娇滴滴的说:“沅煦哥哥,我冷。”

江沅煦敏锐的离她三步远。

“你不会风寒了吧,别过来。”

叫人家一个女子委屈的直掉眼泪。

秦时忍不住告诉他:“敏苏中意你,你不表示表示?”

“这叫中意?”江沅煦压根不信,“老想叫我帮她做事,我又不是她家奴才。”

康敏苏越挫越勇,江沅煦却满脑子“休想害我”。

秦时总怀疑他大概天生缺了一窍,才会不懂情爱之事。

……

秦时辗转至另一位旧友处,却如何也开不了口。

罢了,他总不能弄得满城风雨,所有人都知道他为了一个女人沦落到起初借钱的地步。

丢了秦家的颜面,也对明月不利。

-

卓明珠被宁明月打成这般,裴芳怒从心起,可想到秦时的交代,她又无从下手。

“珠儿,咱们且等着,秦大人既然没把那贱蹄子带走,便也是没那么喜欢的。男人的偏爱消散的快,等过些时日,秦大人把那贱蹄子忘了,我们再收拾她不迟。”

卓明珠如何能耐着性子苦等?

这口气她出不了便是夜不能寐。

“母亲!只是得了秦大人几分青睐她就敢打我,等她真的进了秦府,没准还要回头报复母亲你呢!这枕边风,可是厉害的紧。”

裴芳细想着,她对这个庶女从未善待过,却也没饿死她冻死她,仁至义尽,有什么脸来报复?

可这人性是最料不准的东西。

万一她真在攀了高枝后杀个回马枪,该如何是好?

这庶女向来是个软柿子,任打任骂的,真能做出什么来?

裴芳犹犹豫豫道:“她敢?”

卓明珠把鬓边青丝拂去耳后,露出红肿的脸颊来。

“母亲,她如何不敢?”

第16章不合礼法的亲密

宁明月连夜收拾了包袱,让小兰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走。

她则从小树林里穿过去,那里人迹罕至,又是更深露重的,不容易碰上人。

她们兵分两路,说好等天亮就出城,在城外汇合。

不能再等了。白日里小兰听说五姑娘和主母促膝长谈许久,足足有大半日,分别之时两者都挺安静。

都到这份上了,她们绝不是忍气吞声之辈,事出反常必有妖。

而秦时,哪怕叫秦时亲眼见了她被五妹为难,依然没有带她走的意思。

实在不能再对秦时抱有指望。

事已至此,便只剩离开这一条路可走。

外面海阔天空的,何愁没有容身之处?

这是个无风之夜。

幽暗的小树林中只有她脚踩落叶的声响。

忽而一声尖锐的猫叫划破静谧,宁明月如惊弓之鸟般身子绷紧身子,望向猫叫的方向。

“二哥,不是我杀了你,你可千万别找我啊。”

宁明月越走越快,后来几乎是用跑的。

在她偶尔缓下步子来回头看时,她的背撞上了一堵人墙。

宁明月起初以为是撞到了树。

可那人抓着她的肩膀,将她翻了个身。

宁明月对上一双修长的双眸,那鹰隼般的目光牢牢地盯着她。

“宴,宴……宴……”

江沅煦扼住她下颔,逼她直视着他。

这张惨白的脸他注视了会儿,调笑道:“健步如飞的瞎子,我头一回见。”

宁明月倔强地找说辞:“生命危在旦夕,什么奇迹都可以有。”

她面对江沅煦,必须是个瞎子,如此她才能对江沅煦杀人一事一无所知。

江沅煦低头,唇瓣触着她耳垂说:“我刚去过你屋子,她们在你房里点了催情香。”

果然她们不肯罢休。

先点催情香,再寻人来玷污了她,万一秦时事后追究,她们便会说是她自己不甘寂寞,与人苟合。

她便百口莫辩。

宁明月松了心来,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江沅煦却在她耳边说:“所以,宁明月,我中了催情香。”

宁明月猛然睁大了眼,下意识地后退躲避。

催情香这个东西有多厉害,她有所耳闻,只要中了催情香,几乎没有不成的事儿。

可,在这里……

江沅煦将她抵在粗大的槐树干上,凌乱气息从她额处游走到耳边。

他的手顺着她玉臂往下,抓住她的柔荑,一根根拨拂过她的纤纤玉指,指腹在她掌心摩挲。

“帮我。”

他的声音沙哑。

……

在云端深处,风潮汹涌而来,掀起一片惊涛骇浪,良久后缓缓平息,仍有余澜。

宁明月跪在他身前,双手麻木。

江沅煦指尖挑起她下巴。

“委屈什么?”

宁明月把眼泪忍住了,不敢直视他:“没有委屈……”

她越是这样可怜,他越想欺负她。

“秦时碰过你哪里?”江沅煦垂眼看着她嫣红的唇一开一合,指腹轻轻捻她鲜嫩的唇瓣,“这里,他碰过么?”

宁明月回想起在小树林的那个大坑中,就在此处附近,她和秦时青涩的浅浅一吻……

那一场不合礼法的亲密,她真的不曾心动过么?

“没有。”宁明月摇头,声如细纹,又似嘤吟。

她无法分辨江沅煦为何问这个,但若承认自己和秦时有瓜葛,无任何益处。

甚至可能会害了秦时。

江沅煦体内的媚香大约还未完全过性。

故而他看着她娇软无助的模样,才会恨不能吃干抹净,拆骨入腹。

他克制那些冲动,理了理自己的衣袍:“她们不让你好过,不晓得弄死她们?”

宁明月很快听明白,他说的是嫡母和五妹。

“我做不到……”

并非她不想,是她能耐的确远远不够。

嫡母在这长安城中并不算位高权重之人,可要捏死她宁明月,还算容易。

“我做得到,”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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