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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中的时候能认识时晔就好了。
抱着手机躺在床上,陷入了无边的幻想。
时晔比自己高一级,那么她高一的时候,时晔正在读高二。
按照时晔的性格,自己要怎样才能接近他呢?
给他写情书?大概会被无视。
找他请教问题?不行不行,他们都不是一个年级的,这也太司马昭之心了。
要不去食堂偶遇,装作没带饭卡?万一被拒绝就尴尬了。
江知念苦恼地卷着被子来回滚了几圈,时晔也太难追了,根本追不动。
胡思乱想了半天,她用被子捂着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她和时晔的人生,根本没有机会在高中就认识,想这么多有什么意义呢。
笑完之后,她看着天花板愣愣地发呆,好像他们之间命运的交集,就是从这个孩子开始的。
她伸手摸了摸肚子,充满母性的柔情。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她和时晔现在估计还是陌生人。
他会永远是那个高挂在她头顶的月亮,她只有在孤独的时候,才敢偷偷抬头看一眼。
……
第二天一大早江知念就醒了过来,她偷偷看了看窗帘缝隙的光,估计天才刚刚亮,还没到时晔的起床时间。
她闭上眼睛想继续睡,可不管怎么努力都睡不着。
正在犹豫要不要干脆起床做个早餐,一只手臂从旁边横了过来,搭在了她胸口。
“睡不着吗?”声音还带着清晨特有的低沉与困倦。
时晔是个生物钟特别准的人,很少会提前醒来,江知念猜测是自己刚刚翻身不小心吵醒了他。
“抱歉,吵醒你了。”
时晔翻身过来,手臂轻轻一捞,江知念就顺着力道滚到了他的怀里,头顶还被人用下巴顶着。
第62章 温存
“没事,孕期有时候睡不着是正常的,不用紧张。”
江知念的鼻尖正好抵在时晔精瘦的锁骨处,想起那令人贪念的雪松气息,她忍不住悄咪咪地用力吸了一大口。
时晔感受到了脖子处的痒意,低低笑了一声:“干嘛呢。”
江知念被抓了包,但她不吭声。
时晔此时还没完全睡醒,思绪也有些混沌,他伸出手,漫无目的地想去摸江知念的嘴唇。
“怎么不说话。”
江知念被他用两根手指来回揉捏着唇瓣,更不知道怎么开口。
那只大手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慢慢往下来到了脖子,感受到了一些轻微的吞咽状态。
“你在紧张。”
“别摸了,好痒……”
痒痒肉奇多人士很怕人挠脖子。
时晔闭着眼睛,嘴角微扬,大脑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切都只凭心意。
那只手开始随意游走,然后欺软怕硬地停了下来。
江知念身体一僵,整个人直挺挺地躺着,微微颤抖。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凝固,他们在一张床上躺了这么久,每天晚上还抱着一块睡觉,但时晔从来没有抚摸过江知念的身体。
他给自己划了一条线。
那是一条一旦越过,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欲念之绳。
精神已经清醒,但肉体还在疲睡,时晔的眼睛半睁着,静静地看着江知念的侧脸。
在半明半昧的晨光里,透着一股慵懒与倦意。
“可以吗。”拖着半长的尾音,隐隐含着撒娇的意味。
少女安静地躺在他的怀中,双目紧闭,但颤抖的睫毛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这是一个默许的姿态。
时晔轻笑,翻身将人虚拢在身下,不客气地覆手上去,微微施力的同时,还凑到她耳边低语。
“怎么这么紧张。”
江知念贝齿轻咬着嘴唇,拽紧了身下的床单。
“怎么不回答。”
江知念不敢吭声,只能闭著眼睛摇头。
时晔亲了亲她战栗的眼睛:“不做什么,不会伤到孩子。”
手指沿着衣摆下滑,挑起。
江知念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难以忍受似地扭过头去。
如果人的身体可以是一艘船,那么她此刻,一定是汪洋中的小破船,被狂风暴雨冲刷着、侵袭着,却只能身不由己,无力反抗,默默期待着神明大发善心,放她一马。
但神明并没听懂她的祈祷,反而故意给予她更多的考验。
暴雨、风暴不断叠加,江知念被狂乱的海浪卷起,一次次抛在半空中,又一次次被无情地抛入海中。
海水淹没了她的头顶,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最后,神明终于大发善心结束了这次的考验,放过了她这只摇摇欲坠的小船。
江知念从阵阵酥麻中清醒过来,慢慢松开了因为过度用力抓着被单而有些泛白的指尖。
湿润的睫毛颤抖着抬起,无意识看到了缝隙里,渐渐熹微的晨光。
刚才的一切,因为这层淡淡的光晕,仿佛春光一梦,透着虚无的不真实感。
但时晔紧挨在自己耳边的轻喘带来的热气,却将她一下子拉回现实。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亲密感与安全感,让人想要全身心的依赖与交付。
时晔撑起身体,自上而下地凝视着江知念此刻的神情,与被蹂躏得充血的嘴唇,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丝情态。
“有什么不舒服吗?”
江知念的身体像泡着半池春水,懒懒的,软着嗓音说:“没有,不舒服……”
时晔的头微微侧过,看了一眼刚才被自己反复疼爱过的耳垂,翻身下床,一言不发地去了浴室。
……
吃完早餐后两人去了本市很有名的春节集市。
原本以为像他们这样,拖到除夕当天才来采购的人不会很多,没想到整个集市人山人海。
“真多人……”江知念i人恐惧爆发,“都是,来买东西的啊……”
时晔将人揽在怀里:“一会抱紧我,别被挤到了。”
江知念如临大敌地将肚子朝向了时晔。
集市里面什么东西都有,除了传统的春联、窗花、灯笼之类的装饰,甚至还有从南方空运过来的年花,和大棚里照顾出来的金桔。
江知念躲在时晔怀里,对道路两边的小摊充满了好奇。
“怎么还有卖风车的。”
许多父母其实已经置办好了年货,今天无非带小孩子出来赶个热闹,一些商贩就专门进一些小孩子喜欢的款式,让他们撒泼打滚逼父母给钱。
“想要吗?”
时晔指着路边的太阳花风车问江知念。
江知念摇头:“唔,不用了吧……”
虽然今年的大部份时间里,她都有点倒霉,但是……在年末的时候,她得到了自己一生的幸运。
这份好运,就不用转走了。
江知念拉着时晔去到卖春联的小摊前,新奇地挑挑拣拣:“我们买这种印刷好的对联,还是请人当场写呢。”
“买成品吧,不要绒布的。”
“窗花呢,你喜欢动物的还是字的。”
“都行,要直接能贴的。”
“我们要不要买两个灯笼回去,挂在阳台上。”
“可以,但是不要带音乐。”
他们一路走,一路逛,不知不觉时晔的手里慢慢堆起了各种年货。
时晔抬手看了时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得去超市采购一些过年的东西。”
很多店铺大年初一到初三是不营业的,往年他一个人,吃点速冻水饺可以对付一下,但今年不行了。
就像过冬的松鼠要提前储备粮食一样,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