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严城温晚栀(薄总别虐了,今天是夫人葬礼全文阅读) 薄总别虐了,今天是夫人葬礼新书热荐免费小说
这一夜过去,他似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酸痛。
怀里护着睡熟的温晚栀,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安心过。
如果这一刻永远不会结束就好了,甚至,他愿意就这样死在这一刻。
日上三竿,温晚栀有些热,伸手掀开了身上的被子,却被一只手很快盖了回去。
她有些烦躁,这才不情不愿地动了动身子,闭着眼伸了个懒腰。
拳头似乎打到了什么东西,耳边是一声低沉的闷哼。
“唔。”
温晚栀猛地睁眼,就看到捂着下巴,一脸吃痛的薄严城。
脸色一红,温晚栀刚要挣扎着起身,却被一只精壮的手臂箍进怀里。
“别动。”
温晚栀被薄严城的体温烫得一颤,低声开口:“我,我要起床了……”
薄严城声音喑哑得很,手臂紧了紧,热气拂过温晚栀的耳侧,引得她轻颤。
“好,等一会儿就起床,好吗……”
温晚栀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刚要扭着身子伸手推他,却被什么顶的动作一滞,马上没了动作,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薄严城看到怀里人老实了,没忍住低笑出声,声音宠溺:“怎么不挣扎了?”
温晚栀脸色一红,声音蚊子似的。
“你现在不好起……”
薄严城喟叹一声,嗓音似乎又喑哑了几分。
“嗯,陪我随便聊聊天吧。”
温晚栀点点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口聊着。

“薄严城,我昨晚吃药了吗?”
男人淡淡嗯了一声:“吃过,晚饭后。”
温晚栀想了想:“今天几号了,距离孩子们的入学测试还有多久?”
薄严城几乎不假思索,自然接过了话:“十天,三天后应该是最后一次模拟赛。”
温晚栀心里暖暖的,薄严城似乎真的变了,细心,体贴,比从前更甚。
而且半梦半醒,在晨起的欲望中挣扎的男人,难得懵懵的,似乎有问必答。
温晚栀起了些玩心,眼珠一转,低声开口问。
“处理掉王彪和霍玫,你打算做什么?”
薄严城像是又来了困意,声音更轻了些。
“顺手收拾了薄彦真和薄远。”
男人像一头卸下防备的狮子,在自己的领地里,对伴侣毫不设防。
温晚栀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低声认真问着。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婚?”
薄严城闭着眼,眉头蹙起,难得有些焦急。
“不离婚了!”
似乎被这个问题惊醒了,男人终于回过了神,胸腔起伏着,心跳都猛地加快了速度。
薄严城认真看着怀里的温晚栀,声音干巴巴的,犹豫着。
“晚栀,你……还是想离婚吗?”
第446章去约会吧
温晚栀抬头,对上了薄严城有些无措的神色,心里揪紧似的痛。
那条紧紧揽着自己的手臂,也犹豫不舍地松了力道,那么小心翼翼。
温晚栀喉咙发哽,心里一急,没再嘴硬。
“不,不想!我……”
薄严城长舒了一口气,愣了几秒,愣是把女人重新揽住,有些恶劣地收紧手臂。
温晚栀心里有些愧疚,也就没有再挣扎。
就在她快要透不过气的时候,薄严城在她耳边喟叹着,声音竟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别骗我,你说了,我就会信……”
温晚栀心里一颤,一双细白的小手握住了薄严城的大手,小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男人深呼吸,平复了紊乱的心跳,像是害怕听到温晚栀的答复,有些仓促地吻了吻她的额角。
“再躺一会儿吧,我去准备咖啡。”
男人离开得那么迅速而决绝,温晚栀甚至没来得及开口阻拦。
薄严城还穿着昨晚的休闲家居服,一向一丝不苟的黑发此刻有些凌乱。
那么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背肌,如今看起来,竟无比孤单和寂寞。
温晚栀眼眶湿润,鼻间泛酸,移开了视线。
没想到,一个离婚的玩笑,竟也能让他这么紧张难受。
是她不该提起。
温晚栀一个轱辘起身,到房间里去洗漱,心里焦急着,还是拨通了曹晴的电话。
“喂?”曹晴很快接了起来,声音轻快,轻喘着,似乎在健身。
“曹晴,我……那什么……”
温晚栀心里六神无主,觉得有些愧疚,不知道怎么应对,本来是打算问问曹晴怎么办的。
但电话一接通,她反而开不了口了。
曹晴一听她支支吾吾,立刻懂了,下了跑步机,拿着水杯靠在角落休息。
“怎么,和薄严城闹别扭了?”
温晚栀大惊:“你怎么知道?”
自从回到京城,经历了太多事情,她总是有些羞于和曹晴提起薄严城的事。
就这样直接被点出心思,她还是会有些尴尬。
曹晴虽然火爆脾气,但难得没法活,只是嘿嘿一笑。
“你啊,那点心思比谁都好猜。不过我倒是有些明白,你为什么逃不过薄严城这个劫了。”
温晚栀怔愣着,曹晴自顾自说了下去。
“我觉得,这狗男人做事也还算靠谱,主要是你也喜欢,所以你以后和我提他,不用有什么负担。”
说起这些,曹晴也有些别别扭扭的,手指卷着头发喃喃道:“而且,以后我也尽量不为难他了。”
温晚栀心里一暖,低声道:“曹晴,谢谢。”
曹晴脸色涨红,轻咳一声:“咳,有什么好谢的,有话快说,你俩怎么了?”
温晚栀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懊恼。
“开玩笑,问他什么时候离婚,好像是伤到他了。”
曹晴冷哼一声,笑道:“晚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都得给你竖个大拇指了。现在薄严城那个小心脏啊,比暮暮还脆弱,你要是解恨了,就对他好点。”
温晚栀有些惭愧,但也觉得不对劲,蹙眉反问着:“不对啊曹晴,我怎么听你话里的意思,有点向着薄严城了?”
曹晴尴尬地支吾了两句,放弃了抵抗。
“嗨,算了,也没多大点事。程通和我说,薄严城好像落下了头疼的毛病,发作起来还挺厉害的,看人都重影儿。”
温晚栀心里一沉,语气都变了:“他没和我说过啊。”
曹晴翻了个白眼:“这位女士,他会和你说就怪了。说是检查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别发火别太累,也不影响什么。”
温晚栀胸腔起伏着,眼前一黑,这才想起来,似乎偶尔会看到薄严城蹙着眉吃药。
曹晴还在安抚着她:“你也别着急,薄严城也算是命大,药物成瘾本来就伤脑子,没傻已经是万幸了,还过了两次鬼门关,就落下点头疼的毛病,已经算是幸运了。别想太多,知道吗?”
温晚栀嗯了一声,压下心痛的感觉,有些羞涩地开口问。
“那,我怎么哄他一下……”
曹晴一愣,哈哈笑起来:“温晚栀,你也有今天,哎呀……”
温晚栀脸色涨红:“别笑啦!”
曹晴强忍着投降:“好好好,哄男人还不简单,撒娇,服软,求助,让他觉得你没他不行,瞬间就保护欲爆棚。”
温晚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啊!”
曹晴颇为得意地撩撩头发:“哼,那是。所以啊,只有咱自己知道,没他们,咱也照样活得自在精彩。示弱,也不过是强者的策略,明白吗?”
温晚栀心里放松下来,笑了笑:“明白了,曹大师。”
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温晚栀简单打扮了一下,走下楼,还没到厨房就闻到了咖啡香。
薄严城正站在炉灶前,小心地搅着热水,正在做她最喜欢的温泉蛋。
男人也已经洗漱过,额前的发丝还有些湿意,青色的胡茬也已经消失不见。
米色的高领羊绒衫包裹着线条硬朗的肌肉,平添了几分温柔的感觉。
可看向那双眼,还是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惆怅和忧郁。
温晚栀鼓起勇气,悄悄走到薄严城身后,伸手从背后揽住薄严城劲瘦的腰。
男人脊背一僵,猛地愣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和意识。
“别烫到。怎么了?”
听到男人关切的声音,温晚栀鼻子有些发酸,小脸埋在薄严城宽厚的背上,声音都有些闷闷的。
“抱歉,不该提让你伤心的事。”
女人像个乖巧的猫咪一样凑过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