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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丝毫不慌,怼道:“我刚才要她走,是因为她跟你占一块儿,一看就不是正经姑娘。她是靳宴哥的人就不一样了,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书卷气,我朝一好姑娘发什么横?”
应承禹嗤了一声。
女孩看向时泞,主动自我介绍:“傅荔,荔枝的荔。”
说着,她指了下傅修,“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哥哥。”
傅家兄妹性格差距如此之大,时泞是万万没想到。
她礼貌回应了傅荔。
傅荔却说:“时泞?你就是时泞啊。”
时泞疑惑。
“难怪林悦珊在背后说你狐狸精,名不虚传啊,你长得确实挺狐狸精的。”
第163章
时泞一时无法判断对方的善与恶,下意识抓住了靳宴的手腕。
靳宴却不动声色抽了手。
她心里一沉。
下一秒,男人手臂环上了她的腰肢,动作自然。
她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去瞄他的表情。
看上去不像是高兴。
傅荔还在说:“就你这脸,别说林悦珊了。”
她看了眼梁子期,似笑非笑道:“子期姐也得给你提鞋了。”
这话说得,听着像夸赞,倒很拉仇恨。
梁子期却稳得住,笑而不语。
一旁,应承禹却皱了眉,“子期给她提鞋,你干嘛呢?”
“我?”
傅荔拍拍手,“我用不着跟她比啊。”
她喝了口果汁:“我一不想做靳太太,二不馋靳宴哥的身子,我跟她比什么呀?”
说罢,她又看向梁子期。
“是吧,子期姐?”
空气里充满着火药味。
时泞被靳宴揽在怀里,也觉得心惊胆颤,但更令她紧张的,是靳宴的一言不发。
桌上的你来我往,他似乎一句都没听。
她好几次要在他怀里动两下,都被他以更大的力道收了回去。
对面,梁子期说:“你承禹哥也很喜欢时小姐的。”
时泞脑子转得很快。
她快速明白过来,这位傅小姐十有八九喜欢应承禹。
果然,傅荔脸上闪过一阵不自然,随即梗着脖子道:“他喜欢有什么用,时泞的眼睛又大又亮,一看就不是瞎的,还能不要靳宴哥要他?”
她为了缓解尴尬,特地问时泞:“对吧?”
时泞身子都要僵了。
闻言,她张了张口:“梁小姐开玩笑的,应少只是跟我多说了两句。”
“你别扯,你就说,喜欢靳宴哥还是应承禹。”
时泞:“……”
怎么火烧到她这儿了。
她就是喜欢靳宴,也不好现场嚷嚷吧。
可众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靳宴搂着她,一言不发。
“说啊。”傅荔催促。
时泞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没有喜欢应少。”
话音落下,她感觉腰间的力道放松了些。
傅荔满意了。
应承禹嘲笑她:“你可真无聊。”
“你可真失败。”
关屹拿了酒上来,又让人正经上了一遍菜。
桌上气氛才缓和下来。
时泞坐在靳宴身边,脑中不断重复应承禹说的那三条。
第一条,好像过了。
他没有立即问她,是不是证明,他不只是喜欢她的身体。
可……
她看了眼面色波澜不惊的男人,一度怀疑,他根本完全不在意,所以连问都懒得问。
正失落间,一只手机滑到了她面前。
她抬头看去。
傅荔朝她抬抬下巴,“加个V,改天找你出来玩儿。“
时泞感觉她应该不坏,笑着拿出手机扫了。
刚加上好友,傅荔便让她今晚留下。
“今晚不行。”靳宴忽然开口。
时泞看了他一眼。
他说:“她明早要上班。”
这倒是。
时泞觉得他说的没问题,忽然,桌上响起连续的三下。
是应承禹用手敲的。
时泞瞬间明白
他说过的,第三条。
接着,她就听到靳宴道:“时间不早,我们先走了。”
时泞想起第三条的具体内容,心漏跳了一拍。
第164章
时泞跟着靳宴离席,应承禹还追着送了出来,一口一个小时,最后直接叫上了“宁宁”。
车停在酒庄门口,他趴在车窗上对时泞道:“有空出来玩儿,别总闷着自己。”
这话说的,跟多少年的老朋友似的。
时泞几次收到他的wink暗示,心里早紧张死了,只求他不要再说了。
驾驶座里,靳宴抽着烟,倒是不慌不忙,还给他们机会说完。
最后是傅荔走出来,嘲笑应承禹:“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有意思吗?”
应承禹翻着白眼,又瞅准机会,跟时泞使了个眼神。
榨他!
时泞:“……”
总算,应承禹是撤退了。
他们的车开出了酒庄附近,时泞松了口气,又忍不住观察靳宴的表情。
她试图开口搭话,靳宴却连眼神都没给她。
心头的热逐渐退去,她又忍不住想起那句“女朋友”,还有那些女孩儿的嘲笑,淡淡的委屈涌了上来。
她的神色变化,靳宴从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
跟应承禹说话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倒不高兴了。
车速忽然就变快了。
时泞看着码表,心都提起来了。
“教授……”
她叫了他一声,没有回应。
靳宴一路超车,还是单手握的方向盘。
时泞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迟疑两次后,还是开口。
“靳宴。”
“你开慢一点。”
“这样太危险了……”
她说得小心,仿佛有多害怕他一样。
靳宴减了车速,脸上却是真有了两分沉色。
总算,平安到达。
时泞下车时,脚心都是凉的。
一路上楼,彼此无话。
她暗自懊悔,不该跟应承禹胡闹。
她跟靳宴确定关系时,他就跟她约法三章过,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更何况还是大庭广众之下。
他大概是生气了。
进了家门,靳宴接了个电话就去了书房。
时泞站在卧室里,愣了许久。
她忍着胸口酸楚,收拾东西去洗澡。
脱了衣服,她刚把莲蓬头打开,就听到移门被拉开的声音。
她吓一跳,转头一看,是靳宴走了进来。
他堂而皇之地走进来,视线毫不避忌地扫过她的身体,然后低头摘了手表,开始脱衣服。
时泞站在淋浴区,隔着一层玻璃,手足无措。
她张了张口:“你要洗澡的话……”
话音未完,淋浴区的门被拉开。
她赶紧后退。
顶上,莲蓬头的水又大又密,冲得她视线模糊。
逼仄的空间里,她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