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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2-28 11:15:44  热度: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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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救、陶、思!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被绑在万丈悬崖上的温岁岁脸上血色尽失,视线有些朦胧的看向眼前那个年少情深的恋人。

不用验证了,再也不用了。

他爱上了陶思。

爱上了她的替身!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也传来父母奔溃的哭喊。

曾经最疼爱温岁岁的父母,一声声嚎叫着:“救思思!千万要救思思!”

所有人的选择,尘埃落定。

这一刻,再也不用验证。

原来痛到极致,是会笑的。

呼啸的山风打在脸上,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疼。

她的笑声在这生死关头实在过于突兀,靳时安心头发紧,哑着嗓子叫她,“小枝,你看看我,我能救下,我能救下你们……”

她不想再看他了。

这辈子都不想了。

她也不想去看陶思的表情,她想,她一定很得意。

在靳时安和贺父贺母同时选择救她的时候,她就已经赢了。

可她忘了。

替身是赢了正主。

可是,活人永远也赢不过死人。

她终于抬眸,那瞬间,这阵子所有的不甘,绝望,委屈仿佛都在那一刻,彻底消失了。

她对他说:“靳时安,我宁愿我从未醒过来。”

那一瞬间,靳时安喉头一紧,下一秒,就看见她已经决绝的割断了绳子,头也不回的朝深不见底的悬崖跳了下去!

“不!!”

一声凄厉的怒喊从身后传来。

可温岁岁再也听不见了。

靳时安,爱你太疼了,我不再爱你了。

第10章

三年后。

机场,靳时安刚下了从法国回来的飞机,身后跟着一群人。

他眼神冷酷,毫无起伏的开口:“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助理声音发抖:“谢总,跟温岁岁小姐相似的人,实在是找不到了……”

整个圈子都知道,自从三年前温岁岁跳崖死了,并且连个尸体都没留下之后。

靳时安就疯了。

一天没找到温岁岁的尸体,他就一天不相信她死了。

哪怕她从万丈悬崖跳下去,可能早就粉身碎骨。

可靳时安就是不信,疯了一样到处找她。

脾气越来越暴戾,手段越来越残忍。

找不到,他就拿别人撒气。

无数个竞争对手被他折磨的倾家荡产,人人对他避之不及。

他还收集了无数个跟温岁岁相似的女孩。

要求她们每天跟温岁岁穿的一样、说话一样、连笑也要一样。

不够像的,直接送去整容。

并且一直源源不断的要手下人去找新的。

听到助理的回答,他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一抬眸,却无意间在人群里看到一个穿白衣的女孩。

她仰着头,在跟面前的男人接吻。

刹那,靳时安却僵在原地。

他不敢置信的看了许久。

那张脸,跟温岁岁一模一样。

绝对不会错,那就是自己日思夜想了三年的人!

她没死!温岁岁没死!

可是……她居然在和别的男人接吻。

靳时安双眼猩红的冲过去,紧紧抓住女孩的手。

“温岁岁!”

他咬着牙沉声喊出这两个字。

女孩转过头,却漠然无比的看着他,带着一丝被打断的不耐。

“不好意思,先生,你哪位?”

靳时安幻想过很多次,如果真的找到了她。

再次见到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她可以做任何的事,可以打骂,怎么能解气怎么都可以。

甚至可以用他的命偿还。

而他还是会和以前一样。

就和18岁那样,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松开手。

可这一句“先生”,远比这些要痛一万倍。

男人将她护在身后,目光狠戾:“请你对我女朋友放尊重点。”

靳时安眼梢微红,暴戾如斯,压低着嗓音质问:“谁是你女朋友?”

女人却给了他一个淡然的笑容,随即就走到了靳时安的面前:“我知道,您是谢氏集团的谢总吧,说来也巧,我不久前刚好听说您一直在找长得很像您未婚妻的女孩对吧?”

“我很像吗?”

她轻扬着嘴角,笑眼弯弯。

静静注视着靳时安。

秋天温暖的风在他耳边吹荡,夹杂着女人柔和的声音。

很像。

怎么能不像呢?

一颦一笑,乃至声音都和温岁岁一模一样。

靳时安紧紧地抓住她的手。

就像18岁那年,永远都不会放手。

可是如果那个人不愿意怎么办?

女人却十分轻蔑地道:“愚蠢。”

第11章

这么多年来,这个女人是第一个敢这样说自己的人。

但奇怪的是,靳时安好像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因为他的直觉告诉她,他面前的这个女人,一定就是温岁岁。

她为什么不承认?

是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吗?

她挣脱开靳时安的手,眼里毫不掩饰对靳时安的厌恶,“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的,都是渣男。”

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搂着身旁男人的手:“我们走吧,阿执。”

沈执宠溺地点点头,冷眼警告靳时安。

她就要和这个叫阿执的男人走了。

走?

他费尽心思地找了她三年。

好不容易找到了她,还就在自己的眼前。

怎么可能轻易的就能让她走?

靳时安挥了挥手,旁边的助理得令就让手下把他们拦住。

沈执彻底的怒了,转头对着他责备地说私自限制别人的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法?

他敢在大街上围人,人人都在说他疯。

这三年都这么疯过来了。

他害怕这个?

靳时安面对沈执的威胁不痛不痒,仔细地端详着她。

似乎在寻找着某一处和温岁岁不一样的地方。

没有,一点都没有!

她就是温岁岁!

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

秦舒冷淡的躲开靳时安伸过来的手。

他停在半空的手止不住的发颤。

想要开口解释,解释过去的一切。

可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毕竟她说的对,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才想起最开始的初衷。

才忆起所有的好,才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靳时安好不容易才从发涩的喉咙里发出声音:“小枝,我们回家,回家慢慢解释好不好?”

明明是他仅在三年里,心中念过千万遍的名字。

说出来又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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