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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会为此事后悔,更何况是她中药,而宴行止在为她解毒。
她微微转过身,侧头看着宴行止的眼睛,笑了笑,“好,我负责。”
宴行止的深眸又暗了几分,他突然撑起身体将顾娇娘压在身下。
顾娇娘吓白了脸,忙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抵在宴行止胸前,“你做什么?”
宴行止挑眉,幽幽道,“方才还说负责,怎么现在就翻脸无情不认人了?”
顾娇娘无语地看着宴行止,二人身体都未着寸缕,身体交缠着,在这静谧的夜色中就显得更为清晰。
顾娇娘纵使对这些看开,也喜欢宴行止,却也不能维持这种姿势。
她无力地推了推宴行,嗔道,“我很累。”
“这和娇娘负责有关系吗?”
“……”顾娇娘甚是无奈,此刻的宴行止似乎又回到了初见时的小七,或者说那个小七才是宴行止,不,或者是小七才是萧璃的真正本体。
“谁说我不负责?”顾娇娘无奈之下,只能道,“我负责,可你如此我有些累。”
宴行止眸中染笑,握着顾娇娘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一下,“我只是在想今晚的夜色如此美,娇娘若是愿意,我们欣赏月色如何?”
顾娇娘身体疲累不已,可听到欣赏月色,心中隐隐有些意动。
“现在?”顾娇娘看了一眼宴行止的身体,一言难尽道,“太麻烦了……”
下一刻便见宴行止直接将被子裹在顾娇娘身上,他长臂拿过中衣披在身上,直接将卷在被子中的顾娇娘抱起来下床。
被裹在被子中像是一个粽子的顾娇娘惊呆了,她只露出一个头,就这样被宴行止抱着行至窗户前。
打开窗户,那夜空中的银辉瞬间洒满屋内地面,顾娇娘和宴行止像是立在月中的人,如梦如幻。
原来是这样欣赏月色。
顾娇娘抬眸望向夜空中的那轮弯月,不禁道,“明天的天气一定很好。”
宴行止将头贴着顾娇娘的脸颊,问,“为何?”

顾娇娘的手被缩在被子中,便用努了努嘴说,“月亮这么明亮,就代表这几日的天气一定很好。”
邺京的天气已经进了初夏,早晚的天气还是有些凉,可今晚的天气却格外的凉爽清新。
顾娇娘看着银杏树,笑了笑,“不知道义父和彤儿怎么样吧,他们一定很想我。”
离开北地已经一段时间,短短几日,她经历了生死危险,虽不知道明日会有什么情况,可她很珍惜此刻的安稳。
宴行止温声道,“是啊,他们都想你,谁想我呢?”
顾娇娘抿唇笑了笑,侧眸看他,“我想。”
二人额头相贴,周围有一股莫名的气氛缓缓流动着。
很久之后,顾娇娘回想起这个夜晚才知道,原来那就叫幸福。
***
莫族老将下人刚刚端上来的药碗狠狠砸在地面,刚进屋的晋族老和另外一名阳长老险些被波及。
莫族老看到他们二人,沉着脸让下人下去,等人走后,他阴沉着脸,“我们不能等下去了,宴行止迟早会成为萧家的祸害!”
第322章不仁
晋族老和阳长老没有说话,但二人心中想的和莫族老想的一样。
“今晚我过来,是告诉你们一件事,宫中发生一件事。”晋族老看着二人,面色十分难看。
“是不是宴行止那孽畜又做了什么事情?”莫族老狠声问。
晋族老紧皱着眉点头,“元贞帝要将顾娇娘纳妃,被宴行止当场阻止,还出手伤了元贞帝,只怕宴行止手中的权利会有变。”
莫族老和阳长老听后脸色大变,尤其是莫族老,他抬手狠狠捶打着床铺,厉声道,“早知宴行止这孽障会为了一个女人就坏事,当初就不该培养他!”
然而,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
他们看着宴行止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直至如今他们无法撼动,更无法随意利用的地步。
“元贞帝对宴行止本就有怀疑,他还敢伤了皇帝,皇帝必然不会放过殇王府!”阳长老道。
晋族老缓缓点头,他正是因为这件事才十分犯愁。
宴行止现在越来越不受控制,将顾娇娘那个女子看得如此重,对萧家来说实在不是好事。
莫族老阴寒的目光闪烁,他抬眼盯着晋族老二人,“既然棋子已经不是棋子,我们便该弃子!”
晋族老没有说话,但阳族老却有些担心,“宴行止可是我们培养了十六年的棋子,他现在大权在握,如此放弃,是不是太草率了?”
“而且放弃他,谁又能为我们所用?”
眼看萧家大仇就要得报,就差最后一步,除掉元贞帝,他们萧家就可以执掌大邺江山,不能出一丝差错!
莫族老冷笑,“你怕什么?皇族中又不是只有宴行止一个皇子?更何况宴行止本也不是皇族血脉!”
宴行止只不过是他们让人改造的一个假身份,若要抛弃他,还怕找不到一个替身?
阳族老皱眉,“莫族老的意思是?”
“安王不是刚刚被幽禁吗?”莫族老心中早有打算,冷笑着道,“若我们此刻对安王雪中送炭,还怕不能让他为我们所用?”
晋族老没有说话,阳族老听后却是面色一喜,但很快又道,“可是安王终究是那狗皇帝的皇子,不像宴行止一样有把柄在我们手中,想利用安王,可行吗?”
莫族老淡淡瞥了阳族老一眼,“怕什么?世上之人无一不是趋利避害,只要我们给够安王足够的利益,他当然会动摇。”
“什么利益?”
“拥护安王为帝!”莫族老神情阴森说道。
阳族老大惊,“不行!我们隐忍十多年,为的不就是得到大邺江山?若将江山拱手让人,这不就是为他人做嫁衣?此事我绝不同意!”
莫族老显然并不在意阳族老的意见,他转头看着晋族老,幽幽道,“晋族老,你觉得呢?”
晋族老沉思片刻,缓缓道,“莫族老此话也有些道理。”
阳族老顿时急了,“晋族老你也同意和安王合作?可莫忘了,安王乃是皇子,他体内留着宴氏一族的血液!”
“若让安王知道我们的身份,知道我们再为潇王报仇,他将来不会除掉我们吗?不管如何,宴行止终究还是萧家血脉,我们不该舍弃自己血脉,而转投其他人!”
还有一句话,阳族老没有说出来,他们现在能安稳留在邺京,还能为大计算计,都是因为宴行止多年经营,他们是靠着殇王庇护才能没有忌惮。
若他们另投安王,岂不是背叛宴行止?
莫族老不满地盯着阳族老,“阳族老你莫忘了,宴行止可是亲口说他自己并非萧家血脉。”
阳族老叹息,“但他说的本也是事实,当年他们母子被赶出萧家,虽然族谱的名字未除去,但毕竟还是被赶出去。”
在他眼中,萧家对宴行止母子有亏,所以当初他们想尽办法将宴行止接到萧家,又逼迫他练神功为萧家报仇,就该想到,有一日,宴行止会有此想法。
这是人之常情,即便如此,阳族老也不认为放弃宴行止,选择宴行离是对的选择。
莫族老面色阴郁,寒声道,“阳族老,你如此帮宴行止说话,是不是他给了你什么好处?”
“莫族老你莫要血口喷人!”阳族老气的险些跳起来,怒道,“你不就是因为宴行止伤了你,你才对宴行止怀恨在心吗?”
被戳中心事,莫族老面色越发难看,但莫族老怎会承认。
“我只是在为萧家考虑!”
阳族老冷嘲热讽道,“为萧家考虑便是放弃萧家血脉,转投安王?这究竟是为了萧家,还是为了你的私心?”
莫族老气得想要理论,可他身受内伤,刚一动作便剧烈咳嗽起来,晋族老见状急忙让二人平息怒火。
“好了,二位族老都是为了萧家好,莫族老的提议也并非完全无用。”
得到晋族老的支持,莫族老心口才算舒服一些,他阴着眼睛瞥了阳族老一眼。
“我们部署十多年,如今元贞帝和废太子自相残杀,废太子已已除,也算是报了仇,可宴行止已然不能乖乖听话,若我们么没有新的棋子,只怕要到手的江山就要变成宴行止的!”
“宴行止本就是萧家血脉,江山到了他手中不就是到了我们萧家手中?”阳族老皱眉反驳。
莫族老冷哼,“若和我们不是一条心,那就不是萧家血脉!”
晋族老沉思着道,“莫族老担心的也不无道理,宴行止为了一个女子破坏全盘计划,惹怒元贞帝,的确不能留了。”
阳族老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