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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好闻又熟悉的味道。
慕回衍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姜云栖。
一切的相遇就是这样的猝不及防，两人都愣了愣。
“小姐——”
直到红绡跑过来，喊了姜云栖一声，她才回神，有些尴尬的从男人的怀里出来。
“是在抱歉，我没看到二公子。”
不算上梦里的许多次，这算是两人第三次见面。
慕回衍有些不知滋味的看着落空的掌心，而后，抬眸看向有些惊慌的女人，克制住了喉间的冲动。
缓了缓，依旧温顺的说：“无碍，世子妃没事就好。”
按理来说，慕回衍是世子府的二公子，虽不住在世子府，早就开了封，可是理应叫她一声嫂子。
可每次见面，慕回衍对她的称呼，不是穆大小姐，就是世子妃。
从未称呼过嫂子。
难道真如梦中所言，他们之前就认识？
可是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姜云栖看着慕回衍那双温润的眼睛，攥紧了手，正当她鼓起勇气想要问出心中的疑惑，这时，一旁的迎蕊却率先说话了。
“世子妃，再晚点胭脂铺就要关门了。”
“哦，对。”
姜云栖将心中的疑惑先抛去了，大步跑进了铺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选到了穆母喜欢的胭脂。
门外，慕回衍看着女人风风火火的这一幕，嘴角不经意的挂起笑。
“你终于又变成这一样真实的自己了。”
他看得愣了神，一时忘记离开。
等到姜云栖从胭脂铺出来时，看到还站在门口的慕回衍，倏然才想起之前脑海中的疑问。
本想再次开口，却看到有一人走向了慕回衍，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然后就看到慕回衍急匆匆的离开了。
第三次见面，两人还是没说上多少话。
回去的路上，姜云栖又听到了莫名的木鱼敲击声，可这次她没有告诉身边人。
因为，她渐渐觉得，与慕回衍之间或许真的有什么羁绊。
还有一个疑问是，他尚未娶妻生子，为何回来女儿家的胭脂铺子？
姜云栖没往深处想。
又或者心中不愿想像慕回衍有了别的女子的陪伴。
只是她现在还不知道。
踹着心思回了世子府，盛司珏果然说到做到，因为明日要回门，今日便没有去西郊。
只是两人还是照常分开睡，一个睡床上，一个打地铺。
这一晚，姜云栖没有做之前的那个梦了，梦里的主人公变成了慕回衍。
有好几次半夜醒来，她都开口想问盛司珏，关于慕回衍的一切，他知道多少？
可想到现在自己的身份，又觉得不合时宜。
便忍了过去。
碾转反侧了一整夜，醒来时脸色都有些不佳了。
为了不让穆父穆母看出端倪，便让红绡给自己多打了些胭脂，这样看起来气色就会好一些。
一个时辰后，两人到了将军府。
穆父穆母老早就等在府外迎接了，盛司珏先下了马车，然后又伸手将姜云栖扶下来。
“老臣参见世子，世子妃！”
“岳父万不可行此大礼，都是一家人，折煞小婿了。”
盛司珏连忙弯腰扶起穆老将军，姜云栖也上前挽住穆母的胳膊。
一见面就忍不住的关心：“母亲大人身体可还好？这几日腿还痛？”
穆母有老寒腿，一到下雨天腿就疼。
穆母轻拍着她的手，慈爱的笑了笑：“不碍事，都是些老毛病，见到你们俩恩爱，为娘便哪里都不觉得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