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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静之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只能收起东西,给萧扬办出院手术。
另一边,怀揣着疑惑的林恪时正火急火燎的往医院赶。
她在路边抬手招出租车,可来往的车辆没有一个停下。
医院的曲静之已经办完了手续,回到病房来找萧扬。
萧扬深深的看了眼窗外,红澄澄的落日挂在天边,映红了不远处整片海域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他抬手感受指缝中的暖意,生出无限惆怅。
他和林恪时的感情就像这落日,缓缓沉下,只剩无边黑夜……
不知过了多久,打到车的林恪时终于出现在医院门口。
她直奔病房,却发现床上空空荡荡,人去楼空。
林恪时心口一沉,拉住护士:“您好,请问这床的病人呢?”
护士查了查手里的资料:“萧扬是吧?”
“前几天查出喉癌晚期,刚刚办完出院手续,已经走了。”
第41章
护士的话宛如晴天霹雳,狠狠砸在林恪时头上。
她僵在原地,哽咽着再问:“你……你刚刚说什么?”
护士疑惑的打量了她一眼,后来似乎是对她有点印象,又详细的说了一遍:“萧扬,506床的病人,昏迷完醒来之后就检查出了喉癌,还是晚期。”
“怎么会这样?”林恪时双眼通红,整个人都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为什么会是喉癌?”
护士见多了生离死别,对这样的家属已经见怪不怪,仍旧赖心解释:“听肿瘤科的医生说,好像是突然恶化的吧,之前昏迷的时候,很多症状都不清楚,所以没有检查出来。”
林恪时的心像是被不知名的利器狠搅两下,痛不欲生。
她缓了又缓,拿出手机给曲静之拨去电话。
待接听的声音一直在听筒内回响。
另一边,正准备登机的曲静之听见铃声。
她猜是林恪时,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是林恪时……
曲静之看向萧扬,萧扬看着屏幕上的“林恪时”三个字,眸光几经变化。
但最终,他还是咬紧牙关摇了摇头。
曲静之嘴唇紧紧抿起,接着负气一般挂断电话,还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于此同时,林恪时听见听筒里传来冰冷的机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
林恪时捏着手机的指骨泛白,泪水一颗接着一颗的砸在地上。
她疲惫的坐在长椅上,泣不成声。
终于明白了萧扬说的别回头是什么意思,他肯定是不想让自己像他一样,承受失去爱人的痛。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兀的想起。
林恪时眼神一亮,心里的难以抑制的升起期盼。
“恪时。”周向聿的冷冽的声音狠狠震碎她的希冀。
林恪时眼里的光瞬间散去:“是你啊。”
觉察到她语气的里的失落,周向聿的心震了震,脑子里止不住的猜想她在等谁,可言语间却没有泄露丝毫情绪:“你爷爷病了,我把他送到了医院。”
“病了?”
林恪时顿时慌乱起来:“怎么会病了?什么病,现在不是离换上喉癌的日子还很远吗?”
“他本来不想让我告诉你,我之前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有接,你看你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我们当面说。”
周向聿故意避开了林恪时最想听的话,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林恪时关心则乱,只问:“爷爷现在在哪里?”
“京海安雅肿瘤医院,还是之前那个病房。”周向聿的呼吸略有些急促,像是有很急的事情发生。
林恪时的情绪尽数被他拿捏,最后深深看了眼萧扬的病房,敛住所有的情绪离开。
京海肿瘤医院。
林恪时马不停蹄的赶到爷爷病房,发现老爷子和周向聿聊的正高兴。
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回胸腔,她走进病房。
老爷子看过来,笑的脸上的皱纹都深了几分:“恪时回来了,快来坐。”
看着老人怎么都不像是得了癌,林恪时心生疑惑:“爷爷,不是说你病了吗?”
周向聿削苹果的手一顿,垂眸不语。
没觉察到气氛不对的老人依旧乐呵:“是啊,多亏了小周,那天我修家具,不小心摔了一跤,是小周把我送到了医院。”
林恪时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喉癌就好,前世爷爷就是因为喉癌,才在病床上躺了三年……
可一秒她又黛眉微簇,一脸紧张:“摔得严重吗?”
老人挥了挥手:“不严重,只是小周坚持要我来看看,说看看有没有别的病。”
林恪时这才放下心,像周向聿道谢:“谢谢。”
周向聿将削好切成快的苹果递过来,语气温柔:“上次的事情我也没说过这些,我们之间不用道谢。”
林恪时没接,两人一个递,一个不接,就这样僵持着。
老人适时拍了拍林恪时的肩膀:“恪时,情侣间要互相体谅。”
第42章
病房里的气氛顿时沉了下来。
林恪时眉头紧皱,语气严肃:“爷爷,我们不是情侣。”
老人愣了瞬看向周向聿。
周向聿神色没落的摇了摇头:“对不起爷爷,我还没追到恪时。”
林恪时郑重其事的站起身,朝着病房外走去:“我们聊聊。”
周向聿顿了瞬,跟着出了门。
医院长廊尽头,林恪时倚靠在窗边:“爷爷的事情谢谢你,多少医药费我转给你。”
“我们之间一定要分的这么清楚吗?”周向聿情绪低落。
上次和林恪时分开后,他想了很多。
从替身到出轨再到失去孩子,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他贪心,总是想要得到的更多,才会最后什么都没有的失去。
鹿芸或许是上天用来惩罚他的一道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知道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对你造成了太多伤害。”周向聿定定的看着她,语气诚恳,“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弥补。”
林恪时神色淡淡,表情没有任何波动:“不必。”
周向聿想说的话全被这两个字尽数堵了回来,他在感情里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过。
林恪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不甘:“周向聿,我们再也没有可能了。”
“这不是因为恨你才拒绝你,恰恰相反,是因为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所以才会如此坦然。”
她直视周向聿,目光柔和悠远,像是在透过他看自己不堪的过去。
“以前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你给我的那些真实的伤害,我都不在乎了,因为我不爱你,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以后没事情就不要再见了。”
林恪时始终淡然,是那种周向聿难以置信的淡然。
极度自负的人接受不了这样的结局,比起林恪时死去,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林恪时不再爱他。
周向聿脸色微变:“为什么不恨我?”
林恪时低眉沉思一瞬:“恨过了,没有意义,我的恨并不能把你怎么样,甚至都不能让你把我受过的苦再吃一遍不是吗?”
“你可以。”周向聿的拳锋握的发白:“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都报复回来。”
林恪时心情毫无波动,她抬手感受阳光:“周向聿,我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大好的前程,为什么要和你一直纠缠?”
“对比起你说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