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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2-15 14:44:15  热度: 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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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她相处过那么多日日夜夜,直至今天,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

绵绵是好看的。

只是她怯懦的性格,习惯的休闲风格,让她在人群中乍一看很不显眼。

可细看之下,她那张脸,清纯至极,小鹿眼澄澈,鼻尖小巧精致,唇红齿白,她像雪山的精灵,懵懂,无害。

能轻易勾起男人的感觉。

她不是魅惑型的女人,却像一朵散发着清香的山茶花,不是浓烈上头的滋味,处处透着无害的感觉,可只要尝过一次,就会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念念不忘。

你以为她无辜可爱,她却带着刺,懵懂地吸引着靠近她的男人。

你以为她只是你的,她的善良无害却是面向所有男人的。

靳俞白头一次尝到嫉妒的滋味,那种感觉并不好受,他的整个胸膛都似被烈火灼烧过,他微冷的手指粗暴地捏起绵绵的下巴,眸底暗潮涌动,“三叔就那么好?”

他的指腹很冷,箍着绵绵下巴的力度也很重,她心慌不已地硌在反向盘上,面朝着他的小鹿眼慌乱无比,她不知道他怎么会提到靳淮初。

可她很清楚地知道,她要是敢说一句好,他会毫无顾忌地捏碎她的下巴。

绵绵慌乱地摇头。

她看自己的眼神是害怕的。

看三叔的眼神却是温和的。

靳俞白眸底戾气压不住,他盯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指腹贴上去时,还能感觉到她的肌肤在微微颤动着,连同她的血管,血液在微微跳动着。

她在怕他。

靳俞白不满意她这样的表现,眸色沉沉地咬上她的脖子。

第165章 呼吸

车门紧闭,地下车库晦暗一片,靳俞白肩膀宽阔,本就阴暗的光线被他挡去一大半。

这里的空气是窒息的,猩红的。

绵绵从来没有觉得靳俞白咬她的力度有这样重过,重到她几乎要承受不住。

她的眼睛被泪水模糊,只依稀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冰冷无比,他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深刻而痛苦。

口腔内,鼻息间是靳俞白翻涌的,凶狠的薄荷香气。

他似电影里的吸血鬼,要吸干绵绵身上所有的鲜血,她心慌无比地伸手去推靳俞白的胸口,惊恐的眼泪豆大一颗,重重地砸在靳俞白的手臂上。

靳俞白的气息是滚烫的,可他脱她衣服的动作却突然滞住,绵绵还未反应过来,肩头骤然一重。

他松开了咬她脖子的力度,宽大的掌心握着她还在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腰。

绵绵不知道他眸底暗色翻涌,只知道他的下巴突然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肩上,耳边是他荷尔蒙气息浓重的呼吸声,她的心跳地很快很快,一半是被他刚才的凶狠吓的,一半是因为他压在他肩头的动作太亲昵,也太暧昧。

靳俞白的唇离她的脖颈很近,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开口的瞬间,唇不轻不重地摩挲过她的脖颈,“如果是三叔,你也会这样害怕吗?”

绵绵心跳如擂鼓,他唇是热的,可说出的话却是冷的。

在这段婚姻里,他似乎对她从来都没有过信任。

她的泪重重地滚出眼眶来,小鹿眼染上浓重的悲伤,她忽然意识到,只要靳俞白对她一直都没有信任,她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可他厌恶她,又怎么会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

绵绵的心脏撕扯般地疼,她的唇张了张,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她一直地解释,他一直地不相信。

这一切,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她解释了,靳俞白又会将她的心脏撕开来,灌进冰冷的风。

绵绵是真的觉得累了,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对上靳俞白冰冷的眉眼,心像是针扎般的难受,她开口,嗓音嘶哑,“我说,你就会信吗?”

她说的是信任方面的问题,落到靳俞白耳里,却是另一番意思。

如果吻她,咬她的人是三叔,她不会怕。

靳俞白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他不再顾忌她这副可怜兮兮落泪的模样,凶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恶狠狠地咬上她的唇。

他扣住她手腕的力度凶狠,一下子撞上她手腕间的佛珠。

绵绵一下子颤抖起来,想要推开他。

可靳俞白全程咬着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哭求都堵在唇齿间。

他扣着她手腕的力度是那样大,她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看着他去碰自己手上的佛珠。

他摘下了她手腕间的佛珠,从此她和他一起堕入这片爱恨交织的深渊。

……

绵绵傍晚直接发起了高烧,她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冷到发抖,满脸泪痕。

靳俞白从阳台抽完烟回来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够舒坦,他皱着眉来到床边,却看见她背对着自己,抱着被子在颤抖。

他以为她哭了一下午还没哭够,眉眼沉沉地去攥她的肩膀,想将她掰过来,却触到一手的滚烫。

她身上的温度烫到吓人。

意识似乎也早已模糊。

靳俞白的心慌了下,他不知道她昏睡了多久,他想给她找退烧药,却想起这间屋子,他根本就不熟。

东西的收纳整理,一直都是她在做。

林姨今天也不在,她回老家去了。

靳俞白下颌线绷着,他看了眼绵绵烧到通红的脸颊,正准备将人从被子里抱出来,却又想起发烧不能吹风。

他将被子重新给她拉上去,却又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那一瞬,他内心涌起一种类似愧疚的情感,他拎起床边的衣服,开始替绵绵穿。

靳俞白的掌心刚碰上绵绵的手臂,她就哭着喊冷。

他蹙着眉,有点手忙脚乱地帮她套好衣服,又裹了层被子上去,将她打横抱起,下了楼。

第166章 钻进

绵绵整个人浑浑噩噩,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一双手很紧地扣上她的腰,她被抱在了怀里,滚烫的脸颊也贴上那人坚硬的胸膛。

那双手很大,箍着她的力度是那样紧,竟让她生出一种自己很重要的错觉。

绵绵恍惚间嗅见很淡的薄荷香气,她吃力地掀起眼皮来,模糊间似乎看见靳俞白冰冷的下颌线。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他怎么可能会在意她的死活。

绵绵难过地闭上眼睛去,有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那滴泪很轻地打在靳俞白的手上,他的呼吸僵了一瞬,有些僵硬地将她放上车。

他一路飙车到医院,挂了急诊。

靳俞白问医生她怎么样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声音里已经透着紧张。

医生说只是普通的发烧。

靳俞白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坚持要留院观察,替她开了间豪华病房。

绵绵生病的样子比平常要柔弱地太多,她整个人蔫蔫的,眼睛紧紧地闭着,躺在病床上特别小一团。

靳俞白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拿了药才想起来她吃药需要水。

他匆匆找护士要了个纸杯,去接水。

热水和冷水的比例他没把控好,不停地倒掉,重新打。

打热水的地方有个阿姨看不下去,“小伙子,你到底在做什么?浪费水资源?”

靳俞白有些尴尬地说水太烫,不好吃药。

阿姨安静了几秒,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几秒,而后走过来替他打了杯温度刚刚好的水,还好心地将比例教给他。

靳俞白道了谢,端着那杯水回了病房。

绵绵还保持着他离开前的动作没动,他蹙着眉,去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还有呼吸。

他松了口气,将水放下,很轻地伸手去戳了下她的肩膀,语气比平常要温和一些,“起来吃药。”

绵绵整个人很深地陷在被窝里,乌黑的长发乱糟糟地披散在绵软的枕头上,她睡得正沉,猝然被戳了下肩膀,她蹙着眉睁眼。

她烧到早就不知道梦跟现实,睁开眼睛的瞬间,看见靳俞白那张冷淡的脸,心里头的委屈一下子翻涌上来,她赌气般地闭上眼睛,将被子往上拉,盖住了自己的脸。

靳俞白眉心一跳,被她行云流水的动作气笑,偏偏他还不能将她怎么样。

他耐着性子,去将她的被子拉下来,却骤然碰上一张满是泪痕的脸。

绵绵闭着眼睛,在小声地哭泣,她本就哭了一下午,这会嗓音已经嘶哑无比。

靳俞白愣了下,高大的身板弯下来,半蹲在床边,宽大的掌心扣住她的手腕,竟有些讨好地开口,“别哭了,你发烧了,得吃药。”

绵绵听到他的声音,眼泪掉地更厉害,伤心地打湿了她胸前的被子,湿漉漉一片水渍。

靳俞白这会是真担心她烧过去,好声好气又劝了她一次。

绵绵脑子烧地太糊涂,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在叫自己吃药,她只知道自己好像听到了靳俞白的声音。

她心里难过,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靳俞白等了几秒,没等到她起来吃药,只能将药片丢进嘴里,端起纸杯,喝了一口,而后将她紧紧攥着的被子拉下来。

绵绵恍惚间觉得有个高大的影子压下来,她心慌地想要睁开眼睛求救,可她的眼皮实在太重,她费劲睁眼的那一刹,倏然感觉唇一热。

靳俞白高大的身板弯着,用力地撬开了她的唇齿。

温热的水连同苦涩的药片一起钻进绵绵的口腔。

绵绵毫无防备,被迫接纳那股水和药片,那股水先进了肚子。

药片却贴在舌头上,绵绵被药片苦到皱起眉来,下意识要吐出来。

可靳俞白却恶狠狠地堵着她的唇,不让她吐出来。

绵绵只能艰难地咽下那颗药,她苦到眼角开始溢出潮湿的泪,咽完药片就委屈地说苦。

靳俞白只能将纸杯端过去,凑到她唇边,喂她喝。

折腾来折腾去,纸杯的水早就冷了,绵绵本来就发着烧,对温度格外敏感,她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委屈,直接侧头说水太冷。

靳俞白没想到她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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