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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清之迟榕小说趁风也温柔-趁风也温柔的小说吴清之迟榕

时间: 2023-04-18 14:00:00  热度: 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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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竖眼横心,如拢棉花糖似的,直拢络了一大捧泡沫,当即往吴清之的发顶糊去。吴清之迟榕小说趁风也温柔-趁风也温柔的小说吴清之迟榕

  吴清之不曾设防,更不会闪躲,迟榕偷袭,他果然接下了十成十的打击。

  却见那白绒绒的泡沫渐渐飞散,些许白沫落在了吴清之的眉毛与睫羽之上,犹如白首。

  吴清之立刻还击。

  须臾片刻,他二人你来我回,勉强算是打了个平手。

  迟榕狼狈不堪,兜着满脸满头的泡沫,一个不仔细,指尖一蹭,竟是流入了眼中。

  迟榕性格顽劣,玩不起就耍赖,只此机会更加不会放过,遂借机嚷了起来。

  “哇啊,好痛,我眼睛要瞎了!你好讨厌,也不知道让一让我!”

  可吴清之分明是让着她许多许多的,迟榕抹两大捧泡沫,他只敢还以半寸。

  到底是娇着纵着,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却始终耐不住迟榕的恣意娇蛮。

  “迟榕,别躲,我看看。”

  吴清之于是掰过迟榕的小脸,却见那右眼眶沁了一圈眼泪,紧紧糊住眼皮,无法轻易睁开。

  当是时,他之二人,双双白头。

  “迟榕,哭一小下,眼泪一冲,就不会痛了。”

  吴清之柔声道,“现在,仿佛你我老去,共赴白首。”

  迟榕不解风情:“哪有你这么高个儿的老头子,人老了可是要缩水的。”

  吴清之失笑:“迟榕,现在不要调皮。我是在说爱你。”

  他面上笑得温情,心中亦藏着柔情。

  那肥皂的泡沫渐渐的消掉了,变成带着微微的香气的水。

  吴清之吻上来时,短发潮湿,沾染着迟榕一起湿透。

  床单左右是洗不清净了,反而是他二人,晨间分明新换了衣装,如今又要剥落下来,再换一身。

  故而管家来取脏衣篓时,但见迟榕藏在书房之内,不肯露面。

  屋内的陈设,管家原是意欲问一问少夫人的意见的。

  床单换新,索性一套更迭,被套要一同撤下,新换什么花色,库房里还有数匹喜被,不知当出不当出。

  自然是当出的!

  管家看得出来,家中两位主人,近日又添情意,却是喜上加喜的乐事。

  于是微一颔首,笑道:“少爷,我瞧着库房中有几匹红色的喜被,前几日刚拿出来曝晒过,现在盖着定是顶松软的,不如……”

  不待管家话毕,那厢,吴清之已然心悦道:“甚好,那么还请快些换上罢。”

  “好嘞!”

  管家喜气洋洋的应下,“另外,中饭马上就好了。厨子有心,把鸡爪剔光了骨头再卤,好下咽得很!生怕二位饿不住,可以打一打嘴。”

  吴清之正欲发言,然,这一回,却是房中的迟榕抢了先。

  却听得她激动的吆喝道:“这个该赏!给我重重的赏!”

  吴清之侧头看一看那小书房的方向,复又转向管家,唇边带笑:“少夫人说赏,那就一定要赏。”

  吴清之于迟榕的两难,总是在奈何与奈何不得之间摇摆不定。

  迟榕含羞,吴清之有的是办法破解,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迟榕撒娇,他却是根本无法抵挡的。

  于是吩咐下去,该赏的赏罢,旁人亦可沾光,吴公馆的上下,气氛轻快融融。

  管家领命去也,吴清之便将迟榕从小书房中揪了出来。

  她已然换上了一身宽松的裤装,为的正是遮一遮那双股的虚软与颤抖。

  “不许了!吴清之,你够了!”

  迟榕哀叫连连,小脸烧得绯红。

  谁料,那厢,吴清之却是垂眸浅笑,眼神温柔得紧。

  “迟榕,对你,怎么会够?”

第194章 你不肯给我吗?

  自从吴清之耍尽了流氓的招数,这床笫之事,便不会罢休了。

  他之二人,双双开荤,一面贪婪,一面上瘾,周而复始,情欲深沉。

  不过休沐礼拜日的时候,迟榕白日同吴清之一道上班,夜里复又一同加班。

  至于哪一种班,却是不大好说的。

  迟榕受尽爱抚,几欲沦陷,终于在一日晨起缠绵后,痴痴傻傻的拍了拍自己的双颊。

  “从此君王不早朝!这是很不好的行为!”

  迟榕压着嗓音,嘟嘟囔囔。

  谁料,此话却教吴清之给听了去。

  但见他餍足的舔了舔唇,悠悠一笑,复而取了裙子,要为迟榕更衣。

  今日天气正好,吴清之遂选了一件靓丽的黄裙,这颜色明媚动人,打眼得很。

  迟榕的脊骨与腰窝舒展复又紧张,裙子的盘扣解开复又锁住,一切都要经过吴清之的手。

  迟榕不甘心的说:“吴清之,你得寸进尺!我就是对你太好了!”

  吴清之笑道:“迟榕,再对我好些。”

  迟榕于是闪闪躲躲,躲开吴清之的百般撩拨与千般挑弄,终于大声嚷了起来。

  “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必须要对暗号!对了暗号才可以、才可以……才可以那个!”

  “哪个?”

  迟榕面上一红,旋即,竟是立起一根手指,直直向着吴清之的心口一戳。

  “就是这个。”

  她羞怯的模样实在动人,吴清之有些悔了,只恨裙子穿得快了些,不能够看清迟榕周身的皮肤是不是一道燃红了。

  吴清之低声笑道:“迟榕,你苛待我。”

  迟榕闻言,当即愤慨不已:“这也能算苛待!那我偏要苛待你,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然,话音甫一落下,迟榕便后知后觉的闭紧了嘴巴。

  她于是带着试探的眼神,上下打量过吴清之一眼,却见他并不暴起,方才蹭着屁股往远处挪动。

  谁料,变数就此发生。

  却见吴清之双腿交叠,一手落膝,一手托腮,柔柔的笑了一笑。

  “迟榕,你分明最是懂我,当然知道我会怎样。”

  他的薄唇与凤眸,乍看一眼,清俊绝伦,可细细一观,却又蛊人得要命。

  “我饿久了,贪吃些,你不肯给我吗?”

  迟榕吃软不吃硬,立刻被这突如其来的撒娇与示弱打败了。

  迟榕定定的看着吴清之,这位身长足足满有六英尺的高大男子,竟会在她面前显出如此柔软的姿态。

  却又是以柔克刚,将她杀到丢盔弃甲而逃。

  二人黏黏糊糊的蜜着,腻过这一早,方才用过早点,去向商行。

  工作之余,迟榕总会间而操持一下善堂的事宜。

  今日察阅,却见善堂账目清晰,物资进收得当,竟是一派蒸蒸日上的模样。

  迟榕欣慰不已,只因在此其中,许多的功劳还要归于彭一茹与大正。

  彭一茹自是不必多说,她本就身压技艺,是能当大任的。

  而今,更添一位识字达理的大正,再一办公,便更加得力。

  非但如此,宋晓瑗那厢,竟是亲自上门,传带来了一则喜讯。

  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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