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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然苏言 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陈墨然苏言全文无弹窗免费阅读大结局

时间: 2024-02-11 17:51:46  热度: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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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利用他们,一根弦一紧一松,危险,但也有收益,今天如果她不来闹一场,杨煜青一定会让陈墨然上前线,现下是该示弱的时候了,见好就收。

  陈俪语放松齿关,浅浅喘了一声,尾音藏了细小的钩子,杨煜青揽着她的腰又贴近了几分,气息粗重,但仍然耐心地慢慢揉着,缓慢地启发着她。

  渐渐湿润,渐渐纠缠。

  如果要比较一下,老头子是花把式蜡枪头,瞿鹰是原始动物,杨煜青最像普通男人,又或者,比普通男人还要再好一点——细致、温柔,先取悦对方,再取悦自己。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陈俪语是相信杨煜青的话的。

  他在乎她。

  但是他在乎的东西,还有很多。

75 凄厉的真相

  【 铁质的桌腿声响刺耳,屋里的人都忍不住皱起眉毛,林乐然嘶声喊道:那我是谁! 】

  ——

  陈俪语重新出来的时候摸了摸陈墨然的脸,没道歉,但是也没再说什么,正要张嘴,陈墨然低声说:“我知道的,姐,你别说了。”

  “知道就好。”陈俪语轻描淡写地骂道,“小白眼狼。”

  她的确冲动了,其实应该让姐姐转达,又或者匿名留言,怎么都好,她不该自己来找杨煜青,还一副献身模样。

  只是事已至此。

  “杨总……我们,继续谈吗?”

  “嗯。”杨煜青再次坐在桌后,换了一套西装,衣冠楚楚,点点头,“你知道林乐然在哪里,是因为你能和他联系到吗?”

  “不,不能了。”陈墨然摇头,“是因为他走之前给我留了言,他只发给了我一个人。”

  “鄢识峰一定收走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留言被看到他们就会把他转移。”

  陈墨然很有信心地否定:“不会。”

  当然不是直接发消息,林乐然和陈墨然之间有一套特殊的坐标系统,是闲来无事两个人编着玩,用来去酒吧捞人的时候用的。林乐然贴着富婆姐姐的时候,难免要当着对方的面发消息,于是他们编了一套暗语,而且林乐然的消息也不是发给陈墨然的,是发给他以前的手机。

  他在 MOU 用的那个手机,辞职后一直放在陈墨然那里,陈墨然扔在家里早就关机没电了,林乐然失联几天后,陈墨然从老肖那里听到“度假”两个字,几乎是立刻,她冲回家充上电,打开了那个手机,看到了那条消息。

  “好,那我们带人去找他。”

  陈墨然垂了下眼睛:“杨总,我需要跟去吗?”

  杨煜青看了陈俪语一眼,继而拉回视线:“安全起见,你最好不要跟去,说点什么吧,带一句话,让林乐然相信我们。”

  “就说……”陈墨然想了想,笑了一下,“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

  这话很有趣,杨煜青微微扬起眉毛。

  林乐然坐在一张极为窄小的单人桌前,有些局促地并拢着双腿,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这间屋子并不大,陈设也很简单,屋子里的人很多,却都极为安静,录音设备和录像设备都打开着,笔录员的键盘击打声也停了下来,因为已经很久没有人说话了。

  林乐然身后站着杨煜青派来的线索提供人,他对面坐着调查组的两名成员,穿着便装,神情很严肃,桌前敞开的保温杯静静冒着热气。

  在他们旁边,是穿着朴素的自然资源局副局长鄢识峰,正停职接受调查中。

  这是林乐然第一次亲眼见到鄢识峰。

  不是在报纸网络的照片上,也不是电视台的新闻中,而是活生生的,有情绪有气息的人。

  他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情绪,或者说,他不知道该产生什么情绪,他该是恨的,恨入骨髓的那种恨,可是他也好奇,也疑惑,他想问他好多问题,迫切地想让他看他一眼,他想知道自己是谁的儿子,来自哪里,又招惹了什么,导致出生就带着原罪。

  我做错了什么?他想得到一个回答,他想知道,为什么?

  可是鄢识峰不看他,而且鄢识峰并不是心虚和躲避,反而是厌恶于他的存在似的,看向对面的目光,总是沉默地越过他。

  偶尔碰上一眼,鄢识峰紧紧皱眉,宁愿盯着白墙,好像他是白墙上一块顽固的、无法去除的污渍一样。

  熟悉的眼神像钢针一样刺在他身上,林乐然浑身发冷,牙关不自觉地咬紧了。

  从出生开始,从有意识开始,这道厌恶的视线就伴随着他,扎进他的骨头里,随之一起生长,他学不会反抗,只是害怕,随后卑微地在心底祈求。

  看我一眼。

  但是……

  别那样看我。

  林乐然轻轻吸了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调查员扣上自己保温杯盖子,终于有了一点不耐烦,敲了敲桌子:“人都带在这里了,还不承认?非婚生子这是严重违纪!违反公序良俗,社会影响很不好!多少人都栽在生活作风问题上面了,老鄢,你是老干部了,怎么还会犯这种错误,把持不住自己!”

  “我没有非婚生子。”鄢识峰道,“这不是我儿子。”

  他极为有力地补充道:“可以做亲子鉴定。”

  一声锐利响声,林乐然推开桌子站了起来,铁质的桌腿声响刺耳,屋里的人都忍不住皱起脸,林乐然嘶声喊道:“那我是谁!”

  “谁知道你是谁。”鄢识峰抬眼看他,那眼神像在看一只蟑螂,又或者粘在鞋上的烂泥——嫌恶、轻蔑,他嘴里吐出两个字,“杂种。”

  林乐然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地看向调查员:“请问……请问亲子鉴定,几天能出结果?”

  “三天。”调查员叹了口气,拍了拍林乐然的肩膀,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眼前的男孩太年轻了,几乎还是个少年,此前他尽力交代了自己的生长经历以及和鄢家的联系,可惜年代久远,又没有任何留存证据,除了叹息,也别无他法。

  “我来告诉你们是怎么回事,我也是受害者!”鄢识峰起身指着林乐然,“一个老畜生,侵占自己的养女,生下来一个令人恶心的小东西,就是这个玩意,我能怎么办!我也只能养着他!这就是我的家庭!扭曲,荒谬!我要管他叫什么?!弟弟!还是外甥!这是家丑!我怎么说得出口!”

  他对着调查员,情绪逐渐激动起来:“我能公开吗?我是体系干部!我是公职人员!那老畜生扔了这样一个炸弹在我身上,我过得多苦啊……”鄢识峰捂着自己的心口,“我还把他养大!”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震惊,连笔录员都忘了打字,唯有机器在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记录着光怪陆离的,每个人的脸。

  林乐然完全懵了,全身的血液凝固,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自己听见了什么,记忆的碎片像一根细针穿刺出来,扎出血来,他混乱而惶然地呢喃道:“我……我不是鄢乐川……我是不是鄢乐川……我……我是……”

  “你当然不是小川!你算什么东西!”鄢识峰想起旧事,悲愤不已,声泪俱下,双眼挤出浑浊液体,演技齐全,十分动容,好似自己情绪崩溃,把一切和盘托出似的,对着调查员恳切道,“乐川是我和我的初恋情人的孩子,那个可怜的孩子,两岁就死了,那个老东西占了我的孩子的户籍,还强迫我娶了别人,二十年啊,这个秘密压在我心里二十年,我为什么有个这样的父亲!”

  “那她呢?”林乐然扑上去拽着鄢识峰的衣领,凄然地追问,厉声大喊,“她在哪?”

  鄢识峰看他一眼,一副凄苦表情隐去大半,他当然知道林乐然在问谁,他由着他拽住,轻声的、炫耀一般的对他说道:“死了啊。”

  鄢识峰死死盯着林乐然的眼睛,一模一样的双眸,尖刀一样的插在他的心上,那么漂亮的眼睛,是她的眼睛,原本该属于他的孩子,这tຊ是个什么东西?占了乐川的名字和人生,令人恶心的乱伦的产物,他毫不掩饰恨意和厌恶,尖刻地重复一遍:“一个疯子,当然是死了!”

  林乐然立刻暴走,提起拳头,调查员一边厉声喝止一边迅速扑上去分开两人,林乐然被人反剪双臂,浑身无法自控地颤抖着,但他双目通红,眼神阴鸷,攻击性极强,调查员眼神示意一下,林乐然被人拖出房间,挣扎间,他发出低声的、凄凉的呜咽。

  在场的人心情低落,不免唏嘘。

  被锁在单独的房间后,林乐然砸碎了屋里的所有东西,他嘶吼,喊叫,最后哭泣,抽咽,都无人应答,他们远远地看着他,即使同情也无人上前,那是巨大的空洞和窒息,谁也没有这个能力去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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