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衍沈初棠(萧时衍沈初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萧时衍沈初棠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笔趣阁
她咳嗽出声,又一次咳出了一口鲜血。
顿时,门外想起一抹心疼的声音:“王妃,您没事吧?”
沈初棠忍着反噬的钻心之痛,用力扯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轻轻的回。
“我没事,就是太高兴了,不必声张。”
接着,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可手中的鲜血却越来越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初棠才重新有了力气。
看着那没完成的软甲,强打起精神,开始缝起来。
她快没有时间了,她要在自己生命消失之前,她要快些缝完。
要快,要再快一些。
不然就真的来不及了。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萧时衍没有来打扰过沈初棠。
但是沈初棠知道,每到深夜,萧时衍总会过来悄悄的看她,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每次都会等到她睡着后才离开。
两个倔强的人,用不同的方式,陪着彼此。
谁都没有说过什么和好,还是离开的话。
只是两人心中又各自心知肚明,他知晓她想要离开,她知晓他舍不得她。
又过了一段日子,萧时衍居然连续七日没来看过沈初棠了。
沈初棠心中莫名隐隐有些不安。
“嘶——”
想到此,一个不注意,针头就扎在了手指上,冒出血珠。
丫鬟赶忙上前查看:“姑娘,您流血了。”

沈初棠定定望着手指上的血,好似手指连心了,胸口处莫名的也发疼。
心中的不安更是加大了一分。
越发的浓烈。
傍晚,沈初棠犯困,吃过晚饭便去小睡一会。
睡前,她还在想着,今夜,萧时衍会不会过来。
只要让她今夜过来了,她就会知道他其实没有受伤,也没有去战场,这样自己就会心安了。
可一直等到深夜,实在撑不住了,萧时衍都没来。
丫鬟进来为她掌烛:“王妃,你不是犯困吗?怎么还没睡?”
说着,又看一眼亮着的烛台。
便说:“是烛台太亮了吗?奴婢给您熄灭了。”
烛台一灭,屋子里瞬间漆黑,沈初棠没熬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半夜,她隐隐约约的醒来。
本来是口渴,想喝点茶,却听见门口有声音。
因为长期在随军的缘故,沈初棠多留了个心眼,没有起身,闭上眼睛假寐。
这时,门口传来丫鬟的惊呼声:“王爷,您怎么受伤了?”
沈初棠秀眉一蹙,当即捂住了有些绞痛的心口。
萧时衍却小声的对丫鬟说:“别打扰她,也别告诉她,明日把这药熬了给她喝。”
留下这句话,他深深望了一眼里面的人,就走了。
紧接着,她听到丫鬟走了进来,放下了一个什么东西,然后就出去了。
当门再一次被关上,在床上的沈初棠才睁开双眼。
她起身下榻,走到桌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天山雪莲。
她来不及多想,立马跑到窗边。
就看到脸色身上全是伤痕的萧时衍,脚步艰难的吃力走着。
刹那间,眼睛一瞬发红,喉间哽住了。
自从病了以来,她也读了写医树,这天山雪莲,都是长在极寒极险之地。
只有高山悬崖才有!
所以,萧时衍消失的这些天,都是为她去摘这雪莲了吗?
她心口有如堵住一块棉花,发着颤。
“萧时衍,你为什么就是执迷不悟。”
第37章
风把窗户刮得吱吱作响,沈初棠久久待在原地,再也无法入睡。
“这份迟来的深情,她又该如何去回应,也没法再回应。”
父亲死了,二哥失去了手臂。
她的身子也不行了,沈家也落寞了,她再也骑不了马,上不了战场。
她不再是当初的沈初棠,他也不再是三年前的萧时衍了。
翌日,沈初棠继续当做不知情的样子。
但那天山雪莲熬,她终究没让丫鬟熬成药,这药太名贵,能够救更多的人。
当初萧时衍说那些话,她不明白。
后来,有一次,她在梦中梦到了沈父,沈老将军告诉了她所有的真相,她终于明白了,父亲所说的话的含义。
所以,她才选择原谅萧时衍。
况且,那也不是他的错。
只是除了这些,她别的也给不了了。
这天,沈初棠将软甲缝好,又装进了箱子里,做完这一次,就感觉到累了。
但她不敢睡,怕睡了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于是,她想在自己还算清醒的时候,去好好看看这王府。
走着走着,居然再次在那颗杏树上定住。
过了片刻,身后好像有脚步声,沈初棠下意识超后望去,就见是荆玲玉。
突厥一战之后,她没想到会再次见到萧时衍那未婚妻。
只是,现在她变成了镇南王妃。
面对这个端庄优雅的女人,沈初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要是说希望在她走之后,能够好好照顾萧时衍,这些话,或许让听得人觉得她是在挑刺,但其实她是真心的。
想到这,沈初棠正要开口,荆玲玉却率先来到她的身旁站定。
荆玲玉说:“沈初棠,我输了。”
闻言,沈初棠诧异地侧眸望向一旁的女人,眼中有些不可思议。
荆玲玉却是只是扯出一抹苦涩的笑,继续说着想说的话:“你不用这么惊讶,或许我早该看明白的。”
“只是我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她望着眼前萧时衍为沈初棠制作的树,语气里带着满腔的苦涩。
缓了缓,才收起苦涩,继续说。
“曾经我以为萧时衍对我是真心的,毕竟我救过他的命,但是我一开始就动了心,我的身份,我接近他的目的,原来他一早就知道。”
“之所以还愿意陪着我演戏,一切不过都是为了气你。”
“从头到尾,他心里的那个人都是你!”
“而我只是一个笑话!”
荆玲玉转头看着沈初棠,眼睛湿润:“是不是很可笑?”
“原来他早就知道我救他是带着目的的,也知道是我父亲派来监视他的,还知道我父亲的秘密,怪不得每次我只要一亲近他,他总是会不留痕迹的推开我。”
“原来他对我,没有一丝男女之情!”
沈初棠听着这些,一时哑然。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
说什么好像都感觉自己在得意,但其实自己真的没有。
过了几秒,荆玲玉抹去了眼角的泪水,真如沈初棠所预想的那样说。
“但那又怎样,沈初棠你不用表现太得意,这王妃之为是我荆玲玉自己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