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傅惜年(沈鸢傅惜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沈鸢傅惜年最新小说_笔趣阁(沈鸢傅惜年)
“那抱抱可以吧?”许漾漾咬咬唇,快步绕过了办公桌。
傅惜年立刻转过椅子,长腿挡住了桌子底下,胳膊抬起来,拦开了许漾漾:“回去,我现在忙。”
他的语气有些冷,许漾漾没敢再靠近,乖乖地往后退了几步。这时沈鸢的手机屏亮了,是郁商的消息发了回来。可许漾漾却发现屏幕上是傅惜年的照片,站在她的小公寓的窗前,端着咖啡杯,正在看窗外的夕阳。
这张照片是沈鸢偷拍的,设了屏保。
许漾漾很快就走了,傅惜年长腿在地上蹬了一下,看向桌底下蜷缩成一团的沈鸢,冷着脸说道:“你就在这儿等着,哪里也不许去。”
沈鸢蹲得腿麻,加上之前小腿碰伤了,爬出来的姿势有些难看。
“我得回去。”她一出来就坐在了地上,捂着剧痛的小腿,皱紧了眉头。
“手机我要带走,你在这儿等。”傅惜年没给她商量的机会,起身就走。
他把手机拿走,她怎么回去?
沈鸢站起来想追,可她一个跛子哪有他的长腿利索,还没到门口,他就从外面把门给锁上了。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大雨哗啦啦地撞击着落地窗,她披着湿发,穿着湿衣,猛地打了个激灵。
傅惜年,他就不怕她盗窃他的商业机密?
湿衣服实在不舒服,她犹豫了一会,把衣服脱了下来,搭在椅子上,放到中央空调的气孔下面吹。他这里有休息间,存有他的换洗衣服,但她没去碰他的东西。
沈鸢有时候道德标准挺高,这全看心情。比如现在,她不想碰他的东西,碰了心情会更糟糕。
雨声哗啦啦的很催眠,她在沙发上躺了会儿,不知不觉睡着了。
傅惜年是下半夜回来的,去酒店把郁商打了一顿,打掉了那贱东西几颗牙,打断了一条腿。傅氏集团的订单,不用女员工去换。
站在电梯里,他又打开了沈鸢的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是他第一次在沈鸢那里过夜后被她拍到的,只有那一次,他在那里过了一整晚,留在那里吃了早餐。
凝神看了一会,他关上了手机。
推开办公室的门,一眼就看到了缩在沙发上的沈鸢,她身上只有一套洗到发白的纯棉里衣。每次和他在一起时,她的衣服都不是这种款式,全是清纯里带着娇气的,今天为了扮惨,还真是扮了全套。
他走过去,推了推她的肩,“起来。”

“知道了。”沈鸢没动,哼哼唧唧地把脸往他手心里蹭。
她发烧了,烫得厉害。
傅惜年有些恼火,哪有人会像她一样,脱了衣服睡办公室?故意找病?但转念一想,他又看向了搭在椅子上的衣服,神色又好看了一点。
“沈鸢起来,你在发烧。”他语气稍霁,又推了她两下。
沈鸢被他叫醒了,眯着眼睛看了看他,坐了起来。
“傅总忙完了?嗯,我就走。”她抚了抚额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现在她眼前很模糊,他站这么近也看不清脸,全凭他的声音和气味来辩认。她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方向,走向了椅子。她的衣服还在那儿吹着,这时候应该晾干了。
“傅总,郁商那边……”助理姚高明的声音传了进来,
“不要进来。”傅惜年眸色一沉,抢在姚高明进来前一把推紧了门。
“沈鸢,你是怕踩到蚂蚁?”他扭头看向沈鸢,有些恼火。
沈鸢眯了眯眸子,只见他身影模糊地站在门口,生气地说道:“快了,马上就走。之前要走,你偏把我锁在这儿。”
她加快步子走到椅子前,抓起了衣服。
这种套头衣服,她还得举到眼前来辩认前后两面。
傅惜年看着她眯着眼睛看东西的模样,心里头腾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忍不住问道:“你眼睛怎么了?”
“近视啊。”她随口说道。以前让他看到过自己戴眼镜的时候,她都是这样解释的。
傅惜年的视线又往下移,纤细的腰肢上有他留下的痕迹,再往下,纤细笔直的腿,他昨晚也抚挲过……
只是现在右腿腿骨青肿了一大片,看着很骇人。
第5章是他打的
傅惜年去休息室拿了身他的衣服出来,又发了条消息出去,再转头时,她已经套上了那套半干未干的运动衫。
从她进入傅氏实习到现在,已经三年多了,他已经三年没见过她穿成学生样子。
平常她一直穿得很正式,要么是职业装,要么陪他去晚宴穿着小礼服,很多时候他都忘了她才刚满24岁,年纪还不大。
“我好了。”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悉悉索索地从她的包里翻出了眼镜。
镜片之前摔裂了一只,勉强能看。
傅惜年看了她一会,把刚拿出来的衣服顺手丢到椅子上,拉开了房门。姚高明此时不在门外,直到他们到了地下停车场,姚高明才拎着一只小纸袋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买来了。”姚高明担忧地看了一眼沈鸢,小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沈鸢笑眯眯地摇了摇头,“谢谢关心。”
姚高明看了看傅惜年,说道:“傅总,我送小鸢回去吧。”
“不用。”傅惜年沉着脸拉开了车门,冷声道:“我和沈助理有事要谈。”
姚高明只好放弃,把纸袋放到副驾上,朝沈鸢打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这才让开了路。
傅惜年一直从后视镜上看着二人的互动,直到车开出了停车声,这才冷着脸问道:“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啊?谁?”沈鸢脑子晕晕沉沉的,半天没品过他话里的意思。
傅惜年双唇又抿紧了,握在方向盘上的修长手指轻轻叩了两下,淡声道:“没谁。”
沈鸢没追问他,她现在脑子晕得厉害,只能勉强支撑着不让自己躺下睡着。
不知道开出去多久,车停了下来。沈鸢轻声道了声谢,推开车门下了车。
外面一片灯光迷离,陌生得很。
“这是哪?你是不是走错路了?”她茫然地看向跟过来的傅惜年,小声问道。
“医院。”傅惜年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往前走。
沈鸢脑子更晕乎了:“你生病了吗?”
傅惜年握在她腕上的长指用力,把她往身边带了带。
真是烧糊涂了,她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
平常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有些时候却又呆到让人生气。
他直接带她上了顶楼,抬手往一间紧闭的门上用力拍了几下。里面传出了恼火的骂声:“有病吧?”
房门猛地拉开,露出一张睡得眼睛惺忪的脸。
沈鸢这时才反应过来,傅惜年把她带到他堂弟傅松开的私人医院来了。
“四哥。”傅松楞了一下,视线飞快地落在了沈鸢的身上:“怎么?怀上了?不会要我亲自动手帮你们打掉吧。”
傅松是唯一一个知道他们之间关系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向来对傅惜年说话不客气的。
“放你的狗屁,她发烧了,让她在你这里呆着。”傅惜年把她推了进去,转身就要走。
“傅惜年……”沈鸢脑子一热,突然叫了他一声。
傅惜年脚步停下,扭头看向了她。
沈鸢呆呆地看着他,突然间眼眶就红了:“那一百万你还要回去吗?”
傅惜年深吸气,低声道:“给你了。”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鸢看着他进了电梯,眼泪攸地一下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分手了?”傅松抓了抓头发,嘀咕道:“真是抠门,就给你一百万,你怎么也不开口多要一点。”
“你才知道吗。”沈鸢抹了把眼睛,小声回道。
她这时候真不是伤心,而是眼睛开始剧痛。
“别哭了,你等我换衣服,我带你去检查室。”傅松见她哭了,换了身衣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