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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你好好照顾她。”傅域东声音冷鹜:“我要她完完整整的,没有任何伤口。”
“是。”
……
宋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再挂水了。
窗外迷离的阳光透过窗户倾泻在床单上,她只觉得腰间被什么东西箍着,低头细看,竟然是傅域东双手缠在她腰间,她的后背紧贴在男人胸膛。
茫然地望着窗外,有一瞬间的恍然。
她掰开他的手臂下床。
傅域东迷迷糊糊的察觉到宋浅的动作,但喉咙干涩,视线也不太清明:“你醒了?楼下童婶应该熬了粥,我让她拿给你。”说着,便撑起双臂想坐起来,起身那一瞬,眼前又是一黑。
宋浅看也没多看傅域东一眼。
在她眼底,他自作自受,死了……也是活该。

是的吧,他活该。
第二十七章他发烧了
明明她的幸福唾手可得,他偏偏要横插一脚,破坏她和顾琛,也不知道顾琛现在怎么样了?傅域东昏了过去,宋浅在房间里找了一圈,偷偷在他的西裤口袋里找到了手机。
手机有密码,她拿他的指纹解了锁,想要拨顾琛的电话,手指堪堪在屏幕上挪动,动作却又僵住。
捂着嘴,她靠在墙角,又无力地往下滑。
她现在有什么资格和顾琛通话?
一切因她而起。
宋浅头重脚轻地下了楼,童婶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宋小姐,你起来了?我给您熬了小米粥……”
“谢谢。”宋浅坐在餐桌前,安安静静地用餐。
童婶不太放心的往楼上望了几眼:“傅先生还没起床么?”
“应该吧。”宋浅面无表情地说着,童婶饶是想上楼去看看,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心想着可能傅域东最近太过忙碌,就让他好好地休息一番。
傅域东这一睡就睡了一整天,童婶偶尔和宋浅搭话:“我虽然是傅先生这两年才聘请的,但我能感觉到傅先生是真的喜欢你,他经常一个人坐在那边的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睡着了,一觉醒来就会叫你的名字。”
“……”宋浅依旧没什么表情,望着远方发呆。
童婶叹了口气,又继续说:“我曾问他,宋浅是谁,傅先生只说是一个他弄丢了的人,如今宋小姐您回来了,傅先生以后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好么?
当着她的婚礼把她抢走,当着未婚夫的面强迫她。
这叫很好么?
宋浅轻笑了声,示意自己累了,她上楼的时候,傅域东还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略有苍白,额头伸出细密的汗珠,她走过去瞧了一眼,浑身滚烫。
傅域东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
是不是他死了,她就可以重新回到顾琛的身边?
他睡得很熟。
宋浅拿起了一旁的软枕,双手颤抖放在傅域东的脸上,缓缓往下用力,将他所有的呼吸都堵住,时间过得很快,又像是过得很慢,她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叩叩叩。
突然,敲门声响起,宋浅手下一抖,手中的枕头也掉在了地上。
“什……什么事?”宋浅略带哆嗦的声音响起。
童婶站在门口,不明所以:“宋小姐,家庭医生来了电话,问您如今病情好转了么?需不需要继续挂水……”
“我很好,叫他不用来了。”宋浅恢复了些许镇定,将枕头捡起来放回一旁,然后若无其事地说:“我很困,晚餐不用叫我了。”
“好的。”童婶不疑有他:“那傅先生……”
“他也很困。”
“哦,那你们好好休息。”童婶嘴里嘀咕了句奇怪,傅域东的身体向来很好,每天早上都会起来锻炼,很少会这样一直睡一整天的。
童婶离开后,没有人再打扰,宋浅将傅域东的手机关了机,她侧身躺在他身边。
白皙的手指在他脸上细细描摹,如果是两年前,她能这样躺在他的身边,她一定很高兴,可是现在,她只剩下满满的抗拒,收回手,没再多想,她背对着他入眠。
可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他的体温越来越高。
就像是源源不断的火炉,传递给她热量……
第二十八章管他去死
后来究竟怎么睡着的,她也不记得了。
恍惚中,做了一个很好的美梦,梦中,不再有傅域东,她回到澳城顾琛的身边,就连醒来嘴角都勾勒着笑容,然而,一睁开眼,对上的却是一双深邃阴鸷的冷眸。
——傅域东,他醒了。
男人身上已经换了一件睡袍,眉眼间却充斥着一股戾气,死死地瞪着她。
“你想让我死?”他问。
“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那还真是可惜了,昨天那么好的机会,你放弃了!”傅域东冷笑一声,猛地翻身将宋浅扑倒在床上,五指在她肌肤摩挲:“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已经彻底属于了别人!”
宋浅静静躺在他身下,没有挣扎,只有平静:“如果你不放我走,迟早有一天,我会拿刀捅进你心脏。”
“……”傅域东突然陷入了沉默。
这张脸,两年前无数次入梦,但真的鲜活存在于他面前的这一刻,又束手无策了。
良久,他的声音像是挤出来的,一字一句道:“你把顾琛忘掉,我把过去抹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宋浅扬手将床头柜上的一面镜子挥倒在地上,镜子噼里啪啦应声碎落一地,无数的残渣碎片,她说:“你把碎掉的镜子恢复成原来的模样,我就和你重新开始,你觉得这样好么?”
她的答案,不言而喻。
破镜难圆。
傅域东烦躁地丢开她,连拖鞋都没穿,去了阳台抽烟,阳台的风一点点吹进来,吹得宋浅心底一片荒凉,在床上躺了会,她起身下了楼。
童婶刚好在做早餐,她并不知道傅域东和宋浅之间昨天发生了什么,只当她心情还不错:“宋小姐,你想吃什么么?我来做就好,厨房油烟味重。”
“童婶,今早我来下厨好不好?”
“嗯?”童婶迟疑:“傅先生说你身体不太好……”
“但我想做。”
童婶不敢再多言,只好规规矩矩地让开了位置,宋浅系上围裙,开始和面做早餐酱香饼,这是澳城当地的特产,也是她这两年最喜欢的早餐。
当傅域东抽完烟,从楼上下来的时候,鼻息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他看了眼厨房,惊诧于宋浅的身影。
很快,早餐饼被切好一块块端上桌。
童婶笑得合不拢嘴:“傅先生,这是宋小姐特意下厨为您做的,味道可好了……”
“为我做的?”傅域东拉开椅子,颀长的身躯歪斜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向宋浅。
宋浅没回答,童婶抢先开口道:“当然是为你做的……”
傅域东心口突然犹如猫抓过那般,痒痒的,好像有一道光划过,他薄唇掀起:“你改变主意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个么?”宋浅不答反问。
傅域东抬眸看向她,示意她继续。
宋浅拿叉子叉起一块早餐饼,缓缓放在唇边,轻轻一咬,酥麻酱香的味道蔓延,她笑:“因为我和顾琛同居的时候,我每天早上都会为他做早餐,这是我们的回忆,傅先生,即便你把你囚禁在你身边,可我心里永远也只有一个顾琛……“
第二十九章你生气了
“……”话落,整个大厅都寂静了。
童婶已然骇然地睁大了眼。
顾琛?
宋浅已经和别的男人同居了,是被傅域东硬抢回来的么?
傅域东准备拿起餐具的动作一顿。
冷厉的视线攫住宋浅嘴角的微笑,胸口一股无名火乱窜,拽着桌布暗自用力,餐桌上所有的餐具系数砸在地上,哗啦啦碎了满地。
童婶被吓得不轻,唯有宋浅面不改色地坐在那里:“你生气了?”
傅域东何止是生气,连杀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