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矜傅宴青(宁矜傅宴青)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宁矜傅宴青(宁矜傅宴青)全文完整无删减版免费阅读(宁矜傅宴青)
这七天宁矜都没联系上傅宴青。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她这样告诉自己,因为傅老爷子也没有回国,她就一直住在宁家小院。
每天忙碌到深夜才睡。
第七天晚上。
宁矜还没收到傅宴青的丁点消息。
满桌子都是各种待处理的文件,可她却没心思看,视线时不时望向手机。
“林妈,几点了?”
“十点了,大小姐,你是有什么要处理的急事吗,从晚饭后到现在,你已经问了六十几遍时间了。”
宁矜一愣。
六十几遍?
她捏了捏眉心,将心底那股燥意按捺下去。
“没事,林妈,你早点休息,我再忙会儿。”
客厅重新安静下来,宁矜吐出一口气,拿起一份合同仔细翻阅。
合同的字体太小,一开始她还能够看清,可到了后来,视线渐渐有些模糊。
她仰头,胸口闷得难受,索性扔下文件,站起来走动。
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走到十一点。
宁矜捏着手机,再次拨通傅宴青的电话。
还是无人接听。
应该是调成飞行模式了,她自顾自地想着。
又转头回到客厅里看文件,可那些密密麻麻的黑字就像虫子似的钻进她眼里,刺得她双眼生疼。
宁矜小腹抽痛了一下,她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冷静下来。
片刻后,她拨通傅老爷子的电话。
无人接听。
宁矜呼吸微紧,思索片刻,又拨通了蒙放的电话。
那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低音炮轰得人头疼,宁矜耐着性子问。
“蒙放,你这段时间有联系上傅宴青吗?”
“啊?宴哥?没有啊,嫂子,你是不是无聊啊,我这儿今天正好有升级版富婆快乐舞,来呗!”
“不用了,谢谢。”
宁矜挂断电话,心里那股空荡荡的感觉更重了。
她盯着手机,视线从一个一个的人名划过,最后落在谢轻舟的名字上。
在蓉城,谢轻舟是唯一能和傅宴青叫上板的人。
如果是他,会不会知道傅宴青的情况?
宁矜斟酌再三,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良久,最后还是按下了号码。
电话那头响了很长时间。
就在宁矜以为电话自动挂断的时候,谢轻舟微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在寂静的夜里,带着股蛊惑的意味。
“宁小姐,什么事?”
“谢总,我想问您一件事,傅……”
话音还没落下,身后就传来开门声。
第229章你回来了
安静的夜里,任何一点动静都会被放大。
宁矜僵硬地转头,就见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隐没在黑暗中。
手机落在地上,传出谢轻舟的声音。
“宁小姐?”
不知道是不是宁矜的错觉,他似乎听到黑暗中的一声轻笑。
明明是笑的,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意味。
宁矜盯着黑暗中的男人,一步一步地走向他。
一开始只是小步,小步地走着,渐渐地越走越快,最后变成了奔跑。
傅宴青还没来得及发火,怀里就撞进一团火。
明明她的身体是滚烫的,却像是一汪冷泉,把心底才烧起来的火浇灭了。
手机屏幕上,谢轻舟的电话已经挂断。
锁屏之前,她看到时间显示是十一点、五十九分、五十九秒。
“你回来了。”
瓮声瓮气的声音让傅宴青紧皱的眉头都舒缓了不少。
“七天都没洗澡?”
宁矜还沉浸在情绪里,陡然听见这么一句,立马放开了傅宴青。
还下意识地扯着自己衣服闻了闻。
”哪有味,我今天才换过。“
傅宴青扫见宁矜傻不愣登的模样,唇角微勾。
“去洗。”
“哦。”
也许是等的时间太长了,宁矜的脑子都有些不清醒。
等走了几步才回过神,扭头看向傅宴青。
男人穿着黑色风衣,身上还带着冷意,凌厉的五官比七天前更显肃杀。
身上也似乎缭绕着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宁矜心一跳,瞬间清醒过来,上前一步扯开男人的风衣。
随即低头凑到她身前闻了闻。
血腥味更重了。
“这么着急?”
傅宴青带着玩味语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您还开玩笑?”
谈话间,又麻利地开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大小姐,我给你煲了汤,你当夜宵……呀!”
林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就是一阵手忙脚乱的锅碗瓢盆声。
“我好端端地怎么梦游到这儿了?我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
又是一阵飞奔上楼的声音。
砰。
随着关门声传来,宁矜尴尬到不行,耳边传来男人的低笑。
“都让你别这么着急。”
宁矜没好气地握着他的手腕,一路将他拖到房间。
傅宴青居然也好脾气地任由她带着,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但盯着她的眸色却越发幽深。
衬衫一脱,男人线条分明的肌肉呈现在眼前。
看到没有伤口,宁矜松了口气。
她站起来,走到傅宴青身后,看到后背的场景,差点骂出声。
宁矜立刻拨打了120,生拉硬拽把傅宴青弄上救护车。
没过二十分钟,复兴医院的主治医生都到了,就连院长也赶过来。
医生看到傅宴青身后的伤都差点报警。
“这,这,傅先生,您这身后……”
”创伤面积比较大,先消毒,再用药以防感染。“
“新伤加上旧伤,可能会留疤。”
主治医生七嘴八舌,宁矜在一旁听得额头冒汗,瞧见傅宴青苍白的脸色,她的脸都冷下来。
“等你们讨论完,他坟头的草都三丈高了,先给他止痛,再讨论详细治疗方案。”
第230章逐渐失控
宁矜神tຊ色凌厉,气势极强。
看在医生眼中就跟傅宴青附体一样,激烈谈论着的医生瞬间安静。
傅宴青对受伤早已司空见惯,额头的冷汗都是生理性的反应,但当他看到浑身毛都炸起来的宁矜时,还是弯了弯唇角。
还算她有点良心。
宁矜盯着医生用过止疼药,见男人脸色好了些,这才软下声音问。
“傅总,一会医生会用双氧水消毒,可能会有些疼。”
男人挑眉,明显不爽:“我会怕疼?”
宁矜心都落在他背后狰狞的伤口上:”都什么时候了,您还逞强?“
傅宴青有些想笑。
看她的表情就好像他不是被抽了几十鞭子,而是被捅了几十刀一样。
一双眼红通通的,就跟兔子似的。
医生拿着双氧水和棉签进来,宁矜站到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傅宴青后背的伤口。
一、二、三、四、五……
有新伤,有旧伤,虽然不流血了,但光是看着就很疼。
傅宴青一扭头,就对上宁矜湿漉漉的双眼。
心像是被撞了下,漏跳了一拍。
有些东西在失去掌控。
他微微皱眉,看向一旁站着的保镖。
“带她离开,站在这儿碍事。“
保镖听命,看向宁矜。
“宁小姐,请。”
宁矜后退一步,就差把自己卡在墙角上了。
“我站得远远的,不碍事。”
“看着碍眼。”
傅宴青冷冷撂下一句话,宁矜眼皮一跳,看向朝他走过来的保镖。
“你不是老爷子派给我的保镖吗?”
“但给我开工资的是傅先生。”
“……”
宁矜被友善地请出去。
她一离开,病房里就只剩下傅宴青和医护。
明明刚才还不怎么痛的后背,此刻却像是被放大了痛感,变得难受起来。
傅宴青微微皱眉,余光不经意扫过病房外,嘴角抽了抽。
只见病房外,宁矜就跟教导主任似地站在门口,一双乌泱泱的眼镜直勾勾地盯着他。
十分惊悚。
站在旁边递纱布的小护士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也被宁矜那老母亲不放心的眼神逗笑。
“傅先生,您女朋友还挺关心你的,要不就让她进来吧。”
宁矜透过窗户看见护士往这边走,还以为傅宴青要让她进去,结果对方朝她笑笑,然后刷地一下,拉上了窗帘。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其实理智告诉她,傅宴青的伤口只是看着吓人,实际并没有伤到要害。
但看着护士进进出出,端着一盘又一盘的红纱布出来,她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
皮外伤可以康复,但看这个创伤程度,十有八九是要留疤的。
他在国外到底经历了什么?
宁矜想给傅老爷子打电话,但又想到傅宴青今天是一个人回的宁家小院,连李易都没带。
这事大概率是瞒着老爷子的。
想到以后男人冷白皮的后背上要遍布纵横交错的疤痕。
她心里就挺难受。
那感觉就像是一件无暇的美玉硬生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