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把大佬虐哭后我死遁了云忱(快穿:把大佬虐哭后我死遁了云忱)全文免费阅读-快穿:把大佬虐哭后我死遁了云忱最新章节小说阅读-笔趣阁
宁文曜心想,你就没给自己测测吗?
要不是自己一直跟着,蒋金煜可就真带他去酒店了。
云忱在这方面一窍不通,让人占了便宜恐怕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等等。
占了便宜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宁文曜呼吸急促,强迫自己收起越来越乱的思绪,捡衣服的手也跟着顿了下。
他的衣服上也全是酒气。
他翻出一条云忱洗到松松垮垮完全没型的棉衬衫穿上,衣摆垂到大腿,刚好能盖住屁股:“我去做饭。”
云忱大爷似的嗯了一声,然后就掀开衬衫,照着屁股拍了一把:“真翘,你媳妇儿挺有福气。”
宁文曜:“……”你要不看看你自己的呢,哥。
第524章08
蒋金煜没再过来,但云忱还是动了要换大城市的心思。
他琢磨了一天,还去代售点问了问车票的价格,然后拎着一兜酒回家了。
走之前,先看看那崽子酒量在哪儿。
他爹不可能管他,这种东西没人教他。
真要是一杯倒,那帮刚上大学的小孩儿哪儿懂那么多,说不定就是把他往床上一扔,摔晕了,窒息了,都没人知道。
云忱打开门,宁文曜没在他家。
他不想敲对面的门,想着要不明天再说吧,谁知道没一会儿,宁文曜过来了。
宁文曜穿着黑白相间的校服,将书包摘下来放鞋柜上头,弯腰去拿拖鞋。
看着这似曾相识的画面,云忱瘫在沙发上揉了揉眼:“不是毕业了吗,我做梦呢?”

宁文曜:“去做家教了。”
云忱唰的坐直了:“家教?在哪儿啊,多远,坐车去的?”
宁文曜笑了笑:“不远的,公交车二十多分钟。”
云忱:“做什么家教,你还是学生呢,哥养你不就行了?小孩儿最烦人了,你那会儿一哭我就头疼,多大孩子啊?”
宁文曜:“和我一样大。”
云忱:“哦,那还好。”
宁文曜走过来,拿出五百块钱,塞到云忱手里:“第一次赚钱,给你吧。”
小孩儿第一桶金,知道孝敬家长呢。
云忱也没矫情地推辞,数了数:“这一节课的价?靠,老子搬一天砖才一百出头!”
宁文曜:“嗯,我辅导竞赛题,有价无市的。”
云忱只觉得鼻子酸了下,不是嫉妒,是骄傲:“臭小子出息了啊!你怎么会的竞赛题,自己学的?”
宁文曜规整杂物的手顿了下:“哥,我是竞赛生,保送的。”
云忱呲牙,含糊几句准备敷衍过去,忽然一怔:“已经确定学校了,哪个城市?”
宁文曜:“就在渌溪。”
云忱也不太懂那些,只是眼睛一亮:“这么巧。那挺好,我走了之后,你住我这儿,省得我转租了……哦,你们有宿舍对吧,得住宿舍。”
宁文曜呼吸忽地重了:“你走之后?”
触发关键词。
云忱慌得一批。
[系统112:胡说,我这儿都能看到,你明明是激动的!]
[云忱:给我一点面子好吗,小系统。]
云忱嗯了一声,拎起茶几上的袋子晃晃:“正要跟你说这事呢。得交代你点事,不然哥放心不下。”
云忱认认真真地说着,却看见宁文曜心不在焉地转了过去,背对着自己。
云忱:“诶,你听没听啊!”
宁文曜声音微哑,还算平静:“在听。”
云忱:“去炸个花生豆,毛豆我煮好泡上了,你捞出来,咱俩喝点。”
宁文曜:“嗯。”
宁文曜走进厨房,将锅架到炉子上。
他怔了一会儿,伸出手却不是拿花生,而是又不自觉地朝着水果刀摸了过去。
把他关起来又能关多久呢?
杀了他……
死人才不会逃走。
[系统112:提醒宿主,主神这次动的又是杀念。]
[云忱:啊啊啊,shift!]
[系统112:……]咔滋咔滋咔滋,帝国科技挺先进,义务教育不行呐。
云忱只得起身,装出副懒洋洋的样子过来看他,猝不及防地,又被那把水果刀晃了眼。
这是第二次了。
就仿佛那个记忆细胞快速免疫过程,云忱心脏瞬间飙到最快,一把将他手里的刀夺走,吼道:“宁文曜!”
因为激动,云忱的手攥的很紧,刀刃割破了他的手指。
飙升的肾上腺素掩盖了疼痛,云忱无知无觉,只是狠狠瞪着宁文曜。
血顺着指缝流到手腕,猩红一片,狠狠刺痛了宁文曜的眼睛:“哥!放手。”
在他的思想中,把人杀了就是单纯的杀了。
尸体不会动,不会说话,不会逃走,是最听话最好控制的。
看见云忱手掌涌出鲜血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
他没办法亲手杀死云忱的。
因为只是看见他哥流血,宁文曜的心脏就难受地快要炸开了!
【叮,宁文曜黑化值-20,当前黑化值40】
少年急坏了,语气都带上了哀求的哭腔:“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流血了,快放手,把刀扔了。”
哐啷。
云忱将刀扔到水槽,伸手去扯宁文曜的手腕,想把他拖出去教训。
因为生气的缘故,抓他的那一下使足了力气。
再一拉,云忱就被猛然袭来的刺痛蛰的头一晕,差点倒下。
宁文曜看见他晃,心差点跳出嗓子眼,慌忙要抄他膝弯打横抱他。
被云忱发现意图,骂骂咧咧推开后,又连忙扑回来扶稳他,急的声音都变了调:“哥,我带你去医院!”
第525章09
家里没有纱布,也没有止血用的东西,宁文曜脱了校服裹着他的手,压着伤口处止血。
宁文曜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神都恍惚了,云忱那一句‘我喝点酒就不疼了去什么医院’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出租车司机停下来,看见云忱一胳膊血,脚往油门上一挪又想走。
晚上不好打车,宁文曜伸手抓住半开的车玻璃,五根手指用力,手背爆出青筋来:“给我停车……”
暴怒的话还没说到一半,云忱就在旁边一弯腰,往窗户里塞了二百块钱:“洗车的钱,劳驾师傅载我们一段,孩子吓着了。”
司机的脚又默默从油门移开,让他俩上了车。
云忱的伤口割的不浅,食指中指都要缝针。
他已经疼麻了,想着省点钱就不打麻药了,转头就听到小崽子义正言辞地质疑医生为什么不能全麻。
云忱用没受伤的手摁了下他的头,顺带擦了他额头的冷汗,骂道:“闭嘴吧你,赶紧给我滚过来。”
最后,还是听医生的,在伤口附近那儿打了针局麻。
云忱坐在小马扎上,手臂瘫在一旁的诊床,一个医生一个护士头对着头在操作。
打了麻醉也还挺疼的,云忱开始头晕。
怕再吓着宁文曜,就开始胡说八道给自己提神:“你个混蛋,老子挣钱容易吗,你非要来这么一出!”
宁文曜:“对不起,哥,对不起,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
云忱:“你哪也不许去!”
宁文曜被云忱抓住衣裳拽了回去。
云忱怕一会儿头晕的狠了看不住人,干脆直接歪他身上,放松身体:“让我靠会儿,一会儿回家等着挨揍。”
云忱的重量压过来,宁文曜果然不动了,柱子似的定在原地。
过一会儿,少年伸手,掌心小心托住云忱因为犯困直往下沉的下巴。
说着是回去教训他。
然而回到家以后,看着忙前忙后给自己端水又拆药的崽子,云忱又气不起来了。
云忱坐在沙发上,让宁文曜站在自己面前。
宁文曜双手绞在一起,垂着头,整个就是一被班主任教训的学生。
云忱:“你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
宁文曜不吭声。
大小伙子,闷葫芦似的墨叽!
云忱气的踹他膝盖一脚,连带着茶几都是一震:“你今天不说出个所以来,就别想睡觉,耗着吧,看你能站到什么时候。”
云忱说的恶狠狠的,其实他看起来更困一些。
他左手完全是麻的,连带着左腿左脚都麻的很,失血让他面色苍白了不少,泛红的眼睛能看出明显的疲倦来。
宁文曜偷看他几眼,开口了:“害怕。”
云忱皱眉:“怕什么?”
宁文曜:“你走了,tຊ就剩我自己了。我想妈妈,想找妈妈。”
宁文曜只是顺着云忱的猜测说罢了。
他也曾无比心疼自己的母亲。
毕竟她是深深爱着他的。
可他无数次劝说,无数次报警,无数次创造机会带母亲逃离。
但那个女人还是固执地,一次一次回到宁良江身边,即使痛苦……
宁文曜在动了帮母亲解脱的念头时,那女人先他一步,心梗死了。
所以,母亲的去世对他来说,算是个好消息。
但云忱显然不这么想。
宁文曜记得,那段时间,云忱看他的目光都是柔软的,小心翼翼的,甚至还给他做了好几天的饭,亲自送到学校去。
或许,自己说想妈妈,云忱就又会心软,在自己身边多留一段时间。
他会多留多久呢?
三天。
一周。
又或许会陪自己过完暑假……
那之后呢?
宁文曜正想着,突然被一只手揽住腰,带到了沙发上。
少年一愣,就看到云忱通红的眼睛。
宁文曜:“哥?”
云忱把他抱紧在怀里,眼泪掉下来一颗:“对不起……小曜,哥天天只知道赚钱,忘了你还是个孩子,你处理不好那些事。”
“你那会儿多小啊,营养不良似的,坐在一地的碎碗里头,怕成那样了还在捡东西吃。你都不记得了吧。”
宁文曜靠着他肩膀,心想,自己倒是记得。
捡东西吃也是看见云忱过来才捡的。
就是想让他心疼心疼自己,把他带走,好让自己清净一天。
没成想,云忱带他走了,就没想着再撵他回去……
谁让你心软的。
你招惹我了。
就得负责到底。
如果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