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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寒面色阴沉地坐在榻前,瞅着陶幺幺惨白了一张俏脸,神色凄楚落寞,时而叹气,垂着眼睫不知道在那想什么,没好气地道:“再次被抓回来,你难道就没什么话,要和本王说吗?”
陶幺幺觉得人都被抓了,还被捆了,跟他已没什么好说的了,无非就是想让她认错悔过。
可上次她认错了悔过了,还是要接着跪瓷片,这次的惩罚可能会更严重吧。
这么想着,她也没抬头,依旧垂着眸子,淡定地道:“没有,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好,很好,既然无话可说,那就不要说了,你跪上一夜,反思己过。”
夜明寒冷哼,点了她的哑穴,令她想说话也说不了了。
陶幺幺不能说,也不能动,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想和上次那样作假装晕倒也不行了,最难受的是,还得一直看着面前这个令她厌恶的狗男人。
为了使自己不用看着狗男人影响心情,她就闭上了眼睛。
结果又困又累的她,闭眼没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才得以栽倒在了地上。
“咚——”
异响传出,夜明寒蓦地睁开眼,就见陶幺幺眯眼倒在了榻前。
他翻身下床,蹲下身子,伸手探了下她的鼻息,呼吸均匀绵长,不知是受不住晕倒了,还是疲累地睡着了。
想到她上次跪瓷片时装晕躲过去了,就用力拍她小脸,低吼道:“陶幺幺,别搁这装死,给本王醒来,你以为整这一出,就不用跪了!?”
见她没反应,又上手狠狠掐她人中,但还是没能让她清醒过来,倒是听见了她的鼾声。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打横将她抱起,放到床上躺着了。
次日,睡足了一整夜的陶幺幺,可算是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入目是橙色帐幔和红色木架子床,令她惊诧地瞪大了眼。
怎么回事?她不是被点了重要穴位,不能说话,不说动弹,在罚跪吗?
谁将她抱到床上来的?是夜明寒吗?
她试着动了动,没有问题,就翻身坐了起来。
怀疑自己是被夜明寒这个狗男人抱到床上强占了,她还摸了摸饱满心口,扭了扭腰肢,发现只有昨夜在皇宫假山被侵犯过的不适感,并没有增加别的不适。
转眸见屋内并没有人,她双眼一亮,跳下床就想溜走。
结果才刚下地,床头后方就走出来一个身形颀长的黑衣男子,男子双手背负在后,狭长眼眸危险眯起:“又想逃跑了?是要本王再封你穴位?还是要本王将你捆起来?”
男子阴冷地说着,还步步朝她逼近了。
她被逼得光着脚丫子往后倒退,继而拔腿就跑向了门口!
匆忙去开门,可那门怎么也打不开,竟然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她迅速转身,背靠着门板,惊惧地瞅着已逼近的狗男人:“你......你想干嘛?”
夜明寒身高腿长,几个大步就到了她面前,没好气地道:“这么害怕作甚?你不是喜欢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吗?”
话落,俯身抱起她瘦小身子,将她扔进了房间中央放置着的硕大浴桶里。
“噗——”
浴桶里装着大半桶温水,陶幺幺蓦地被扔进来,头都被淹了,喘不过气,赶紧冒出水面,呼吸新鲜空气。
她浑身湿透,成了个落汤鸡,难受地瞪向面前罪魁祸首:“这样整我,感觉很好玩吗?”
夜明寒居高临下矗立在浴桶边,冷冷俯视着狼狈不堪的她。
他本是看着她的脸,但她才刚起床,身上衣裳不多,还又湿透了,白色肚兜内好风光若隐若现,引得他视线下移至她身上。
不禁滚动了一下性感喉结,修长指节抽掉自身腰带,挑着凉薄嘴角道:“猫捉到了老鼠,不是要折磨一下老鼠,再吃掉吗?这,难道不是你喜欢玩的吗?”
第64章 她不伺候
“我不喜欢!”谁想做老鼠啊?她才不是老鼠呢!
如果可以,她也想做只抓老鼠的猫啊!
夜明寒很快就脱掉了身上的外袍,又开始脱里面白色中衣,冷笑着道:“不喜欢猫捉老鼠的游戏,为何一再逃跑,要本王去抓你回来?便是方才,若非本王在屋里头,又做好了防范,将门从外面反锁了,不是又让你逃跑成功了?”
“没有,我不是要逃离......”陶幺幺猛烈摇头。
怕他又要罚她,慌乱地解释:“我只是害怕,你又罚我,怕你折磨我,虐待我,像以前那样,把我关在小黑屋,关在牢房里,我只是想逃离这些刑罚,你明白吗?”
“行了,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夜明寒紧蹙墨眉道。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到底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里。
其实在她跳崖落河之后,他每天闭上眼睛,脑子里总会浮现出往日她在他身边时的种种。
那些画面,有小黑屋里她在哭喊求饶,牢房里她发高烧晕迷哼唧,还有她被打肿手心时疼痛的哭声,以及她跪在碎瓷片上双膝流血认错,跳崖时候同他说过的决绝话语......
所以,她之所以屡屡逃跑,和她在他身边所受的折辱也有直接关系......
不过,在他看来,她只是一个低贱的婢女,奴隶本就只是物品,没有人权可言。
他身为主子,不管如何对待自己这些不听话的奴隶,都是天经地义。
那么,他何错之有?
更何况在此前,他已认定她就是夜时修派来加害他的细作。
而她,不愿伺候他,还跳河寻死,跟夜时修逃跑,如此不听话,他还能有好脸色给她?他就偏偏要恶心她,让她日日伺候着他,伺候到令她想死的地步,过上生不如死的日子。
他承认自己此前确实对她过于麻木不仁,过于暴戾凶狠,总是折磨惩治她,没给过她好果子吃。
但他并不爱她,当时之所以留下她唯一的用处,只是为了发泄生理欲望,别的女人他都不愿碰,却独独对这个绝色倾城的美人儿有了一丝兴趣。
她逃跑他能理解,因为此前对她确实很差劲,但他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脱光身上衣裳,露出上半身精壮肌肉,只余一件白色中裤在身上,视线一转,落在陶幺幺凹凸有致的娇躯上,她那一身冰肌雪肤晃得他眼花。
想起昨夜御花园假山内那美好体验被人打断了,心头火起,想继续那未完成的好事,便也进了浴桶里。
见陶幺幺想跑,他仅凭一只大手就扣住她的巴掌小腰,将她抵在浴桶边缘!
空闲的一手挑起她小下巴,黑眸里迸出鬼火,沉沉地盯住她。
“陶幺幺,你要知道,你没有像另外那三个夜时修送过来的通房兼细作一样,送来的当天就惨死在本王手中,已是本王法外开恩,手下留情了,本王有一百种法子弄死你,但本王没有。”
“甚至,在你发烧晕迷时,本王还喂你喝药,亲自给你降温,尽心尽力伺候着你,在那之后,亦给你好吃好喝,好穿好用,命下人服侍你的衣食起居,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陶幺幺被他高大身躯死死压着,下巴也被他挑着,被迫和他喷火的寒眸对视上,有些害怕地回:“我知道站在你的角度,不会认为你自己有何错处,所以,我也只是在告诉你,我害怕你那般惩治我,才会不受你控制的想逃,仅此而已......”
“好,本王知道了,也理解,不说这个了。”
夜明寒打断了这个话题,埋首在她雪白天鹅颈间,深深地嗅了嗅。
他要是想继续惩治她,就不会在她罚跪一会就睡去时,将她抱到榻上睡一整夜。
若是还想像以前那般严惩她,也不会抓回她后,只想着让她跪上一夜,那就是动鞭子见血才对了。
这个蠢女人,难道还不知道,他对她,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唔,你要干嘛?”陶幺幺细嫩颈子蓦地被他啃了下,不适地想要推开他。
夜明ʝʂɠ寒掐着她细软腰肢,陶醉地嗅着她身上淡淡好闻的幽香,喉结滚动,口干舌燥不已,还又啃了她一口。
但他并未过多停留,很快就抬起了头来,转而嫌弃地道:“一夜没洗澡,不觉得脏?也不打算洗了?准备就这么在浴桶里站上一天?”
陶幺幺抬手摸了摸被他啃过的地方,嫌弃地撅着黛眉:“我在王府小黑屋,牢房里,几天都没洗澡,也不见你嫌脏,你也下得去手呢,我这才一夜没洗而已,有很大的问题吗?”
她的体质很特殊,出汗越多,身上香味越使人着迷。
若她体质正常,令他嫌弃她脏乱发臭就不会碰她了,那她还真就不想洗澡了,最好是熏死他,让他看到她就嫌恶得要死,离得她远远的......
她在他面前,不像以往那般软糯乖顺了,不喊他王爷了,也不自称奴婢了,口气差得令夜明寒听着很不爽。
扣着她细腰的大手松开来,紧接着狠狠掐了她一把,哼道:“今时不同往日了,夜时修让本王今后好好待你,所以,本王不能连澡都不让你洗。”
“干嘛掐我?”陶幺幺小腰被他掐痛,美眸里冒出了晶莹的泪花,浓密卷翘长睫毛如蝶翼一般在氤氲水雾中轻轻抖动。
“因为你不乖!”他冷冷地道。
她用力推他高大伟岸身躯:“我不和你一起洗,你出去,除了会欺负我,你还会做什么啊?”
夜明寒被她推搡开,就脱了裤子,坐到水中,冷冷笑道:“既然你不洗,便给本王洗吧,出门在外,洗个热水澡不容易,不能浪费了这么大盆热水。”
“你有手有脚,自己不能洗吗?”她瞪着他。
夜明寒像个老太爷似的靠坐在浴桶边沿,理所当然地道:“我是王,你是奴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