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厌辞萧予眠热推新书小说全文(十几年的兄妹情就是个笑话)全文免费阅读_萧厌辞萧予眠最新章节无弹窗阅读
眠的手一手执起里衣的袖子,轻轻将她的手穿进去。
萧予眠听着身后人越渐沉重的呼吸:“我们什么时候成……”
话没说完,萧厌辞双臂像绳索般将她牢牢禁锢在怀。
萧厌辞下巴抵着她的肩窝,温热的呼吸烫的她浑身战栗。
萧予眠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好不容易清醒的脑子又因为身后贴近的温暖而陷入恍惚。
“予眠……”
萧厌辞一遍遍叫着萧予眠的名字,语气间的眷恋夹着丝难以察觉的悲戚和难舍。
他真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滞,这样的话,他就不会死去,不会离开萧予眠……
萧予眠似是察觉到萧厌辞的异样。
她回过神,轻轻推开萧厌辞的手转身面对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闻言,萧厌辞目光一暗:“没有。”
萧予眠皱起眉,生气的模样却因为脸色通红而像是撒娇:“骗人,你明明……”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萧厌辞堵在了嘴里。
萧予眠睁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萧厌辞将愣住的人搂在怀里,无法自控地抵开她的贝齿,在她唇舌间攻城略地。
好一会儿,萧予眠几乎全身都软了,萧厌辞才慢慢她。
他看着怀中被亲的迷迷糊糊的人,眼中似是含着万千柔情:“你不是想去见见谢景玉和紫兰吗?等你伤好,我带你去看他们。”
萧厌辞顿了顿,缓缓收紧拳:“看望完他们,我们就成亲。”
萧予眠宛若听见了什么惊天好消息,紧紧抱着萧厌辞不愿松手。
这一瞬,她突然有些想哭。
上一世她不敢将自己的心意表露半分,亦不敢奢求萧厌辞的一丝情意。
而在这无战事无芥蒂的一世,她努力的去靠近萧厌辞,终于得了一句承诺。
“那我可不可以不叫你哥哥,叫你厌辞?”
“好。”萧厌辞轻声回应。
萧予眠靠在他的胸口,只觉连日空落落的心被填满。
萧厌辞抱着她,微白的唇渗出一丝血色……
35
第35章
半月后。
萧予眠的伤好全了,萧厌辞果真没有哄她,命人准备好行囊和马车后带着他直奔临安。
出了城后,萧予眠忍不住问:“你堂堂一品大将军,皇上也肯让你这么清闲?”
萧厌辞将披风披在她身上:“边疆无事,且这些年朝廷培养了不少得力武将,少我一个不少。”
听到这话,萧予眠不觉想起当年的事。
本朝向来重文轻武,自萧老将军逝后,朝中唯一可用的将领只有萧厌辞,不然先帝也不会应允她的请缨。
好在新帝深知国无武将不长久,登基后便大举甄选武才,这才平衡了朝中文密武疏的局面,才有了如今的太平。
萧予眠挪到萧厌辞身边,轻轻靠在他肩头。
萧厌辞揽住她的肩,温声说:“睡会儿吧,到了驿站我叫你。”
“嗯……”
两人一边赶路一边欣赏沿途风光,等到临安时已经是十天后。
路上,萧予眠才得知谢景玉如今是临安县的县令。
堂堂顺天府尹的儿子居然在千里之外的临安做县令,她诧异之余不免有些唏嘘。
“谢景玉原本是杭州郡守,但在杭州遇上曾互定终身的女子,只不过那女子是伶人,但谢景玉执意要娶,最后遭贬黜才到临安。”
听到萧厌辞的解释,萧予眠不由想起当年谢景玉的眼神。
原来他所心仪的女子是伶人,怪不得说他们生于士族,身不由己。
但不想为与爱人厮守,他竟有这份胆量。
临安城虽不比京城繁华,却更多了几分烟火气息。
马车停在县衙侧门,萧厌辞和萧予眠被衙役恭恭敬敬请了进去。
茶才端上,一道爽朗的声音便响起。
“萧将军这么得空,居然来我这儿‘不毛之地’吃茶来了。”
或许是因为是旧友,谢景玉并没有行礼,反而开起玩笑来了。
萧予眠放下茶盏,打量起面前身着栗色长衫的谢景玉。
相比萧厌辞,他脸上多了几丝皱纹,只是眼神明亮,浑身透着书卷气,举手投足间那温润如玉的气质依旧。
萧厌辞也难得笑脸相迎:“多年未见,你过的倒也清闲。”
谢景玉笑了笑,转目间看到萧厌辞身后的女子,不由愣住:“这位是?”
听到他这么问,萧厌辞和萧予眠一时忘了该怎么回答。
他们总归不能将前世今生的事大肆宣扬……
萧予眠率先反应过来:“见过大人,草民阿眠,是将军的……义妹。”
闻言,萧厌辞脸色沉了几分。
她刚才是不是想说义女?
谢景玉一怔。
义妹?这女子年岁看着不像义妹,倒像是义女。
但修养让他很快回过神:“既是萧将军的义妹,不必拘礼,快请坐。”
三人落座,谢景玉和萧厌辞聊起朝内官员的事,萧予眠安静在旁听着。
她见谢景玉侃侃而谈,说到兴致处便大笑,丝毫没有当日的愁眉压抑。
萧予眠想,他虽遭贬黜,但有一心人陪伴,也不再受拘束,也许是个好结局。
当晚,谢景玉将他们留下来,说要同萧厌辞喝几杯。
圆月高挂枝头,亭中酒香浓厚。
谢景玉饮了杯酒,朝萧厌辞突然问:“你是不是喜欢你那义妹?”
36
第36章
听到谢景玉这么问,原本心不在焉的萧厌辞一愣。
他倒了杯酒饮下:“此话怎讲?”
谢景玉笑道:“这一整日,甚至用膳时,你总是看着她,那眼神亦如当初看你的予眠。”
闻言,萧厌辞手一顿。
出于好心,谢景玉又不忘提醒:“予眠是予眠,阿眠是阿眠,义妹不是妹妹,虽都是一字之差,你可别用错了心,若是将她当成予眠,且不说辜负了正青春年少的阿眠,连九泉下的予眠也会失望。”
萧厌辞眸光微凝,好半晌才沉声吐出一句:“我自是不愿再辜负她一次。”
谢景玉眼底掠过丝疑惑:“何为‘再’?”
萧厌辞没有接话,而是执起一绺发丝,看着参半的白发苦笑:“比起予眠,我的确是老了。”
听了这话,谢景玉沉叹了口气。
萧予眠战死时不过十八岁,大好年华,终究是一捧黄沙埋了。
萧厌辞抬头望着远处₱₥漆黑的天,视线逐渐飘远。
房内。
萧予眠正跟着谢景玉的夫人沈清月绣花。
沈清月虽是伶人出身,但绣工了得,比起她绣的栩栩如生的牡丹,萧予眠绣的寒梅倒有些黯然失色。
看着萧予眠拿着花绷子一连苦恼的模样,沈清月莞尔一笑:“你在家时应该不长做女红吧。”
萧予眠点点头。
前世她只会舞刀弄枪,绣工马马虎虎,今生她更爱诗词歌赋,鲜少拿针线。
默然了一阵,沈清月忍不住问:“萧将军待你如何?”
提起萧厌辞,萧予眠眼中不自觉就浮起了温柔:“他待我极好。”
作为过来人的沈清月清楚看到她眼中的爱意,心中不觉一阵感慨。
她知道自己夫君曾经和萧予眠定亲,但两人并无情意,又遇沿海战事,萧予眠为国香消玉殒。
而顿悟的萧厌辞也因萧予眠的逝去而追悔莫及,在先帝面前立誓此生不愿再娶妻,可如今身边竟多了个女子……
许是不愿这年少的少女以后为情所困,沈清月隐晦道:“阿眠,等日后萧将军为你寻得如意郎君,莫忘了请我们吃酒。”
萧予眠怔了瞬,讪讪笑答:“一定一定……”
看来等她嫁给萧厌辞的时候,免不了被这对夫妻误会了。
次日。
用过午膳,萧厌辞便和萧予眠辞别了谢景玉与沈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