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归来后,手撕白莲(谢亭深沈安然)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谢亭深沈安然最新小说_笔趣阁(重生归来后,手撕白莲)
然僵硬地笑笑,眼里的刀子已经将谢亭深凌迟了数千遍,心底更是一阵燥热。
送走了大夫,谢亭深靠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过来。”他突然开口。
沈安然站起来,向他走过去,突然想到,她为何听他指使?
于是,她轻哼一声,转身要走。
“我那杯酒,怕是替谁挡了灾吧?”谢亭深悠悠开口,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沈安然。
沈安然转身,浅笑道:“你不喝,我这灾也安然度过了。将军若无事了,安然该回宫了。”
“不想知道那院里的男人是谁吗?”谢亭深抬眼看她,砸吧砸吧嘴:“有点口干……”
点她呢……
沈安然深呼一口气,倒了杯茶,放在谢亭深面前,问:“那男人是谁?”
谢亭深眼底笑意深深,得寸进尺,又抻了抻肩:“哎呀,背有点酸。”
沈安然目光冷冷地扫过他,轻笑一声:“将军不愿告知,安然去问怀远侯夫人便是。”
“她不会告诉你的。”谢亭深十分肯定。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沈安然确定,他说的是真的。
她悠悠叹了口气,起身走到他跟前,一双手轻轻捏着他双肩。
谢亭深最初,仍是一脸享受,不多会儿,神情便压抑起来。
只见他双手捏拳,声音暗哑:“好了,别捏了……”
沈安然识趣地松开手,站在一旁,问:“那人是谁?”
“怀远侯的私生子,虽然人在侯府,但行事荒唐,侯府的人都不喜他。方才院里的对话我也听到了,他怕是想靠当上驸马一飞冲天。”
最后一句,多多少少带了些许轻蔑和不屑。
第十五章:你给我的,自然也是我的
谢亭深说完,沈安然凉薄一笑:“借刀杀人,沈怀柔一贯的伎俩。”
屋内檀香缭绕,沈安然回头看向神色已恢复正常的谢亭深,回想方才他目光缱绻的模样,心头泛起层层涟漪。
从谢府回宫,沈安然身边便多了个武艺高超的丫鬟含丹。
……
太液池边,趁着日光和煦,沈安然邀请宰相府小姐林未语进宫游玩。
如今,偌大的后宫,她与慕妃同为正一品,鼎足而立。
但沈安然因着嫡公主的身份,自接回宫后又屡屡出彩,许多大家贵族倒更倾向与她交好。
沈安然落下一子,对坐的林未语瞬间眉目纠结,直说:“公主容未语好好想想下一步。”
沈安然但笑不语,抬头望向亭外匆匆赶来的含丹,才道:“林小姐慢慢思考,我去吩咐下人送些吃食来。”
带着含丹走到僻静处,含丹附耳轻语:“那产婆一家许多年前便已被谋杀,我几经走访,从淑妃娘家入手,却发现了一丝猫腻。这是我从淑妃闺房寻到的。”
含丹将一封年份已久的信递过来,沈安然打开细读,眼底的笑意愈甚。她讥诮一声:“真是好一招暗度陈仓,慕妃胆子不小啊……”
与旧情人厮混,还怀了身孕。若她没猜错,沈怀柔就是慕妃的亲生女儿。
只不过,她是如何避人耳目,把孩子生下来的?
这些往事,恐怕只有旁敲侧击,问问以前宫里的老人了。
“殿下,这一步我想好了!”林未语的声音远远传来,沈安然将信折好,收进怀里,复对含丹说:“产婆一家既已被杀,就顺着线索找找施行谋杀的人,慕妃作恶多端,总要付出点代价。”
“是。”
含丹领命,抱拳后转身离去。
林未语走来,面色微微疑惑,喃喃自语:“宫里的婢女什么时候换了行礼方式吗?”
沈安然正要转移话题,却见谢亭深和怀远侯世子走来。
沈安然看向谢亭深:“将军怎的突然进宫了?”
谢亭深脸色微沉,一言不发。
怀远侯世子见状,看向亭中未完的棋局,插嘴:“林小姐可愿与在下对弈一局?”
“啊,好。”
两人往亭子走去,谢亭深目光揶揄:“我的人,你用起来倒是顺手。”
“将军给我的人,自然也是我的人。”
沈安然笑意盈盈,忽想起日前在怀远侯府发生的事,带着一丝探问,看向谢亭深:“那日在怀远侯府,将军可是哑巴吃黄连,就不想把债讨回来吗?”
第十六章:清算前夕
谢亭深双眼微眯:“向谁讨?你么?早知公主对微臣如此迫不及待,我当日便该从了心。”
“将军真是无赖。”沈安然虽笑着,眼睛却狠狠瞪向他。
谢亭深失笑,心情似乎愉悦了不少:“这次,又想让本将军帮你什么?”
沈安然将计划细细说出来,谢亭深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喟叹一声:
“果然是……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女子啊。”
“那你帮是不帮?”她问。
“我应允过你,要保你一命。以你的计划,若无我的帮持,怕是凶多吉少。”谢亭深深深看向她,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你放心。”
沈安然心头一跳,眸光颤动,飞快移开目光,双颊却飘上两朵红云。
谢亭深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他提醒一句:
“楚国的云王世子游玩至此。届时,你作为公主定是要陪同的。”
沈安然眼波流转,笑而不语,心底却思绪重重。
楚国使节?
前世并无使臣来访,如今她重生怕是破了既定的命局,变数甚多,她更要壮大自己的势力才是。
……
云王世子入京,礼部在畅春园设下宴席,皇帝由慕妃搀扶着出席,气色已远不如往常。
沈安然坐在谢亭深身旁的位置,对面是此次来访,自称是楚国世子的人。
鄞朝和楚国在边境向来冲突不断,故此,二皇子沈景行才会久久坐镇边关。若此次楚国是来和谈,恐怕不久之后,沈景行也会班师回朝了。
席间气氛融洽,只是那云王世子的眼神频频落在她身上,让她颇感不适。
沈安然气闷地端起酒杯,正要喝下,一只手伸过来,一把夺过她的酒樽。
“公主还是莫要饮酒为好。”谢亭深眼神不赞同。
沈安然看着他,两人一时僵持。
那云王世子哈哈笑了两声,举酒对皇帝说:“今早途径闹市,听闻谢将军与安然公主关系匪浅,方才一看,却是真的。”
两人的举动尽数落入众人眼中,沈安然朝皇帝看去,皇帝神色古怪,却并未多言。
慕妃哂笑一声:“安然公主虽是嫡公主,但到底在民间生活多年,对男女大防的礼俗不太看重。”
沈安然但笑不语,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在淑妃身上。
“云王世子倒是对公主青睐有加,时刻注意着。”谢亭深随意夹起一块米糕,举至眼前翻来覆去查看着。
“安然公主如明珠一般璀璨夺目,本世子确实心有仰慕。”他倒是爽利。
听着两人的对话,沈安然从座位上站起,向皇帝行礼,却道:“父皇,礼部的尚书大人为使臣准备了一场马球赛,此时也快开始了。”
“朕也许久未看马球了,摆驾。”
皇帝站起,一应大臣也随之起身,往马球场而去。
……
场上,赤旗猎猎,球手们骑在高头大马上,手持马球杆,各个英姿飒爽。
沈安然目光紧紧盯着慕妃,当发现她看见为首那人时,脸色一变,就知道此事已胜了一半。
第十七章:殿下着实无所顾忌
“好看么?”谢亭深随手将一块点心扔进嘴里。
沈安然眼底还残留着惊意,偏头发觉他的动作,心头一颤,讷讷开口:“那块……我咬过……”
谢亭深闻言,略不自然地坐在她身旁,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只说:“你要的人和东西都安排好了,含丹到时会带着证人前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沈安然淡然笑着。
……
夜深,畅春园内,沈安然和谢亭深匍匐在假山上,偷听慕妃和男子谈话:
“你怎会在那队伍里?我不是让你回老家,别再来奉都吗?”
“阿娇,其实我当初弃文从武,当了宫中侍卫。我做这些,只是为了能离你近点……”
黑夜中,沈安然和谢亭深对视一眼。
便见谢亭深顷刻出现在两人身后,双手一挥,慕妃和那男人齐齐倒下。
……
一处废弃的寝殿,谢亭深将两人放到床上,回头看向地毯上躺着的另外两个人,调笑地看向沈安然:“公主殿下,着实无所顾忌。”
沈安然斜眼看着地上的人,耳根发烫,说:“自然要场面越大,越救无可救,才能逼得她们永无翻身之地。”
谢亭深眉间一抹欣赏,旋即从怀中拿出一支香,放置案上。
“本将军特意去藏玉楼要来的极品春香。为了这香,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将军还有名声可言?”
坊间传的,可都是谢将军‘狂放恣意,游任花间’的传闻。否则最初,她也不会那般轻易便在花楼里寻到他了。
可她也知,那些都是表象。
沈安然超他望去,眼中染上许多爱恋。
认识以来,谢亭深的为人远不是外界传言那般,他守信仗义、恪守责任、睥睨俗世。
是最与众不同的。
虽有些玩世不恭,却也可爱无比。
“你再不出去,沾上这香,可不会像那日一般,能轻易脱得了身。”谢亭深已点燃火信。
沈安然淡然一笑,走出寝殿,谢亭深紧接着走出,合上门后,屋内便传来咿咿呀呀的呻吟和喘息。
沈安然神情羞躁,目光无意间与谢亭深相接,只见他眼底闪过几分暗色,嗓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