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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为台,天下为棋,邀君共赴(谢亭深沈安然)全集免费阅读无弹窗_以身为台,天下为棋,邀君共赴正版小说免费阅读

时间: 2024-01-13 09:02:51  热度: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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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亭深忍俊不禁,又疑惑地问:“你是来赴宴的?”

  “是,也不是。将军若对怀远侯夫人的绿牡丹感兴趣,也可以来。安然先行一步。”

  沈安然点头示意,转身悠然离去。

  刚出门,表情瞬间沉了下来。

  谢亭深要刺杀那老皇帝,是知道他父亲死亡的真相了?

◇ 第十三章:本宫才是嫡长公主

  华冉轩临水而建,四周花卉环绕,一盆飘然出尘的绿牡丹被摆在正中间,夫人小姐们竞相赏玩。牡丹虽摆放在此处,怀远侯夫人却还没到。

  沈安然方走进轩台,一众夫人小姐屈膝行礼,唯有沈怀柔站在原地,一双眼睛恨恨地剜向她。

  沈安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往日姐姐循规蹈矩,不曾行差踏错一步。怎么如今嫁人了,反而不知礼数?”

  语毕,沈怀柔的目光似要将她灼烧殆尽。

  “臣妇拜见公主殿下。”她垂首一拜,眼中却漫出泪花,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身边的议论声渐起,不少夫人开始指责沈安然苛待养姐。

  沈安然不以为意,上前两步,冷冷地看向沈怀柔,语气颇厉:“周少夫人,你如今不过是一介庶民,既无诰命,也无封号。本宫让你按规矩行礼,你便如此不愿?”

  “妹妹,我到底曾是你姐姐,你就不能给我留最后一丝尊严吗?”人前,沈怀柔手指揩泪,似是伤心不已。

  都到这地步了,还要演。

  沈安然心底嗤笑一声。

  沈安然暗中使劲,掐了掐手,逼出两滴眼泪,也哭哭啼啼:

  “我知道姐姐不习惯,毕竟,我流浪民间只能吃烂菜叶的时候,你在宫中千娇万宠;我被人殴打遍体鳞伤,你十指不沾阳春水。姐姐自是比我高贵许多。”

  她抽搭两声,半是控诉半是感慨:“明明,我才是鄞朝的嫡长公主!”

  “一个冒牌货,鸠占鹊巢十几年,也好意思这般矫情。”

  人群中突然传出一道声音,沈安然看过去,说话的是宰相府的小姐。

  上一世,宰相府小姐就和沈怀柔不对付。

  她那时被蒙蔽,听信沈怀柔蛊惑,对这位小姐做了不少错事,若有机会,她应该补偿她。

  一番话下来,舆论逐渐偏向沈安然,纷纷指责沈怀柔。

  沈怀柔却只是怨恨地看着她,沉默不语。

  沈安然思忖,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眼底一片谨慎。

  沈怀柔今日有些反常,恐怕憋着什么坏……

  少顷,怀远侯夫人走来,赏花会才算真正开始。

  只见怀远侯夫人从那株绿牡丹上剪下一朵,交与婢女浸入甜酒中,随后给各夫人小姐分饮。

  待那一杯递到面前,沈安然瞥了眼沈怀柔,只见她迅速移开视线。

  沈安然搓弄手上的玉珠,开口道:“夫人,安然不胜酒力,这杯美酒怕是有心也喝不成了。”

  “公主不必挂心,既如此,穗华,这杯酒先放回去,另斟一杯茶来。”怀远侯夫人并不挂在心上,依旧浅笑盈盈。

  沈安然接过新沏的茶,轻啜一口,掀眸看向满脸气恼的沈怀柔,勾唇一笑。

  宴会散后,沈怀柔匆匆离开,沈安然心头疑惑。

  自从沈怀柔剜心后,虽有珍贵的药材吊着命,可她的身子终究大不如前,平日也不见出门。

  今日,也是她头一回出宫门赴宴,沈怀柔到底想对她做什么?

  想着,沈安然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

  树林茂密的破败院落,沈怀柔走进去。

  沈安然看着眼前的景象,啧啧惊讶,怀远侯府居然还有这种地方?

  “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睡了沈安然,当上驸马。”沈怀柔的声音传来,沈安然探头看去,却发现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

  正想再看清楚些,一只滚烫的手突然捂住她的嘴,将她往后带。

  谁?

◇ 第十四章:我还能吃了你?

  沈安然双眼微冷,她的左手刚伸向手腕,却被一只大手扼住。

  “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沈安然抬起头,看到谢亭深喘着粗气,脸颊上泛起两抹不正常的红晕。

  “唔……”沈安然指了指他的手,示意他先放开。

  谢亭深猛然松手,斜靠在树上,眉头紧皱,似乎有些难受。

  “你……”沈安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向他走去。

  谢亭深转身避开她的手,语气冷冽,声音中却带着一丝欲望:“别碰我。”

  沈安然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后退,又被他一把拉住。

  他嘴角噙着坏笑:“跑那么远,怕我吃了你?”

  沈安然尴尬地笑了笑,她确实有这种担心。

  “这里不安全,我先带你离开。”谢亭深压低声音,拉着她快步离开。

  到了怀远侯府的后门附近,谢亭深才停下脚步,松开她。

  他靠在墙上,脸色越发痛苦,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体内的冲动。

  “你中招了?”沈安然问,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没喝的那杯甜酒。

  “只是一杯酒而已,景怀也喝了,怎么他没事?”谢亭深一脸困惑。

  沈安然强颜欢笑,不用多猜,这谢亭深肯定是喝了她那杯了。

  “还是先请医师看看吧。”她真诚地建议。

  “要看,也不能在侯府里看。回谢府,你陪我去。”他态度坚定,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啊?

  ……

  最后,沈安然还是被他强行带回谢府。

  一路上,两人独处在狭小的马车里,呼吸都有些急促。

  沈安然羞得不知所措,谢亭深忍得立地成佛。

  沈安然被谢亭深一路拉进房间,谢府的丫鬟小厮们,个个惊讶无比。

  因为担心消息泄露出去,谢亭深手下的侍卫,特意找了一个蒙着眼的医馆大夫过来。

  医师给谢亭深扎了针,临走之前捋了捋羊角胡子,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劝道:

  “二位都还年轻,切不要滥用壮阳药,非但不能养肾,反而亏肾,大忌哟……”

  沈安然僵硬地笑笑,眼里的刀子已经将谢亭深凌迟了数千遍,心底更是一阵燥热。

  送走了大夫,谢亭深靠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过来。”他突然开口。

  沈安然站起来,向他走过去,突然想到,她为何听他指使?

  于是,她轻哼一声,转身要走。

  “我那杯酒,怕是替谁挡了灾吧?”谢亭深悠悠开口,眼神有意无意地瞥向沈安然。

  沈安然转身,浅笑道:“你不喝,我这灾也安然度过了。将军若无事了,安然该回宫了。”

  “不想知道那院里的男人是谁吗?”谢亭深抬眼看她,砸吧砸吧嘴:“有点口干……”

  点她呢……

  沈安然深呼一口气,倒了杯茶,放在谢亭深面前,问:“那男人是谁?”

  谢亭深眼底笑意深深,得寸进尺,又抻了抻肩:“哎呀,背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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