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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1-08 15:32:32  热度: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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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低头平视着她的眼睛,“嫣嫣,我派卧底进来调查,会比我现在趁乱调查更危险。他们也是某个孩子的爸爸,某个女人的丈夫,某个老人的儿子,甚至是一个家的顶梁柱,他们的命跟我是平等的。”

“如今处于乱境之中,对方的兵力全部调去应战,我调查起来更加容易。”

听到桑楚说的这番话,岑延舟瞬间泪目,敬佩感动,油然而生。

可她还自私地不希望他冒险。

岑延舟哭着喃喃:“桑楚,不去可不可以?”

桑楚忍不住把她搂进怀中,紧紧抱着,像是最后一次拥抱那么珍惜,依依不舍。

他压低头,埋在岑延舟耳边呢喃:“对不起,嫣嫣。不要恨我。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一定会救你,而不是白锦初。”

说完,他松开了岑延舟,转身快步离开。

岑延舟捂着嘴巴,泣不成声。

看着他毫不犹豫地走向危险的战场,心痛得快要疯掉,害怕这是最后一次见面。

桑楚!

桑楚!

桑楚……

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等你!

第101章真相浮出水面

岑延舟很顺利地被飞来营救她的直升机找到,安全地带回到军战集团。

她彻夜无眠,焦虑地等待了一夜,也没有听到桑楚回来的消息。

她担忧害怕又难受的心情愈发强烈。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备受煎熬地等待,祈求上天保佑桑楚能平安归来。

白天。

军战集团大门前,岑延舟抱着膝盖坐在花坛边上,湿漉漉的眸子看着前面宽阔的道路。

盼着等着桑楚回来。

娄青看在眼里,觉得她的担心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却想不明白夫人为什么非要跟五爷离婚。

他来到岑延舟面前,“夫人,你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

岑延舟凝望着远方,眼眸湿透,憋着难受的气息,摇了摇头:“我不饿。”

“夫人,您不用担心,五爷不会有事的。”

岑延舟吸吸鼻子,仰头看向娄青,声音微微哽咽:“娄青,你派人去救一下桑楚吧,求求你,去救救他吧。”

娄青很是为难:“夫人,对不起,五爷吩咐过,军战集团不能派战士进入木寨,北国军队更不能越界,一旦插手,就上升为两国之间的政治问题,容易引发战争。”

“那桑楚怎么办?”岑延舟站起来,眼眶通红泛泪。

“夫人不用担心,不是还有雇佣兵吗?况且五爷也不是吃素的。”

岑延舟无力地重新坐到花坛边上,压低头埋在膝盖里,难过得偷偷掉眼泪。

她从白天等到深夜。

依然等不到桑楚平安归来的消息。

两天一夜的等待。

岑延舟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都憔悴很多,一想到桑楚可能会遇害,就忍不住想哭。

深夜12点多,房门被敲响。

岑延舟听到敲门声,绷紧的神经瞬间跃动起来,跳下床走去开门。

娄青神色紧张,“夫人,五爷回来了。”

那一瞬,岑延舟感觉自己活过来了,激动的泪水涌动,紧张地冲出去,边走边问:“在哪?桑楚在哪里?他还好吗?有没有受伤,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娄青大步跟上:“在集团医院里。”

岑延舟听到医院两个字,整个心都碎了一半,担忧地加快脚步狂奔。

医院里。

岑延舟气喘吁吁地推开病房门。

她看到桑楚坐在床沿边上,赤裸着上身,医生正给他上药包扎伤口。

她的心终于安稳下来。

桑楚顺着开门声看去。

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泪眼汪汪地出现,她面容憔悴,喘着粗气,忧心如焚地站着不动,就紧紧望着他。

四目相对,眼波之间多了几分沧桑悲凉,像经历几个世纪的生死分离,再次见面,是难以克制的激动情绪。

却都克制隐忍着。

岑延舟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低下头深呼吸。

顷刻,她平复心情,双手抹掉眼泪,缓缓走过去。

她不敢先说话,怕忍不住哭出来。

桑楚凝望着她泪光盈盈的眼眸,温声问:“怎么哭了?”

岑延舟摇头,望着他身上的几处血淋淋的刀伤,心疼得快要疯掉。

医生包扎好伤口,转身边收拾边叮嘱岑延舟:“夫人,五爷身上的伤虽然不致命,但还是挺严重的,我已经缝过线,包扎处理好,这几天需要每天换药,不能碰水,不能干重活,要多休息,还要吃消炎药。”

岑延舟认真地点点头,把医生说的话记在脑子里。

医生收拾好东西,交代完就离开病房。

岑延舟愣在原地,小脸暗沉,满眼疼惜地看着桑楚身上的伤。

桑楚见她脸色难看,一副内疚自责的模样,从进来到现在也没说过一句话,“别担心,我受过的伤没上千也有过百,这种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桑楚轻描淡写的话更让她心疼难受。

上一次是枪伤,离心脏非常近。

稍有不慎就一命呜呼了,他为什么还能轻描淡写?

这一次又是满身刀伤,真不敢想象他这些年到底经历过多少危险。

桑楚蹙眉,望着她欲哭的小脸,心房微微一紧,轻声问:“为什么眼泪止不住了?你在心疼我吗?”

岑延舟连忙转身背对桑楚,双手摸上眼帘,擦掉泪水。

桑楚失落地抿唇轻笑,觉得是他想多了。

一个恨不得马上跟他离婚的女人,又怎么会心疼他呢?

或许是被他身上的伤吓到,对他也只有怜悯与感恩之心吧。

岑延舟擦掉眼泪,平复下情绪,转身走到桑楚身边,拿起床上的病号服,软绵绵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你穿上衣服吧,别着凉。”

桑楚眸光炙热,凝望着她的俏容,缓缓抬手配合。

岑延舟垂眸不敢与他直视,被他炙热的目光看得脸蛋发烫,心跳加速,怯怯地开口:“你见到四哥了吗?”

“没见到。”桑楚低声细语回应。

“查到丢失的武器了吗?”

“查到了。”

岑延舟一怔,给他系扣子的手一顿,对视着他滚烫的视线,“太好了,是不是可以派军去围剿?”

“没那么简单,毕竟牵涉两国政治。”

岑延舟不懂政治,没再追问这件事。

桑楚倒是好奇反问:“我四哥离家出走五年了,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岑延舟给他系好扣子,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我不认识他,是他认错了我。”

桑楚蹙眉:“他认错你是什么意思?”

岑延舟轻叹,“他以为我是白锦初,见到他之后,他就护着我不被那些毒枭伤害,他还偷偷给你发求救信息。”

桑楚眸色一暗,凝望着岑延舟的脸蛋,沉默了。

不止是他奶奶和四哥第一眼就认错人。

其实,三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岑延舟的时候,也以为她是白锦初,他依稀记得当初那种激动的心情。

他说的第一句,“小丸,你回来了?”

岑延舟冲着他甜甜地微笑,“莫先生,你认错人了,我叫岑延舟。”

那一刻,他的心很是失落。

后来派人调查,才得知白锦初还在华夏国工作,跟父母和叔叔在一起生活。

而她就是岑延舟。

白锦初回来之后,他再见白锦初的时候,没有那种激动的心情了,一年时间也找不回当初那种暗恋的感觉,甚至没有心动心悸的感觉。

后来,奶奶逼婚。

他娶岑延舟,一来是迫于奶奶的压力,二来是他对这个长相颇像小丸的女人产生了不该有的心动心悸。

如今看来,一切都那么巧合。

他不得不怀疑,岑延舟两次的DNA报告都可能出错了。

桑楚深呼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嫣嫣,你大腿内侧是不是有个灰色的痣?”

岑延舟愕然,“啊?”

桑楚指了指她的大腿内侧。

岑延舟正好穿着长裙子,双脚一夹,紧张的脸蛋发烫,羞涩怒斥:“你疯了吗?”

桑楚耳朵红透了,故作淡定地解释:“我只是想知道,并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岑延舟脸蛋愈发滚烫,“你之前是不是趁我睡着,扒我裤子偷看的?”

桑楚感觉全身燥热,耳朵到脖子都泛了红,窘迫地解释:“没有偷看。”

“那你怎么知道?”

两人一起长大,小时候,她穿超短裤的时候,拉起裤子亲自给他看的。

“真有?”桑楚神色凝重,语气略显紧张:“是在右边大腿吗?”

岑延舟疑惑地望着他,“为什么要这样问?你查到我的真实身份了?”

“你的真实身份?”桑楚狐疑。

岑延舟立刻抿唇闭嘴,没再说话,眼神闪烁地移到边上,拿起桌面的一串葡萄:“我给你洗水果吃吧。”

岑延舟端着水果走进卫生间。

桑楚立刻拿出手机,给娄青发去信息。

桑楚:【白锦初和白老爷子的DNA样本搞到手了吗?】

娄青回:【白锦初非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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