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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事就好了。以后小心点,多点心眼?”
女孩没答。
是委屈了还是生气了?
看来应该是后者多一点。
他的姿态放低,侧了头,看向夏青,又弯起温温柔柔的笑意。
“那3号,我想办法弥补他,你看,可以吗?”
她还是没有答。
林睦伸出了手臂,“这么说不得吗?哥道歉了,别气啦。要不,还是老规矩掐哥一顿,当报仇了。”
多年的默契,是只要夏青不开心,他就伸出手臂给她掐,多痛都忍,当赔罪。
夏青听了,移了一点目光到他的手臂上,对多年他不腻的讨饶方法,高低看了一眼,道。
“哥,你知道受虐癖吗?”
林睦一怔,“......”
手臂僵在半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林睦清了清嗓子,有一丝尴尬。
即将大学毕业出国了,这岁数,能不知道?
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他说,“哪里学的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是她总算肯应他了。
夏青比他小七岁,看似倔强又成熟的外表下全都是幼稚的伪装,他拨乱了她的散下来的头发,心里轻叹道:青春期的女孩怎么那么不好哄啊。
还懂什么受虐癖......谁教的。
夏青的父亲夏长安与林睦的父亲是战友,两人父辈的友谊好到同穿一条裤,同盖一条被子,退役后下海做生意也都一起。因此,从小他们两个人是一起在军属大院里长大的。

自从三年前,夏青的父亲去世后,他自然而然地就担起了夏青哥哥的职责,也担了兄长如父的责任。
可这哥哥是真的不好当。
至少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告诉她,那三个字不要乱说,所以他只能马虎地将事情跳过。
他叹了口气,放低了姿态,坐近她身旁去。
那股夏青熟悉的,他身上的薄荷夹带木质药香的淡淡香水味也跟着入了她的鼻尖。
那是林睦的高定古龙,有着个浮华如梦的名字,叫“温煦之地”。
清透的林间香气间,他轻轻柔柔拍了拍夏青的脑袋,带着一丝无奈说,“不是责怪你,只是担心,明白吗?”
“下次不凶了,我保证。我有话肯定好好说。”
他的温柔,如暖光照雪地,足以融化冰川,就和温煦的味道一样,有时候,会让夏青迷失在一种他永远不会离开、这温暖从不会消失的错觉中。
所以对于他的示好,她也很接受,更没有得寸进尺的要求。
“那就答应帮我藏了这件事。妈妈,奶奶,一律不说。”
不能告诉家长。
一个字都不能告诉。
林睦答,“一句都不说,行。”
“还有给他送果篮,要贵的。”
“好,没问题。”
他以为她会提出什么刁钻的要求,结果只是这个,林睦笑了笑,“还有吗?现在不说,其他,过时就不候了。”
夏青终于是抬头看了眼林睦。
他和和煦煦的笑意里,很是包容。
尽管刚开始真的是她的错来着,却能给她这样的台阶下。
每次她仰望他时,总会觉得有炫光,这次丝毫也不意外。
他还问,“不生气了,行吗。”
夏青的小鼻子有微小折痕,她消掉了不快,点点头,“行。”
第16章 有病吧
中午时分,齐觉的病房。
有人提了两个鲜花果篮来。
花姐原本凌晨放完钥匙便回去了,怕齐觉没饭吃,特意吩咐了酒吧后厨做了些补身体的汤水,中午的时候她折返,亲自送来。
结果就碰上了有人给齐觉送了这么两样东西。
两个高级果篮铺满了鼠尾草、兰花、紫罗兰,挎手处还用一条烟紫丝带绑起,上头还夹嵌着两封大大写着平安两字的红包。
花姐提着篮子,诧异道,“小子哟,这是谁给的高级花篮,那么有心。”
她把果篮放在地上,捏了捏那两封红包的厚度,对着齐觉又连连感叹,“这红包里装的都是百元大钞啊,我瞅着,里头没有几千肯定也有一万了,谁送的呀。”
两封红包加起来的钱足够覆盖齐觉的各种检查和医药费,甚至还有余。
可果篮里没有卡片,红包上也没有署名。
难道是齐应能?
她心里想会不会是齐觉的老爸,可又一细想,亲人之间送什么果篮呢,这倒更像是不熟的人送的。
不亲密的人才会这么客套。
护士又给齐觉换了一瓶新的药水,齐觉回头看了过来,扫了一眼地上的东西和捏在花姐手里的红包。
心里已经对送果篮的人有了着落。
是她吧。
少年的眼天生勾着冷淡,沉下眼,对花姐说,“放着吧,要还回去的。”
“那你是知道是谁送的咯?”
他语气不咸不淡,如白开,没点起伏,“嗯。”
花姐听了,放下了大红包,饶有兴趣地看了还在输液的臭小子一眼,看他一派的风轻云淡。
当时他来酒吧应聘,全身The Row轻奢,黑色圆领长T配黑色裤,背后背着一把进口马丁吉他,撕下门口招聘启示,推门进孤行,也是这般态度。
用二世祖的高昂态度下凡尘。
在那个新闻报道里最冷的冬日,花姐拿着手上烟看着推门而进的少年,一度怀疑,他究竟需不需要弧行酒吧那一晚300加酒钱提成的工作。
“行,我替你保管着,输完液,你记得找我拿回去。”
“嗯,谢花姐。”
“小子,今天转性了,突然那么客气,还跟花姐说谢谢。若是真想谢谢花姐,就好好养起身子,快快把欠的演出补了。我就谢天谢地了。”
就今天早上,那些催退款的短信,她都还不敢打开呢。
“会的。”
齐觉答,没有反驳。
一晚上过去了,入院前齐觉原本惨白的脸色,现在都红润了回来。睡了一觉后,精气神也都复原了,整个人不蔫了,就如一挺ʝʂɠ拔爽劲的向日葵。
对人的戾气也少了些,有应有答的,仿佛昨天语气冷薄的人是被夺舍了。
花姐看着他,见他还跟换了药水的护士也说了谢,默默喃喃道,“就一个晚上,被下了什么咒。”
齐觉转过脸,随意扫了她一眼,没听清,问,“你说了什么?”
凤眼里瑰丽,还带着点刀锋子。
还是那头狼崽。
花姐摆了摆花了八百块做的法式甲的手,舌头轻抵了牙尖,忽然觉得牙槽凉飕飕的,不知道是不是刚植牙的那颗在酸,摇了摇头,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
“烟瘾犯了了,出去抽支烟。”
另一边。
夏青在医院观察了一晚上,早上再复查的时候,医生吩咐注意点皮肤愈合、饮食清淡点的问题,就让出院了。
林睦不太放心,带着她又去了新挂的心理科。
等了没多久,检查结果就出来了。
结果显示,夏青除了受到一点惊吓入眠困难,又领了一小袋安眠药回来外,其他都正常,也没有他们所担心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健健康康就好,我送你回去吧。”
收下了报告,林睦看了一眼还裹着医院病号服的夏青,随手就将自己身上的外套递给了她。
他打了电话,让人来接。
那头接得快,答得也很快,他挂下了电话见夏青没接,直接套了上去。
“昨天下雨了,今天有点凉,别感冒了。”
林睦平时都穿L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