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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月凌砚(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完整版最新阅读

时间: 2024-01-03 16:57:00  热度: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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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盘算着,一定叫这个不知好歹的劳什世子,尝尝她“雁门一霸”的厉害。

甄渊要带裴月回家,裴月腆着脸皮、找着借口不肯回去,非要在安国公府多做逗留。甄渊拗不过,打算吃了晚宴再回。

裴月四处寻着机会报复,终于在月上柳梢时逮着时机。

今日喜事,凌砚在宴席难免多喝了几杯,他酒量不好,头晕脑胀,屏退下人,独个走在湖边吹风醒酒。

裴月在夜色中偷偷尾随,趁凌砚面朝湖面收步停留时,陡地从他身后窜出,手脚并用、连推带踹将他轰下水。

这湖是崔家人工挖掘,做种植荷花所用,水深十尺,但凌砚不会凫水,在水里扑腾挣扎,直呼“救命……”

裴月惊恐,这比她身板高大健壮的少年居然不会凫水,她是想报仇不假,没想要人性命。

裴月犹豫要不要下水救人,忽见几个仆人飞跑而来,跃进湖中,将凌砚捞了上来。

裴月想跑,却被四周围上的兵卫拦住,世子遇袭,附近一带,只她一人在这儿鬼祟。

凌砚上岸后便晕了,仆人将他抬回房中,长公主焦急地候在儿子床边,甄渊带着裴月,叫女儿跪在凌砚门前。

好在人无碍,月过中天时,长公主命嬷嬷将甄渊父女赶出安国公府。

气焰嚣张,大有再不来往的意思。

裴月以为凌砚真好了,谁知第二日,乃至接下来的半个月,崔家陆续传出世子落水病重、药石无医的消息。

怎么会这么弱,淹一次就要死了?

纵使裴月不懂人情世故,也知如果凌砚死了,她肯定得以命偿命。

长公主亦放出类似的口风。

裴月晚上做了几回噩梦,梦到她被溺死在崔家的湖中,为凌砚殉葬。

醒来小女郎抱着母亲哇哇直哭,凌砚好不了,她去给他配阴婚,只求不要连累父母亲。

何氏去了几趟庙中烧香拜佛,好在吉人自有天相,凌砚在病了个把月后,终于幽幽转醒。

甄家的赔礼,崔家一概不收,从此算是结下儿女怨仇。

甄渊为了约束裴月,此后四年将女儿圈在府中,修养身性,学礼明仪。

及笄那年,裴月难得出来一回,好死不死又撞上凌砚,再次结下一截仇恨的梁子。

第29章 番外二:抓她蹲牢

“大大大!”

“小小小!”

“开啦开啦!”

“啊啊啊……又赢了!”

裴月兴奋地与翠丫击掌。

今儿是裴月及笄之日,甄渊特批她出来玩乐。

裴月在大街小巷逛了两圈,没多大意思,路过街尾一家小赌坊门口,听见里面热火朝天的呼吼声,不由心动手痒。

她在雁门不少玩赌,回到长安才变得老实巴交。在府中规矩了两三年,今天去玩一玩、耍一耍也不碍事的吧。

裴月换上男装,长发高束,仿若一位清秀的小公子哥。她身揣几百两,大摇大摆走进赌坊。

坊里几张赌桌被人围得水泄不通,只有角落里有张空闲,坐着几个彪形大汉,面色阴戾,有一茬没一茬地赌着。

裴月全然不惧,笑呵呵地过去,将钱袋往桌上一放。

长相凶不代表心思坏嘛,裴月在雁门见多了五大三粗的汉子,有些生得比菩萨还慈善的心肠。

几个大汉面面相觑,见裴月有几分家底,便与她赌了起来。

不知是自已运气太好,还是各位大哥有意承让,裴月玩了八场,赢了七场,开心得不亦乐乎。

裴月盘算着,照这个趋势,自个的五百两说不定都能翻一倍,这钱挣的,如大水淌。

翠丫不经意瞟到大汉凶狠的目光,有点害怕,扯了扯裴月的衣袖。

还没等开口,门“哐啷”从外边被撞开了,持刀的兵卫将人群包围,领头的官员大步走进,指着裴月所在的这桌,命令道:“拿下!”

兵卫们飞冲过来,裴月拉着翠丫躲在桌下,几个大汉负隅顽抗,像困兽一般与官兵争斗。终是寡不敌众,很快被人制服。

那位身穿绯红官服的大人,眉清目冷,神色凛厉,抬颔向兵卫示意裴月躲藏的桌底:“那两个,一并带走!”

裴月莫名其妙地被关进了刑部的牢房。

那大人,她是认识的,正是当年考中探花被她推下湖差点一命呜呼的书生世子,现在居然做了刑部的侍郎。

公报私仇这不就来了。那几个赌徒涉案与她有什么关系,还把她一个无辜可怜的小娘子关在这黑漆幽深的大牢。

吃饭一碗稀粥,两个干馍馍,裴月娇生惯养惯了,根本吃不下这糙食。

睡觉也难受,一张破草席,搭拉一床烂棉絮,这是人住的地儿吗?

裴月委屈极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好不容易引来几个狱卒,还死不要脸地调戏她。

“我要找凌砚……我要见你们大人……小女子是冤枉的……”裴月抓着牢门,哭天喊地。

凌砚揉了揉眉心,听完下属禀报裴月的情况,稍作沉吟,吩咐道:“待会我过去看看。”

刑部尚书怀疑裴月和那几个身涉命案的赌徒有所交集,打算提人审问,凌砚在旁说情。他虽和裴月不熟,但想三年前她那憨样儿,估计干不出什么惊心动魄的大事。

凌砚派人去打听了,平常裴月都是乖乖呆府,今天及笄,甄将军才放她出来游玩。

毕竟是有牵扯,赌徒的案子还没审完,刑部决定还是关押裴月几天,以防后患。

凌砚下值后去了牢房,狱卒打开牢门,裴月一下上前扒住他的大腿,哀哀哭诉:“我是冤枉的,我想吃羊肉包子,想喝杏仁牛乳……呜呜……”

坐大牢第一天,裴月快饿死了,哪能顾及什么脸面。

“松开!”凌砚挣了挣,裴月贴得更紧了。

真是一点男女大防不忌讳的女郎,穿着轻薄囚服,直往男人腿上贴。

裴月浑然不觉,嘴上求道:“我饿,真的好饿啊……我配合你们查案,求求你给我弄点好吃的来吧……呜呜我要饿死了……”

凌砚扫过地上放着的稀粥和馍馍,“那不是有吃的吗?”

“不好吃,我吃不下。”裴月苦着小脸,可怜巴巴。

凌砚背负的双手动了动,嘴上仍是严肃:“刑部对待犯人,一视同仁,没有例外。”

裴月撇嘴,似是告状、似是疑问:“刚刚有几个你们这儿的大哥,说我要愿意给他们摸摸馒头,他们就给我找肉包吃。你也是这样的吗,要摸了我的馒头,才给好吃的吗?”

凌砚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什么馒头?”

裴月古怪地看他:“你问那几个大哥去”。她深感无语,谁知道这坐牢还有这种规矩。

凌砚似是反应了过来,一把推开她,退后几步远。

“裴月,你知不知道礼义廉耻?”他有些生气了。

“我都快饿死了,哪还管什么礼义廉耻。”凌砚看似淡定,实则耳根都红了,裴月灵机一动,故意逗弄,“来吧,便宜你了,好歹还能换两个肉包填填肚子。”

这三年圈在府中,可不是白养的,裴月天天喝牛乳,用珍珠粉敷身体,现在从头到脚,肤白如雪,加上五官身段本就生得好,走出去也是个娇艳夺目的贵族美人了。

凌砚同样意识到裴月长大了,不止她身段好,还有举手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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