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情深不负(阙子期夏天晴)最新章节热文在线阅读
尽管那些故事,她听起来是那么的心惊胆战。
雷羽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发泄心中的情绪,哭了整整一个下午。
从她醒来的那一刹那,她就没有哭过,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生活着。
也许,现在的她才是真实的。
临近傍晚,白水凝这才抬起眸子,感激的看了一眼雷羽,哑着嗓子,“谢谢你。”
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为了保护我说的那些话。
她缓缓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推门走了出去。
在不远处的病房,有一个答案在等着她。
雷羽那涌到嗓子眼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他僵直的身子绷紧,慢慢抬起的手悬在半空中,还是有气无力的垂了下来。
第四十六章她的恨意
现在她要找一个答案,雷羽不会阻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这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一样。
他的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侧眼看了一下窗外的风景,灰蒙蒙的天低沉的可怕。
站在阙子期的病房门外,白水凝犹豫了再三,终于还是颤抖着双手,推开了门。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本就长得十分清秀,此刻更像是忘却烦恼的天使,一缕阳光照射在他头顶,显得是那么温暖。
她以前深深的爱着这个男人,一定是有什么理由,她在脑海里搜寻了很久,却半天回忆也没有找回来。
在病床前坐下,白水凝盯着他的脸看得出神。
幽幽的开口道,“你爱我吗?你爱夏天晴吗?她当时或许都在等着这个答案,如果你真的爱她,不会留她一个人在这世间吧?”
慕修言说阙子期后悔了,她「死」的那几个月,他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每天就知道借酒消愁。
走在路上,看见跟夏天晴很像的身影,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还因此被人打了一顿。
白水凝视线落在他露出来的胳膊上,那里有一个感觉年代久远的伤疤。
她感觉很熟悉。
脑海里有什么,似乎要呼之欲出。
她用力的抱紧了脑袋,感觉有一个黑色的身影,张开双臂站在了她跟前,一辆疾驰而过的车,直直的朝他撞了过去……
她正觉得神思混乱,突然听到身后的门被打开了。
她微眯着双眼看了一下那个方向,居然是之前被抓进监狱的那个女人。
她此刻脸上未施脂粉,看见白水凝的那一刻,脸上也带着一丝惊诧,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她推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警察。
夏孟洋慢慢的来到病床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阙子期,神情说不上悲喜,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难受。
过了半晌,才幽幽的开口道,“看着他这样,你是不是觉得很伤心啊?”
白水凝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她冷嗤了一声,“也对,你现在失去了记忆,想伤心也哭不出来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的来到了窗边,此时阳光正好,吹起窗帘让人神清气爽。
夏孟洋小声的说道,“你难道不想恢复记忆吗?”
白水凝皱了皱眉,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她能嗅到一股危险的味道,她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看见她这个反应,夏孟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落在了那两个警察身上,视线慢慢的向前移,来到了不远处的水果刀上。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上前去,拿起水果刀,一个反身架在了白水凝的脖子上。
两个警察都没有反应过来,急忙安抚着她的情绪,“你不要乱来!你犯的不是什么重罪,但是如果杀人的话,就一定会偿命!”
“杀人偿命?”夏孟洋冷笑了一声,幽冷如蛇一般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白水凝,她凑近她耳边冷声道,“听到没有,杀人偿命!”
第四十七章阿爵之死
白水凝感觉脸上汗涔涔l̶l̶l̶的,神经绷紧,身体僵直。
夏孟洋神情有些癫狂,狂笑了一声。
“你知道吗?其实我知道那天的事,阿爵就是阻止我杀你,才会拼死挡在了车子前,刹车早就已经被我动了手脚,他冲过去的那一刻,谁也阻止不了。”
仿佛是陷入了回忆中,夏孟洋神情悲戚,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的泣不成声,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的话,阿爵不用死!”
在欧阳爵知道了她的计划后,曾经两个人大吵了一架,她只不过是想要让夏天晴住院,得到应有的教训而已。
没想到他居然挡在了夏天晴的车子前,刹车是坏掉的,车子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
而当时坐在主驾驶座的夏天晴本来会因为重伤而死,但是她的婆婆,却拼死护住了她。
她也因此昏迷了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听到了凄厉的哭喊声,夏孟洋抱着倒在血泊里的欧阳爵哭的不能自已。
夏天晴身体极其虚弱,看见婆婆受了重伤,整个后背都扎上了玻璃,她惊慌失措,刚准备背着婆婆去医院,脚却被夏孟洋给拉住了。
她祈求的看着她,“求求你,救救阿爵。”
夏孟洋的脚受了伤,很难行动,当时欧阳爵还有气,气若游丝的说着话,而她婆婆也让她先送欧阳爵去医院。
她在那一刻的权衡之下,终于决定先救欧阳爵,然后再叫救护车,她放心的把婆婆交给了夏孟洋。
她艰难的背着欧阳爵,两个人走了一路,血迹在地上拖了一路。
他一路上都在低语着什么,夏天晴只听到了几句,“不要怪她,不要怪她……”
她当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当时是在郊外,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她走出去了很远,身上还拖着一个男人,很快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晕倒在路边上。
等她被人发现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欧阳爵已经在她身边断了气,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