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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以前只是忌惮他,现在是真的怕他了。
她瑟缩着脖子,想往后退,但椅子差点后翻,她又只能强忍着恐惧,怯生生低下头。
裴卿声抬起她的头,逼着她对视。
“有没有想起来?”
她含着泪望向裴卿声,她努力去回想,这些年所有的事。
她不知道他要她想起什么来。
到底想起什么……
江澜无助的望着他,想从他嘴里听到答案。
他只是笑,好似看懂了她眼中的话,轻轻摇头:“我不会告诉你,如果你想起来,就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江澜张了张嘴,却见裴卿声凑近了她。
她眼睑微颤,本能地往后扬了扬。
他的脸在江澜面前放大,几乎快要碰在一起,江澜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裴卿声擒住她的脸,不让她动弹,他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呼吸彼此交缠,极尽暧昧。
江澜屏蔽呼吸,不敢动作。
裴卿声说:“江澜,你真该死。”
江澜移动眼珠,对上他带笑的眼睛,心口一滞。
下一秒,他忽地抓住椅子,将她推了出去。
椅子翻到在地,江澜又一次重重摔在地上,五脏六腑都险些飞出来。
她疼得蜷缩起身子,脸上没有一点血色,额头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有多疼,没人知道。
她喊不出来。
裴卿声也不再和她纠缠,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关上,只剩江澜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她的手腕和脚腕,全都被磨破了皮,鲜血染红了绳索。
江澜眼皮睁开一条缝,目光透过凌乱的发丝,望着那扇门。
一时间,她分不清是身上的疼,还是心里的疼。
她理解不了陆竟池,也理解不了裴卿声。
他们所有的行为,都充满了疑惑。
陆竟池想让她与外界隔绝,乖乖的做一个被养在笼子里的宠物,可又对她处处透着冷漠,不肯与她离婚。
裴卿声将她绑来这里,逼迫她想起来,却又不告诉她要想起什么。
明明…她都不认识他。
一股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江澜绝望的闭上眼,仿佛这整个世界都对她充满了敌意。
难道,就只是因为,她是个哑巴吗?
这是她陷入昏迷的最后想法。
夜幕四合。
陆竟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脚边散落着满地的纸屑,是他撕掉的离婚协议,就安安静静躺在他脚下。
之前几次,他撕了协议,江澜就会乖乖的留在这里。
但这次,那些纸屑在地上躺了整整一天,仍然没有那个小哑巴的消息。
林征站在门口徘徊,他不敢进去。
因为查了一天,没有江澜的踪迹,司凝消失在监控死角,之后就再也没有两人的踪迹。
临安城这么大,她们没有用手机,没有连网,就算是地毯式搜索,搜完也要大半个月。
那时候两人还在不在临安都不一定了。
他站在门口往里偷瞄,客厅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但隐约能看见沙发的人影。
就在林征一筹莫展之际,一辆车飞驰而来,稳稳地停在别墅外面。
司央从车上急匆匆下来,来到林征面前,低声问道:“怎么样?有线索了吗?ᵚᵚʸ”
第84章 家里养的宠物丢了
林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你那边呢?”
司央脸色也有些难看,他也沉着脸摇了摇头,“这两个丫头,真能跑的。”
他几乎出动了所有的关系,还是没有查到这两人的线索,搞不好现在她们都已经不在临安了。
“是啊,我觉得很奇怪啊,夫人就不说了,她平时几乎没怎么出过门,司小姐性子又不像是那么细腻的人,怎么能躲过我们的搜查?”
司央沉吟道:“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想找竟池商量,可他电话打不通,就来这里找他了。”
作为司凝的大哥,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司凝,司凝那大大咧咧的性格,根本不会反侦察。
更不要说逃脱他和陆竟池两人联手布下的天罗地网,在短短两天内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算她们做的再隐秘,出临安也得坐车坐飞机,要么开车出去。
怎么着都得花钱,再不济也要去取钱,不然她们吃什么用什么?
但这些都查不到,这也太奇怪了。
林征犹豫地开口,“陆总在里面坐一下午没动过了,你真的要进去吗?”
司央也迟疑了两秒,想了想还是进去了。
事情总要解决,不面对如何解决?
司央抹黑进去,他也找不到屋里灯的开关,只能凭意识来到陆竟池身边。
“竟池。”
他一开口,屋里的灯瞬间亮了,刺得他睁不开眼。
司央抬手挡住眼睛,缓了片刻才放下手,他走到陆竟池斜对面坐下。
“我发现一些疑点,我相信你也应该知道了。”
陆竟池微微偏头,看向司央,“所以呢?”
司央道:“带走江澜的应该另有其人。”
“人呢?”
司央噎了下,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话。
陆竟池点了根烟,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你还剩两天。”
司央眉头轻蹙,“这件事和小凝应该关系不大……”
“但是她把人带走的不是吗?”陆竟池瞥着他,语气不明,“不管是她自愿的,还是被人利用了,这件事她依然脱不了干系。”
司央听着他的话,沉默了良久。
“你说的是。”
“司央,把人找到,如果我先找到她,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司央脸色微微一变,他有些急切地说:“竟池,纵然司凝带走江澜不对,但她也是关心江澜,反倒是你,你不关心江澜也就罢了,反而屡次做出伤害她的事。”
“你真的,就没有站在江澜的角度替她想过吗?有时候我真的看不懂,你是想留下她,还是想折磨她,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喜欢她就好好对她,不喜欢就放她离开,你现在这样做,不觉得很矛盾吗?”
陆竟池没说话,他静静地抽着烟。
烟雾伴随着沉默,在空中丝丝缕缕的蔓延开,连屋里光线都变得模糊起来了。
司央盯着了他许久,也没有等到他的回答。
司央又说:“先不提小凝了,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把两人找到,竟池,你心里有猜测的人吗?”
陆竟池沉默了很长时间,沉默到司央都以为今晚他都不会再开口说话了。
但过了会,他又突然开口了,“当然有。”
“是谁?”
陆竟池倾身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动作不徐不缓,仿佛要将那只烟头拧的粉身碎骨。
“我不能告诉你。”陆竟池勾了勾唇,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光,“有些人,就喜欢自作聪明。”
“他会明白,什么叫自食其果。”
司央听得云里雾里,还想再问点什么,陆竟池已然站起来,抓起沙发上的外套走了出去。
脚下带起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