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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江景有些犹豫:「不是因为这个。」
「那因为什么——」
话音刚落,周围响起喧闹声,我有感抬头。
一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在静谧的夜空划下一道优美的弧线,许久,才隐没在天的另一端。
我激动地抓上江景的胳膊:「怎么样怎么样!许愿没有?」
「许了,但是好像没用……?」
我些许紧张,试图稳住局面:「可能要等会儿,上次实现你的愿望也没这么快吧?」
江景点了下头。
1 分钟、2 分钟……10 分钟都过去了……
通感没消失。
流星雨也没来。
我认命,叹一口气:「看来通感不是因为你对流星许愿,这趟白来了。」
像是为了不让我白来一趟,
下一瞬,数十个光点现身于天际,逐渐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闪着钻石般的光芒密密麻麻朝我们袭来。
那画面着实震撼,我情不自禁「哇」了一声。
周围的热闹喧嚣也在瞬间达到顶点。
有人在这璀璨的夜色下表白,尽情对着山峰呐喊「XX 我爱你」。
我抓上江景的胳膊,也撺掇:「许愿许愿!」
江景手臂意外地烫,再看脸,昏暗夜色下也能瞧出分明的红。
他简直是突兀地提起话头:「没白来,本来也不是为了许愿来的。」
他说:「不是什么香薰,是你身上的香。」
「是你搅得我睡不好,每晚半夜还要爬起来喝水,是燥的。」
「暗示你多少遍你都不懂,喜欢你说那么多句你还不明白,真不知道是不是傻的。」
「我不想和你做小伙伴了。」
「我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
「没开玩笑,你考虑一下。」他仰头望了望天,道,「流星雨过后,给我一个答案。」
9
我没给答案。
我人都傻了,哪还能给什么答案。
不过江景也挺知足,了解我的态度后,竟还欣慰一笑:「还好没直接拒绝。」
其实我想拒绝来着,但他那期许希冀的眼神,又让我觉得拒绝对他来说好像太残忍了……
我也不知道我这心软到底算不算喜欢。
总之那一晚被他折腾得没怎么睡。
也亲眼见证他真的半夜鬼祟爬起来灌了一瓶矿泉水。
不是,真有这么燥吗?
这让我觉得和他待一起好像还挺危险的,我也不能再自信说出「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这种话。
回到学校,我打算冷处理一段时间来明晰自己的心。
想法是好的,但我低估了通感的影响力。
我根本做不到冷处理!
但凡我有冷着江景、不回他消息的时候,他就会拿手指头戳我一下。
有时候戳的手心,多数时候是脸颊。
专属实时通信方式,催促我赶紧理他。
其实他一大男人整天戳自己脸挺好笑的,但我还是狠心咬牙没回。
这时他又会咯吱我。
虽然是在他自己身上动的手,但他不怕痒我怕啊,往往这时候我只能缴械投降。
和江景斗智斗勇的这段时间,社团那位自来熟的陆学长开始追我。
宿舍蹲我,教室堵我,还总借社团活动和我凑在一起,又是送花又是送小礼物,手段层出不穷。
在我第三次明确拒绝后,他终于有些气馁:「一点机会都不给吗?」
我笑着摇摇头。
他苦笑一声:「其实江景给我发过消息,他说他这么帅都追不上,我就更别想了。但我以为你俩这么多年都没在一起,那我肯定还有机会。」
他问我:「其实你喜欢江景的吧?」
「不喜欢吧。」我回。
他又道:「那你怎么不直接拒绝他?」
「……」
我竟无言以对。
这段对话又被江景听去,到他嘴里俨然成了「我对他有点意思」。
我索性直接拒绝:「没意思,别想了,我俩也不可能。」
也不知是不是报复,当晚,那万年不通一次的视觉再度闪现。
江景当时正在换衣服,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他半露不露的紧实腹肌。
他估计也很蒙,但很快他把衣摆又往上撩了一点。
该说不说,还挺勾人的。
我虽然嘴上抱怨着「赶紧把衣服放下,丑死了」,但视线总控制不住地一瞄再瞄。
视觉持续 30 秒,以江景缓之又缓穿好那件 T 恤的动作告终。
自这次起,江景一换衣服必通视觉,简直就跟定点打卡似的。
要不是知道江景也是通感的受害者,我简直要怀疑他就是幕后主谋。
这一天天的,色诱我呢?
江景也很费解,还找我说理:「是不是你在背后操控呢,你要是馋我身子就早说。」
我损他:「谢谢,并没有什么看头。」
他怀疑人生:「你对我就没有一点世俗的欲望吗?哪怕一丁点?」
「吃点溜溜梅吧你。」
就在我以为我和他之间的通感彻底没救的时候——
江景突然找上我,双眼放光:「我好像知道通感是怎么回事了!」
「可能是小花!」他说。
10
事发当晚,江景撸的那只猫就是小花。
小花是江景捡来的。
高考前,他随爷爷奶奶去庙里为高考祈福,在山脚下看到一只脏兮兮的瘦弱小猫,当时头顶烈日,小猫却躲在墙后的榕树下瑟瑟发抖,腹间清晰可见的肋骨仿佛都要抖散架了。
江景动了恻隐之心,就把它抱回家养着。
由一只细瘦伶仃的难看小花猫,养成一只胖乎乎、毛茸茸的神气小花猫。
而江景之所以有此一想,全因为他想起在捡小花回家的当晚做的一个梦。
梦里有一位老神仙,幻化成小花的模样,说感谢他救了他,可以帮忙实现他的愿望,问他有什么需要。
梦里的江景没许愿,梦外更不可能对着一只小花猫许愿,只把这当成一个寻常的梦,做过就忘了。
直到舍友在他面前提起一个金斧头银斧头的故事,江景才想起还有这样一个梦。
继而联想到通感,并找上我。
我有点不敢信,我觉得这比流星遂愿还扯,但江景很笃定地点了下头:「信我。」
他说从视觉的闪现开始,他就有种预感,通感不是那种机械式的遂愿,更像是有什么灵性的东西在背后操控。
我不得不承认这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