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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好舒爽宜宁只觉得心中那团憋屈的怨气终于消失了。
抬眼发现徐宴安一边脸肿得有些过高,她不方便用左手,都是用右手打的,所以只肿了一边。
一边脸还是如玉的君子,年纪轻轻又手握大权的户部尚书。
另一边却肿的老高,面上青青紫紫,眼睛都半眯着,看起来异常狼狈。
她想了片刻,琢磨着徐宴安疯成这样不能刺激他了,徐家家大业大,有钱有势,徐宴安真的废了心思使绊子也是不难的。
所以在这一次徐宴安亲她时,她便没有扇他。
徐宴安只感觉半边脸都已经没感觉了,其实亲她时嘴唇早就肿了麻了,只是喜欢现在拥她在怀。
看着宜宁鲜活的脸,他倒觉得挨巴掌也无所谓。
比起挨巴掌,宜宁眸子中对他没有任何情绪更让他讨厌。
这一次也是嘴唇重重一碰二人便分开了,徐宴安正等着巴掌落下,却迟迟没有等到。
他垂眸看着她,眼底都是疯狂的温柔。他声音已经沙哑,定定的看着宜宁说道。
“怎么不打了,是手疼吗?”
说完便握住她的手,发现她掌心也红肿了。
宜宁摇了摇头,声音缓和了一些带着一丝疲惫。
“徐宴安,我要回去了。”
徐宴安却是不理,他用下巴抵住她的头顶,缓缓说道。
“我平时有听街市上的寻常百姓说过,打是亲骂是爱。”
宜宁听着嘴角微抽,徐宴安看着却觉得喜欢,每个动作表情都让他喜欢。
第265章威胁
第265章威胁
宜宁只觉得自己脑袋真的转不动了,亲都被亲晕了,那么高傲的徐宴安一反常态的发疯,实在令她意外。
脑子想晕了怎么都没个脱困的思绪,要不是看他那样子是徐宴安,只是比以往成熟了些。
但确实是记忆中那个看着温润实则却对人格外疏离的贵公子,她都要怀疑自己瞎了。
她沉默不语,徐宴安低头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十来年的执念在这一刻化成了实质。
他哪里记得自己被扇,只感觉心中胀胀的,抱着她在怀里的感觉真的不一样。
徐宴安又低头,宜宁似有感应般将脸别到一旁。
他低头看着她,轻声说道。
“生气了吗?那你用左手打。”
宜宁摇了摇头,她不想跟这人说话了,心中无奈的叹气,头脑又发懵般根本转动不了。
徐宴安见状,商量般低声诱哄道。
“那我再亲一下,等会你有力气了再打。”
宜宁白了他一眼,刚想张口说什么,一张口他却已经亲了下来。
这次亲吻徐宴安似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他不知道原来亲吻还可以这样,宜宁几次推都推不开。
不知道是第一次发现还可以这样亲吻还是旱了快十年,这次亲吻饶是老手的宜宁都不会呼吸了。
徐宴安却在这一次亲吻中学会了换气,反倒把她亲的气喘吁吁。
不知道宜宁的感受是怎样的,徐宴安只感觉头皮发麻,然后全身都麻了,怀里的人暖乎乎的,又香又软。
刚刚为了阻止她拒绝的话语,他对着她微微张开的唇便亲了下去,他哪里知道亲吻还有这种方式,只恨不得亲到地老天荒。
宜宁头一次认识到,原来亲吻会这样累。
徐宴安像一头不会累的牛,反倒越战越勇。
她掐他、推他都是无用的,最后还是咬了他才徐宴安才停了下来。
他有些怔愣般擦擦自己唇角的血,看着怀着被自己亲的脸颊红通通的宜宁,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
宜宁缓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些力气只想继续想扇他。
徐宴安这时却似想到了什么,他身体有些僵硬,抓住她的手,抱起她便往里面的榻子带。
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又急哄哄的亲她,直到亲吻脸颊时尝到咸咸的才发现宜宁已经哭了,他才慌乱的起身。
又舍不得一般将她抱起,心乱如麻的安抚,他今日来这边,自然不是为了做这些事。
现在李世则是大宁朝的帝王,再去跟他争也没有可能,他只是想见见她,这么多年没有认真的看过她,她却一直活在自己心中。
徐宴安抚着她脸颊上的泪,许久才开口说道。
“今日来,我并不是想欺负你。”
“那你是为什么,徐宴安,你不仅变瘸了还变疯了。”
徐宴安见她说话中气十足,有些放下了心,心却更加蠢蠢欲动。
他仔细思量,宜宁其实不敢对李世则说什么的,毕竟说了反倒两人之间有了隔阂。
这样偷着也不错,总比见不到摸不着好。
他扶正她的发钗,看她只是嘴唇有些红肿,但是眼神亮亮的。
“我只是想来见见你,上次见你我们都没好好说说话呢!”
“那现在说完了,我得回去了。”
宜宁有些冷淡,神色疲倦,光推他就快累死了。也幸好现在有靠山了,不然她估计按照徐宴安以往那般,今日肯定会发生点什么。
“那你得帮我。”说完徐宴安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道。
宜宁只感觉脸颊发烫,心中着实生气,她觉着徐宴安真的完全变了个人,却还是一如既往那么无耻。
徐宴安见她再次涨红了脸,心里再次发了疯,他慢慢的道。
“宜宁,你不会告诉天家的,告诉他你们之间有了隔阂,你也没有好日子过。你帮我的话,我便不会伤害你。”
第266章胳膊
第266章胳膊
听着这话,宜宁心中却是一惊,却不得不说徐宴安确实猜对了。
她是不愿意她和李世则之间产生隔阂的,当初在侯府时是,现在也是。今天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只要李世则知道那便是往他心中添了一堵墙。
一旁的徐宴安一看她的神色便知道自己说的没错,宜宁其实心中还是怕的,又觉得心中更加难受了,她怕代表她在乎。
不过他不管了,他就要想方法得到她,不管用什么方法。
徐宴安低声诱哄。
“宜宁,只是帮我一下而已,天家不会知道的,不帮我,你今天也出不去。帮了我,我们以后也不会有任何瓜葛,毕竟见面都难。”
宜宁抬眸看了他一眼,徐宴安那模样一看就是骗人。
“徐宴安,你是确定要这么做,不肯放过我?”
徐宴安却是知道她现在心里其实已经答应了,这只是她最后的挣扎。
她的表现说明她不会冒险,再说什么话都是只纸老虎而已。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着。“宜宁,别再耽误时间,再耽误下去,就被人知道了。”
说完他便抱着她去了床榻。
宜宁见上了床榻,她真的急了,眼中的泪便簌簌落下。她用手拉住徐宴安的衣角,似是乞求。
她不知道,她这副模样多令人想狠狠疼惜,嘴唇红肿,乌发微乱。徐宴安只觉得某处已经更麻了,毕竟这模样是他导致的。
他低头亲吻她的泪,语气微颤,安抚般说道。
“宁儿,别哭,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帮帮我就好了,没人会发现的。”
“徐宴安,你自己也可以,不是非我不可。”她急的抓住他的衣服,声音哽咽。
徐宴安却是直接褪下绯色的官服,将她的手拉了过去。
两人身体几乎靠在一处。
“宁儿,你乖一些,我们快一点,乖一点,好不好。”徐宴安声音沙哑,他一只手握住宜宁的后颈,另外一只手一直在某处。
宜宁只感受到徐宴安放在他后颈的手和他全身的热气好像烫到了她,她也开始像他一样浑身发颤。
她想再哀求一下却被封住了唇。
片刻后,两人都气喘吁吁,徐宴安的眸色深不见底,只定定的看着她,声音无比暗哑。
“宁儿,不然时间久了会被别人发现的。”
宜宁无法,只得按照他说的来,又闭上眼睛,却被徐宴安逼得睁开。
徐宴安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接着便是一声声的低吼。
昂贵的月影沙帐幔也被他骨节分明的手似难捱般的拉了下来,只能看到里面人影晃动。
他的手好像又找到了更好的去处,惹得帐内的女子低声责骂又跟着变了音色。
宜宁只感觉手都麻了、酸了、抬都抬不起来。
徐宴安这厮跟以往一样恶劣,说话从来不算数,他自己说着很快结束,结果是一次又一次。
她说着手疼,抬不起来,他也不理,反倒开始用别处。
好了,现在她全身都疼。
她到下午才出了那个房间,屋内都是某样东西的气息,躲躲闪闪的下了楼,便带着小丫鬟上了回顾府的马车。
晚上宜宁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