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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等待着的身影让她动作一滞,开好房那人死皮赖脸地跟了上来,陆未晞没有阻拦。
刷卡进了房间,她没关门,默认他跟进来。
她也算是深刻体会了一把饭圈文化,面对私信评论里的辱骂、指责,她不屑一顾。
与此同时,坐在沙发上的人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点着,嘴唇紧抿,神情严肃,细看还有一丝恼意。
陆未晞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一把将他手机抽出,看清内容后嗤笑一声:“陈砚泽,你怎么这么幼稚。”
“我知道这行为看起来幼稚,但我就是见不得她们说你,你放心我刚刚已经加了好些水军团队,会骂的过的。”陈砚泽将手机拿回,低头继续打着字。
陆未晞看着他认真又倔强的侧脸,生出一丝丝动容,随即心又恢复冷硬似铁:“陈砚泽,你怎么总喜欢做自我感动的无用功呢?”
陈砚泽动作一僵,深深的无力感压得他快无法呼吸。
陆未晞的电话突然响起,她毫不避讳地当着他的面接听。
熟稔的打趣,眉眼间的温和笑意,无一不昭示着两人关系的不一般。
更重要的是,陈砚泽屏息时注意到了听筒里的第一声,是个男人,会是她口中的那个“正牌男友”吗?
“嗯,好~有空一起吃饭。”
挂断电话之后,陆未晞的神情又恢复对他时的冷淡疏远。
恍惚间,陈砚泽已经分不清在她这里,特殊化的是电话里的男人还是他。
房间内很安静,他刷着微博试图转移注意力,就看到她的“危机”被解决了。
云漪的高定在陆未晞的Cris工作室私人订制,礼服上的刺绣还是苏绣双面三异绣,更有苏绣非遗传承人亲自认证。
据传该工作室的私人定制都是国际知名设计师Cris亲自设计,每年只接20单,真正的有市无价。
是啊,比起这般强有力的作证,他那点确实只能算是小打小闹。
上次的热搜与这次的绯闻,陆未晞始终未发一言去澄清,而那个男人也没有着手降热搜,他卑劣地想是不是她其实与“正牌男友”的关系也不过尔尔。
“姐姐,能不能让我陪在你身边,我……不需要名分的。”陈砚泽小心翼翼地勾了勾她的手指,语气卑微讨怜。
在她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时,只能看到他眼里闪烁的隐隐微光,仿佛她不答应那道光就会瞬间熄灭一般。
见她迟迟没给反应,陈砚泽那双干净剔透的桃花眼很快氤氲出泪意,垂眉耷着眼,发丝稍显凌乱,像只被全世界抛弃、有些可怜兮兮的大型犬。
其实看到这样的他,再冷硬的心肠都会被融化,偏偏陆未晞却能冷着声拒绝:“不行。”
第67章 诛心
陈砚泽终究是极力忍耐着,没让眼泪掉下来,除了眼眶还微微泛红。
“阿泽。”陆未晞突然叫了他一声。
久违的称呼,陈砚泽抬眸望向她,面上带着几分惊喜。
陆未晞懒懒地冲他招了招手,动作就像是对待宠物般随性,陈砚泽还是心领神会地凑过去。
陆未晞的手抚上陈砚泽的右颊,没动,陈砚泽自觉地在她手心蹭了蹭,眼神一直专注地看着她,深情尽显。
她随意在他脸颊捏了捏,随后顺势下滑在他下颌处摸了摸,最后目标移向他蓬松的发顶。
正如向清影所言,头发算是陈砚泽的逆鳞,但陆未晞从来都是那个唯一例外。
直到头发如鸡窝般杂乱不堪,陆未晞这才收回那只兴风作浪的手,鼻腔处传出一声冷笑,眼底尽是嘲弄。
而整个过程,陈砚泽都很乖,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一切。
“陈砚泽,你是在摇尾乞怜吗?把自己当个人吧!”陆未晞甚至说不出口自己刚刚那番意欲何为。
陈砚泽屁股并没有离开位置,只是将头凑她面前,近到彼此鼻息相触。
“姐姐,我愿意当你的狗。”陈砚泽哪里看不出她刚刚不过是在逗猫遛狗。
窗外适时地传进一声惊雷,陆未晞垂眸复又抬眸,似是在酝酿什么。
“当狗就算了。”
就在陈砚泽以为下一秒便是逐客令时,脸被她的双手捧住。
“今晚留下吧!”
这一刻,他都快溺死在她温柔的嗓音和眼神里。
今晚两人是在浴室开始的,整个过程,陈砚泽的动作温柔中又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像极了试图以色侍人的男妖精。
……
场地换了又换,最终重新回到浴室,这次他只是规矩地帮她洗了澡。
在吹头发时她眼睛已经闭上,陈砚泽弯腰将她抱起,轻轻地放到床上,私心将她的脸转向自己那一侧。
他知道陆未晞没睡熟,但没戳破,下意识就将她抱进怀里,她没有丝毫挣扎这让他心下大喜。
温香软玉在怀,难免有些心猿意马,陈砚泽开始想其他的事,以此来摒除愈发浓烈的欲念。
此时两人是肌肤相触的零距离,不久前更是负距离。
明明这么近,他却觉得两人之间仿佛隔了天堑的距离。
等她睁开眼如何定义两人的关系,他不敢继续想下去,总归不是他乐意听到的结果。
是啊,他都知道!
她不想跟他有以后,更不会原谅他。
无论何种关系,他们之间都维系不长。
共同生活了那么久,她什么性格他最是清楚,况且她还给过他不少机会。
不知胡思乱想了多久,陈砚泽低声问了句:“姐姐,你睡着了吗?”
很小的一声嘤咛回应,轻到会让人误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陆未晞半张脸埋在被子里,陈砚泽怕她闷,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她的整张脸。
大概是失了点原有的安全感,陆未晞颇为不解,眯着一只眼,声音有些软绵绵的:“怎么了?”
陈砚泽没回她,脸压了过来,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
陆未晞闭着眼睛跟他接吻,双唇微张默许了他的更进一步。
直到他的呼吸逐渐变得不稳,又是一阵惊雷声,陆未晞推开了他。
四目相对时,她眼底早已清明一片。
“还记得我们一起睡的那个雷雨天吗?”陆未晞脸上看不出情绪,声音更是没半点起伏。
陈砚泽回忆了一下,最深的印象当属被雷声惊到秒的那次。
陈砚泽赧然:“姐姐,今天我不是证明自己了嘛?所以忘了那次好吗?”
陆未晞眼神有点冷,意味分明地表述着两人不在同一频道。
陈砚泽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语无伦次地解释:“那时候我不知道……真相,她非一而再再而三地点到我妈……苏女士是死在雷雨天,她闭着眼睛都是……”
他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解释越描越黑,也更让她生气罢了。
陆未晞声音平静到像是在转述别人的故事:“她发的微博时间凌晨3:10,两地距离开车得至少40分钟吧?那晚我们十二点多才睡,还挺情真意切!”
一切解释在明摆着的事实面前都那么苍白无力,陈砚泽张了张嘴,没能吐出半个字。
“陈砚泽,你在安慰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同为女人,我也会害怕呢?”
陆未晞转过身背对着他,眼不见为净,半真半假道:“那天我是被雷声惊醒的,我妈去世的时候恰是一个雷雨天,我爷爷去世的时候也是惊起春雷。
谢东开车想撞我的那天也是下着雷暴雨,与韩烬的那一夜,因为药物作用,我最终是听着雷声醒来。
桩桩件件不美好,重合的要素都是雷,结果就是你居然能抛下一度春宵的我,抗着恶劣天气去安慰别人。”
其实都不是,她只是想杀人诛心罢了,了解你的人总能将刀子刺在最深最痛处。
困意再次袭来,陆未晞不管不顾地进入深度睡眠,留下辗转难安的陈砚泽。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时发现陈砚泽已经较好早餐,看着她欲言又止。
眼里的疲惫与眼下的乌青很明显,不过就算一夜未眠又与她何干?
她洗漱好像没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