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栖季棣的小说大结局免费阅读,桑栖季棣小说最新章节番外篇
他举步上楼,身子总归不爽利,不如从前轻快。
走到二楼,推开主卧室的门,
桑栖午睡醒了,正靠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书,整个人看着懒懒的……于是季棣就更不舒服了,看来医院那场争执她并不放在心上。
他解开两颗衬衣扣子,朝着她走去。
桑栖抬眼看他。
季棣很放松地靠在沙发另一侧,头微微向后仰,黑眸也闭起来。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
他原本就生得好看,这样一幕在暮光里,可以用赏心悦目来形容……桑栖看了几眼,心忖他真是有本钱,难怪白筱筱不离不弃。
“帮我揉下太阳穴。”
男人开口,声音嘶哑不堪。
桑栖放下手里的书,倒是没有跟他置气,她倾身过去给他按摩,从前她体贴他工作辛苦,是特意学过的。
但她才碰到他,就轻轻蹙眉:“季棣你发烧了!”
季棣睁开眼。
因为生病,他的黑眸不似平时清亮……他的手掌忽然就摸她的细腰,像是要跟她做那个事儿。
桑栖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来。
季棣不轻易生病,但每次生病脾气就不太好,过去桑栖很是让着他的……不但精心照顾他,偶尔也会由着他胡来。
季棣身子不舒服,身体又得不到满足,他就更不痛快了,黑眸直勾勾地盯着桑栖:“怎么了?不想给我弄?”
桑栖主动坐到他身上。
她探手摸到医药箱,就着这个姿势给他量了体温。
果真是烧到39度!
她没跟病人计较:“我去给你拿药,再煮份消火败毒的汤茶送上来……季棣,你的身子现在不能做这种事情。”
季棣没停,他一边撩拨她,黑眸盯着她瞧。
他的眼神性感又下流。
片刻,他懒懒收回手掌,靠向沙发似乎是首肯了。
桑栖起身整理了下衣裙,确保不被家里的佣人看出来,季棣是男人不在意,但她还要在家里生活的,太过浪荡,佣人会在背后议论。
瞧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
季棣忍不住轻哼:“夫妻之间大白天做一次也没有什么,家里的佣人都是上了年纪的,不会说什么!”
桑栖却很在意,但她没有反驳。
她下楼拿药,让佣人煮了茶,一起送到楼上。
此时,天色擦黑,最后一丝暮色也被黑暗收走,卧室里一片幽暗。
桑栖开灯时季棣醒了。
他烧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桑栖喂他喝水时很温柔,她的身子软软的,他忍不住又有点想要,捉住她的手按向他的皮带。
他开口,沙哑嗓音带着不满。
“汤不是你煮的,桑栖,从前都是你亲自煮给我喝!”
“过去,你也不会拒绝我!”
……
即使不做,也会帮他解决掉。
桑栖却不肯,她推着他的身子:“季棣你在生病!”
季棣脸色冷了下来。
他盯着她看,好半天就冷冷地笑了一下:“过去我也生病,你也不是这样待我的!”
桑栖声音淡然:“你也说那是过去!”
气氛僵住!
季棣稍稍坐起身,他拿过一旁的烟盒,抖出一根香烟点上……薄薄烟雾升起时,他静静望着她问:“桑栖,因为不爱所以你都懒得应付我了,对吗?”
他甩出一张照片,丢在她跟前。
桑栖目光看去。
那是她和林双,只是林双只出镜了个背影。
季棣声音冷漠:“跟别人都是谈笑风生,对着我就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陆太太,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桑栖不敢置信:“你派人跟踪我?”
季棣没有回答,他修长手指夹着香烟,狠狠抽了一口后掐熄……
桑栖来不及跑,就被他困在怀里。
季棣单手扣着她的双臂,他一边吻她一边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上次在会所,你说你没有喜欢的人了!陆太太,一会儿当你舒服地叫唤的时候,别说一句喜欢,多下流的话你都能说得出来!”
桑栖呆愣一下。
而后,她就拼命挣扎起来,季棣他疯了!
她不想,她不ᴊsɢ要……
第49章 季棣,你还想要什么?
桑栖的反抗都是徒劳。
季棣即使生病,也轻易将她困在身下。
桑栖渐渐没有了力气,后来她干脆不挣扎了,精致小脸埋在深色的英式沙发内侧……不看他,也不回应他。
季棣在气头上,不免逞凶。
修长手指捏住她尖美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嘴里的话也不好听:“陆太太,好好比较一下是谁更让你有感觉!”
桑栖觉得羞辱。
她愤然别过脸,但是季棣捏得牢牢的,她根本就逃不开。于是她只能湿润着眸子、鼻翼微张,被迫注视着他英挺面孔……
灯光晕黄,打在季棣的四周,像是给他染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很柔和。
但他对她没半分温柔,
额头侧脸跟脖颈,也都是汗津津的,
季棣有点儿上头身心都很投入,终于在情感到达了临界点时,他伏低了身子,咬在她的耳畔性感低喃:“桑栖,还喜不喜欢我?”
没人喜欢被强迫!
何况季棣一点儿也没有克制,他弄出很大的动静,桑栖知道楼下的佣人肯定都听见了……
桑栖眼角带泪。
这一刻她不是冷静自持的陆太太,她只是被强迫的女人。
她望着他的眼,喃喃反问:“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季棣稍稍抬眼。
桑栖再说了一次:“季棣,我为什么还要喜欢你?”
她的情绪忽然就激动了起来,方才软下的身子再次挣扎,似乎一刻也不能忍受他的碰触跟占有。
她的声音几乎是从喉间迸发出来,带着一抹悲愤跟哀鸣:“明明我有了新的生活,你却又将我拉回来,你让我穿你喜欢的衣服,发型也是你喜欢的黑长直,哪怕是在床上的声音你都有偏好!季棣,我为什么还要喜欢你?我是犯贱吗?”
沉默,安静。
只有外头,夜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响。
卧室里,明明彼此的汗水还没有凉透,但是心都凉了。
桑栖是……季棣也是!
季棣翻身坐到沙发另一边,从烟盒里摸出一根香烟来点上,静静吸了几口。
他侧头注视着桑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