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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马拉雅白头蛇这种蛇类,和其他蛇有点不同。
这种蛇不接受豢养。
一旦被捕捉,宁死不屈,结局往往都是喜马拉雅白头蛇从被捕捉那一刻起就绝食,然后活活饿死自己,哪怕最有经验的科学家也束手无策。
那银质面具男是如何收获这样一条蛇的?
阎王殿。
阎王爷正在反复核对这次批下去的基建款,“老判,你看这数目是不是不太对?”
判官无大语,“我没有名字的吗?老判是什么鬼!”
翻着白眼过去,两人凑头一起看报上来的账。
这账是宣城城隍爷报的,基建的地点是三娘娘庙的那座山。
判官爷仔仔细细核对一下,“是不太对,那山底下修屏障,最多要一个亿的香火,这是顶天配置了,送上来的账要十五个亿,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阎王爷看向他,等他下文。
判官爷十分真诚的说:“他们把你当傻子。”
“滚!”
阎王爷抬手就是一巴掌。
判官爷预判了他的巴掌,笑着闪开,“三娘娘山那边,你就不要放长线了,差不多收了吧,感觉自从上次宁宁在那弄死那个老王八之后,那东西就警惕了,应该不会去了。”
阎王叹一口气,“万分之一的可能我都不敢掉以轻心,当年它混入北海龙宫……”
说起当年,阎王爷眼底带了些酸涩的红,提起的话头就打住。
不愿说。
不想说。
不能说。

判官爷跟着叹一口气,“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宁宁你其实就是她……”
“报!”
外面一声急促的喊声打断了判官爷的话,他转头就见一只阴差小鬼火急火燎冲进来。
“大人,姜宁宁来了!”
好家伙!
一句话说完,阎王爷拽着判官爷就要跑路。
判官爷哭笑不得拉住他,“你跑什么!”
阎王爷急的快尿了,“能不跑么,那小祖宗要是问我九天玄雷怎么回事,要是问我当年怎么回事,要是问我天道怎么回事,这哪一件是我能说的!”
“什么是不能说的?”话音落下,姜宁宁清凌凌的声音就在门口出现,带着一脸疑惑,看阎王爷。
阎王爷:……
“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判官爷:……
默默就战术性退后,做一个安安静静吃瓜的美男纸呢~
姜宁宁:……
“大概是我好人好事做得多,最近变强了?”
阎王爷:……
长吁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跑不掉就面对吧。
脸一沉,拿出阎王爷的威仪。
“你来做什么?好好的人,有事没事就闯阎王殿,成何体统!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姜宁宁就十分开门见山一点没让吓着呢~
“我来问问您喜马拉雅白头蛇的事。”
阎王爷没好气的说:“打听八卦打听到阎王头上了?”
然而姜宁宁一点怕没有,还笑嘻嘻往前蹭一蹭,“那您告诉我不?”
对上她圆溜溜一双眼。
对视大概三五秒。
阎王爷绷着一脸的怒火都没辙。
肩头一垮,无奈道:“你想问喜马拉雅白头蛇怎么会被人类驯化?”
“嗯呢!”姜宁宁乖巧点头。
阎王爷叹一口气,“多的我不能说,是真不能说,只能说,你有没有想过,对方可能不是人。”
稍微停顿一下,就在姜宁宁要发问的时候,阎王爷带着一脸豁出去的表情,补充一句,“对方……”
轰隆!
一道九天玄雷,当头劈下。
第298章你们在干什么
判官爷原本正在吃瓜。
一道九天玄雷劈下的刹那,他脸色一变,冲着姜宁宁就扑过去。
晚一步。
阎王爷已经抬手。
“别!”
判官爷急促的喊。
姜宁宁疑惑的转头。
头顶,阎王爷那只手,就像是要揉一把姜宁宁的发顶,但又迫于某种原因没有落下手掌,只悬空在那里一瞬间,然后收回。
只有判官看的清清楚楚,那道雷,直接劈中阎王爷的手背。
姜宁宁一无所知。
不知道有雷劈下,不知道有人替她挡了,还疑惑的看向急匆匆扑过来的判官,“怎么了?”
判官爷急切的看向阎王爷,满目焦灼担心。
阎王爷摇头,笑了笑,收了与判官爷短促对视的目光,朝姜宁宁继续刚刚的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在某种程度上,高于你。”
说完,一摆另外一只手,“本官言尽于此,不过是看在你上次勇敢果决为赵巍翻案的面子上,你不要得寸进尺,这阎王殿也是你能闯的?走!”
撂下一句凶巴巴的狠话,他转头离开。
判官没和姜宁宁说话,赶紧追上。
“你手怎么样!”
偏殿,判官追上一把扯了阎王爷的手。
那只被九天玄雷劈过的手背,焦烂一片,浓郁的死气裹缠那只手,并且溃烂急速扩张,明显是再不处理怕是就要浸透全身。
判官气的咬牙切齿,“你疯了,非要补充那一句干什么!”
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几滴血在阎王爷的手背。
极寒的温度一下压制住天打雷劈的灼烧感,让阎王爷因为疼痛而惨白的脸色稍微回转一点。
他没吭声。
判官急的骂骂咧咧,往他手背上拍符纸,“这么多年不都忍过来了?你就差呼这一会儿?一句半句的,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你特娘的是不是上赶着找死?你现在对付得了天道?”
阎王爷比判官略高一点,垂眼看他。
判官没好气道:“我说错了?”
“没。”阎王爷绷着脸色抿着唇,别别扭扭承认人家对。
判官怒不可遏,“小九已经留下一条命,以姜宁宁的身份活下来,这就是我们当初能做的最大努力了,她争气,功德一天比一天多,迟早有一天能……”
“不会。”阎王爷突然打断判官。
判官爷怒火还在脸上,挑眉看他。
阎王爷说:“天道比我们想的,还要偏心的多。”
判官怔了一下,突然说:“你特娘的,刚刚该不会是存了试探天道的心吧?”
故意抛出那样一句话。
既回答了姜宁宁,也试探了天道现在的态度。
阎王爷没吭声。
那就是承认了。
判官叹一口气,眼底带着愤愤不平的怒火,“它还真是,随时随刻监视着咱们这边,只不过一句话,它就精准的抓到了,然后给与警示。”
怒火裹着憋屈,他最后一张符纸拍完,挥拳凌空一击。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阎王爷仰头看天,沉默了好久。
久到判官爷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他忽然说:“咱们地府是不是还没养看门狗?”
判官一脸愤怒憋屈都让这句话给石化住。
这狗东西想什么他可太知道了。
“你该不会是让我去姜宁宁那丧葬店买纸扎二哈吧?”
阎王爷不吭声。
风在吼!
马在啸!
判官爷在咆哮!
“凭什么你们的感情里,最终达成伤害的只有我这个局外人?你要帮她,凭什么牺牲我的判官笔!毛都要薅秃了!”
话是骂骂咧咧说出去了。
人也趁着天亮之前抵达姜氏丧葬店了。
姜宁宁回魂之后,睡得正香。
忽然一阵阴风席卷而来。
惊得姜宁宁下意识一把抓住脖子上的玉玲珑,蹭的起身。
然后——
哈?
她四小只和灵水草齐刷刷可怜巴巴耸眉耷拉眼的贴墙根排排站。
屋里唯一的椅子上。
判官爷四平八稳坐在那里,一双死人眼正幽怨的盯着姜宁宁看。
哪怕睡之前,姜宁宁自己也刚刚去了一趟阎王殿,那现在一睁眼瞧见这个死人脸,也结结实实吓一跳。
“您大半夜的怎么就突然来了?”
判官爷一腔愤懑,阴阳怪气,“说的就是呢,我大半夜的不知道歇着,怎么就突然来了?那大概是我有病吧!”
姜宁宁:……
判官爷一抖衣袍,玉树临风起身。
“听说你扎了不少二哈?”
“给我烧一千条。”
啪的将一根判官笔上的毛拍在姜宁宁床头桌上。
“用这个来换一千条纸扎二哈,你不吃亏吧?”
翻个阴阳怪气的白眼,转身就走。
姜宁宁一个激灵就从床上连滚带爬下来。
开玩笑!
进了她的店,买了她的东西,那就是她的上帝!
怎么能让上帝不痛快呢!
姜宁宁两步冲过去,龇牙陪个讨好的笑,轻轻扯住判官爷的衣袍,“大人,我这里不光有二哈,还有烧鸡,要不要吃?您是大客户,这个烧鸡免费的,来都来了,吃了再走吧,反正天亮还有一会儿呢。”
大锤多精啊。
姜宁宁话才落地,大锤已经嗖的将烧鸡取出来,刷的就怼到判官爷的鼻子跟前。
那烧鸡的香味儿丝丝缕缕十分“侵犯”判官爷的就钻了他鼻孔里了。
哼!
招呼都不打!
可——
这可是烧鸡啊!
十五秒后。
姜氏丧葬店的小沙发上。
判官爷左手鸡腿右手鸡翅。
旁边姜宁宁体贴周到给他开了一罐啤酒,还打发黄黄连夜变成人去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