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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伤罢了曾御医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劳烦不到璋先生。”
“举手之劳,哪里就劳烦了?再说,来都来了,不诊一下,我回去怎么跟皇上交代?”
段玉璋看着“谈遂”笑,那笑容像是看穿了一切:“谈首领这么推拒,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的话让叶蝉拒绝不了。
叶蝉只能伸出手,随他诊脉。
段玉璋诊脉时,觉得脉象很熟悉,是他诊过脉的人,再看一眼他的面容,隐隐有了猜测,但他没有表现出来,收回手,笑道:“确实如曾御医所言,皮肉伤,没有大碍。”
他说着,站起来,朝“谈遂”微微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像是什么都没发现。
叶蝉眯起眼,目送他身影离开,陷入了纠结:他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如果是装不知……为什么装不知?他在想什么?
夜色更深了。
段玉璋走出去的时候,月亮爬上了树梢,照亮着一片天地。
他伴着月光慢慢前行,脑子里思量着叶蝉冒充谈遂进宫的动机:他显然也没对姬小卿死心,隐藏身份进宫,还见了他弟弟,是想跟他弟弟合作?
这两个疯子!他们要是搅合到一起,绝对会把皇宫搞得一团糟!
他皱着眉,满心满眼的愁绪。
终于到了偏殿。
他才坐下喝杯茶,就听太监来传:“璋先生,皇上召见。”
一天两次召见,实属稀罕。尤其前后没间隔一个时辰。所以,皇帝为什么召见自己?为了姬小卿,还是为了他今天“忙碌”的行动轨迹?
段玉璋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或许他刚刚跟弟弟的对话,哪怕他们压低声音,很是小心,还是被人听了去?
一路胡思乱想,就到了主殿。
守在殿门外的小太监远远见他来了,忙奔进去传话。
主殿里
姬小卿正坐在床上,劝着祁隐:“你不要激动,也许有误会,我瞧着他不是那样的人。”
“管他是什么人?反正不是个聪明人!瓜田李下,他是一点不知避嫌!”
祁隐深呼吸一口气,压抑着怒气,不想在姬小卿面前失控。
“嗯嗯。这点我承认。”
姬小卿点着头,轻拍着他的胸口顺气,随后,话音一转:“但人无完人,他可能是疏忽了。如果他真考虑到这些,那就是有一颗七巧玲珑心,你不觉得那样更可怕吗?”
祁隐听了,还想说什么,余光见小太监跑过来,说段玉璋来了,冷哼着点了头:“让他滚进来!”
段玉璋是走进来的。
他走进来后,直奔祁隐,同时,低头行礼:“见过皇上。”
祁隐见了他,本来就很冷的脸变得更冷了,眼里也带着杀气。
姬小卿看着他随时要杀人的样子,忙亲了下他的唇,小声哄着:“好了,好了,冷静些,人来了,你好好问话。”
祁隐得了姬小卿的吻,才算消了些火,然后,松开她的手,走到了旁边的茶桌,示意段玉璋坐下来。
段玉璋坐下来后,余光瞥着祁隐阴沉的脸,没有出声。
有时候沉默比说什么都有用。
尤其是处在弱势的时候。
祁隐见他沉默,深知他绝对能一直沉默下去,便先出了声:“你刚刚去见段玉卿,都说了什么?”
段玉璋早猜到他得了消息,也不拐弯抹角,也不解释,只问一句:“我在我弟弟面前说的话,皇上,你信了吗?”
第560章
在段玉璋看来,如果祁隐信了,那他说什么也没用。
信任从来不是说出来的。
祁隐见段玉璋还是姿态高傲,怒气又来了,不由得嗤笑:“你觉得呢?如果你是朕,你会相信吗?”
段玉璋没回答他的问题,直接说:“两天内,我会研制出解药,跟他说三天时间,不过是在安抚他,等姬姑娘事了,我就会带他走。”
祁隐听得皱眉:“朕可没说放他走。”
段玉璋语气笃定:“皇上会放的。”
“你这是挟恩求报!”
“皇上容谅。”
“段玉璋!”
祁隐一拍茶桌,觉得他太放肆了。
姬小卿适时地走来,在他身边坐下,为他端起茶水,劝着:“冷静,冷静,说了别发火。”
祁隐得她安抚,喝了口茶,暂时冷静下来,又问:“为什么安抚他?你觉得他不安分了?还是他做了什么,你觉得他不安分了?”
段玉璋不想说出叶蝉之事,以祁隐对姬小卿的占有欲,知道两个情敌混在一起密谋,绝对容不下他们。
他不想他们死,只能竭力控制,想着先解决了姬小卿的病,再研制出忘情水,把两个爱情蠢货的脑子洗一洗。
“也不是,皇上多虑了,我就是想着维持下兄弟情。我就这一个亲人,不想他恨我、怨我。”
这个解释让人挑不出毛病。
但祁隐保持了怀疑。他没再问,知道问不出实话,便打算多加监视。他能知道兄弟俩的谈话,就能知道他们接下来的谋划。
拭目以待便是了。
他将茶杯里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挥手道:“下去吧。”
段玉璋起身告退,走的干脆。
祁隐招手叫来暗卫,加大了对兄弟俩的监视。
姬小卿看着这一切,没有异议。监视是有必要的。尽管可能意义不大。段玉璋想做些什么,以他的能力,总有机会的。求个心里安慰罢了。
祁隐不知她的想法,一把将她捞进怀里,醋意咕噜咕噜往外冒:“你信他?为什么?”
姬小卿亲了下他的唇,解释道:“直觉吧。就觉得他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我喝了他那么多的药,如果他想害我,有的是机会。阿隐,你也能看出来的,他是个行事张扬肆意的人,伦理道德束缚不了他,唯有他自己。”
还是那句话,人才有人才的个性。
她继续说:“看一个人,不要看他说了什么,而要看他都做了什么。想想你的母亲,他能十多年如一日的救治你的母亲,人品应是可靠的。”
祁隐听了,心里不认同,偏执地觉得他们兄弟俩都不是好东西,甚至开始后悔让段玉璋给姬小卿看病,就像是沉默成本,一直喝着段玉璋的药,一直依赖着他,反而连累自己束手束脚,失去了主动权、掌控权。
“他们兄弟俩太危险了。”
别人是无知无畏,祁隐是无知有畏。因为他在医学上一窍不通,便只能看着段氏兄弟在医学上玩转他人命运,是以,处处提防,缺少安全感。
他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在她看不到的位置,眼里杀意肆虐。
姬小卿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嗯。他们很危险。要不现在就把他们都打发了?我感觉我的病,也不需要治了。”
不就是需求旺盛了些?祁隐又不是满足不了。反而是她,总是力竭人乏,满足不了他。就像现在,她只是坐在他腿上,他就“精神”得不行了。
哼,蠢蠢欲行凶!
第561章
她红着脸,想起身离开。
祁隐不许,按着她的肩膀,将她重重按坐回去。
他故意的!得逞之后,声音溢出来,是很舒爽的调儿。
姬小卿却被硌得疼,漂亮的脸都皱巴了,语气幽幽怨怨的:“祁隐,我们正在说很严肃的事,你这样……是不是太冒犯了些?”
祁隐还抱着她,不受控地吻舔她的后颈,低声说:“不影响。你说你的。”
他闻着她的发香,觉得她身上花蜜一样,勾着他的食欲,想把她吞吃个干净。
姬小卿不知他满脑子的黄色思想,但看他被欲/望控制的模样,也知道他这会的智商怕是跟下半身一样高,忍不住讥诮道:“你还记得我刚说什么吗?”
祁隐正上头,浑身热血翻涌,确实不记得他们刚刚在说什么了,但脑子迟钝归迟钝,细想过后,还是想起来了:“不行,还是要治病的。万一我有事不在,你急着要,怎么办?那病突发性太强,又不受控制,还会恶化,不治好,总是我心头大患。”
姬小卿听他这么说,还是很感动的,但就是想吓唬他:“万一我病好了,不想这些了,你怎么办?”
祁隐一听,还真给吓到了:“是我做的不好吗?没让你舒服吗?为什么不想了?还是你不爱我了?”
姬小卿:“……”
怎么他总是能想到她不爱他呢?
“当然不是。我自然是爱你的,但爱你归爱你,我是说,我这方面冷淡了呢?就是不想要了呢?”
“为什么不想要?我没让你舒服吗?我做的不好吗?”
得,他又给绕回来了。
姬小卿觉得跟他说不通,便不说了:“没,不是,你做的很好。我就是说万一,就是个假设。”
祁隐很认真地问:“为什么要假设?我肯定哪里做的不好,不然,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么可怕的事?”
他真被吓到了,也不“行凶”了,将她抱到一边,很郑重地问:“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跟我说,我可以改的。”
姬小卿觉得自己又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她明知他在自己的事上就是个爱较真的,哎,她这张嘴就不该乱说话。
“没。真没。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的。”
“真的满意吗?那你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