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沅儿君泽洐(孟沅儿君泽洐)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孟沅儿君泽洐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狗冲上去撕咬喉咙,会死人的。
大小姐会不高兴吧?
“养只狗,连锁喉都不会,白费那么多牛肉。你可知道肉有多贵?”孟沅儿沉着脸。
君泽洐回家时,正好听到他们议论这个。
她便对白霜说,“那就训练起来吧。”
白霜道是。
孟沅儿不逗狗了,进屋坐在沙发里,大大咧咧仰靠着:“还是你这里舒服。”
又说,“我明天要去趟北边,可能得两三个月回来。是替军政府办事。”
君泽洐了然:“你忙你的。”
“你有什么事,只管让白霜去找人。哪怕我不在,我的人也给你用。”孟沅儿说。
君泽洐道谢。
孟沅儿看着她又有点沉甸甸的。
他好不容易将她扭转几分,可舅舅介入、盛柔贞回国,加上姜家老太太去世,她似回到了原点。
想要改变她,让她轻盈起来,任重道远。
但孟沅儿有这样的信心。
她迟早会好的。
那些梦,都只是梦,他能治好她的心伤。
他默默摸了摸她的头发:“珠珠儿乖,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君泽洐:“多谢大哥。”
孟沅儿伸手,搂住了她。

君泽洐没推搡,只是低声道:“抱歉,我在守孝,你不能……”
“我知道。”他的怀抱温暖。
一件军装,被他体温烘托得暖暖的。被他拥抱着,能感受到如春风般的暖流徜徉。
“我抱抱你。”他说。
这个晚上,他要睡在松香院。
君泽洐想要拒绝,而他居然试图和她讲理,要说服她。
她就放弃了。
两人睡下,他只是轻轻柔柔吻了下她额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身上烟草味道不重,是仔细打理过了。他怕她嫌弃,故而每次来见她,都会收拾一番,把自己洗涤得很干净。
男人又暖。
他比小手炉更温暖。
君泽洐被他搂抱着,一开始还和他说说话,而后渐渐进入梦乡。
她睡熟了。
翌日早起时,素色幔帐内有了稀薄光线,她睁开眼。
早上八点多。
老太太去世之后,她头一回睡得如此饱,一夜无梦。
君泽洐在床上坐了片刻。
她问白霜:“少帅什么时候走的?”
“清晨五点多,他今天要出发了,专列北上。七点多发车。”白霜说。
君泽洐没再说什么。
松香院忙碌了起来。
冯妈悄悄去二房、七房,暗示他们来闹腾;又告诉他们,老太太留下的钱财很丰厚。
大老爷估计会拿出九牛一毛分给兄弟们,剩下的独吞。
程嫂和半夏陪伴着君泽洐,每日都要去药铺。
白霜暗中和姜氏族长接触,又派人跟踪大老爷。
几日后,君泽洐指派一个任务给程嫂:“上次葬礼的时候,有个姓李的人家,好像是大太太娘家的亲戚,过来帮衬着扎了好些纸马。”
“是有这么回事。”
“我打听到了那个纸马铺子,你偶然去一趟。”君泽洐低声和程嫂耳语。
她告诉程嫂,不需要做什么事,就是逛逛,以及和那家纸马铺的人接触,她用得上。
至于怎么和纸马铺的人接触,程嫂自己安排,自然点就行。
半夏仍跟在她身后伺候。
又过了两日,君泽洐去见了自己的堂主——她挂名第九堂的堂主程三娘。
“……想要麻烦您,帮我一个小忙。”君泽洐说。
程三娘对她颇为器重,点头应诺:“你有事只管开口。”
“有个叫‘云渺楼’的堂子,是您开的,对吗?”君泽洐问。
云渺楼是妓院。
现在的妓院,不单单做皮肉生意,还会兼营烟馆。
云渺楼算是比较高档的堂子,妓人不仅仅漂亮,好些能识字,能歌善舞。
“对。”
“我有一道助兴的药,想卖给您。”君泽洐说,“添在茶水里,满口生香。客人情动心动,一夜龙虎精神,驭二三女都不在话下。”
程三娘诧异看向她。
“您也知道,我医术很好,我的药更好。”君泽洐说,“这种药,补肾良方。您可以设置门槛,不是每个厢房都提供。”
“不,我是惊讶你会卖这种药方给我。”程三娘说,“你看上去,不屑于干这种事。”
君泽洐:“我公公最近时常到云渺楼。能否让最好的几个姑娘伺候他?这方子,我只收取少量的钱。不过这件事,您得替我保密。”
程三娘:“……”
第174章 报应提前了两年
过完年,宜城的天气一日日暖和起来,正月就有了早春的盎然。
迎春花迫不及待开了,嫩黄花蕊比骄阳还璀璨。
春光极好,不管是花还是树叶,都是鲜嫩色彩;阳光也温柔,风徐徐送来,带着轻柔暖融的熏甜。
君泽洐很喜欢春天。
然而,这一年的春天,她好像在黑暗中摸索。
张南姝来看过她几次,她不记得了;盛柔贞来她的松香院做什么,她也不太在意。
舅舅约她,带着点心来看她,她浑然不觉。
她还遇到了两次周君望。
周君望是难得一见的。居然能偶遇两次,应该稀奇一下的,她没什么感觉。
她全神贯注,在她的药铺上。
她又把《大医精诚》背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不觉,老太太要做七七忌日了。
祭祀挺麻烦的,各种事宜。
大太太腿脚不方便,又不是很热衷于搞老太太的这些祭祀,全部推给大少奶奶。
大少奶奶一向以丈夫为天,自身并没什么太大能力。祭祀等重大事务,各种繁琐,她忙得人仰马翻。
二房、七房不仅仅不帮忙,还为了老太太的财产,三天两头来闹一回。
家里什么都乱。
故而,纸马铺子的老板,带着他的小女儿来姜家时,那女孩子走错了路,“不小心”摸到了大老爷最近时常休息的小楼,也没佣人注意到。
大老爷正在更衣。
她突然闯进来,大老爷愣了下。
“你是谁?”他问。
女孩子惊慌不安,目光却睃向穿着中衣的老男人:“我、我是送纸马的,我阿爸是纸马铺子的老板。”
大老爷见她一双眼,水灵灵动人。
开春了,她穿一件夹棉袄。小袄很旧了,衣领与衣袖磨得发白。
她长得模样清秀,年纪又小,胸前鼓鼓的,把小袄撑起一个弧度。
大老爷心念一转,几乎有点遏制不住了,问她:“会伺候人吗?正要叫人服侍我更衣。”
“会。”女孩儿眼睛直勾勾看着他。
大老爷喉结滚动,端起桌上茶水喝了一口,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柳芽。”
纸马铺老板的女儿,叫李柳芽,今年十六岁,已经懂得如何勾人。
前世,小姨太太麦秋生产后,一门心思都在自己女儿身上,冷落了大老爷。
大老爷年纪大了,家里老太太、大太太都管束他,他没有再娶姨太太,而是往外面偷鸡摸狗。
听说他和一个纸马铺老板的女儿好上了。
他在外面安置了一个小宅子,养着那个女人。
他后来之所以中风,是因为滋补的药吃多了,身体吃不消。
在他死后,大太太找到了那个小宅子,亲自带人,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