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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拿这样的她没办法,就随她去了。
贺兰惠看到这里,知道她是桑宁的小忠仆,便也没避讳她,直接跟桑宁说:“你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吗?”
桑宁已经吃完了糖葫芦,正眼馋地看着她手里的那串,还咽了下口水,忒没出息的样子。
贺兰惠见她发馋,心生一计,便利诱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作答,这一串我也给你。”
桑宁立刻点头:“你问。”
贺兰惠便问了:“你跟冯润生什么关系?”
桑宁觉得自已跟冯润生有点肉、体关系,但这个肉、体关系太露、骨了,她怕吓着小公主,便组织着措辞:“勉强有点肢体关系吧。不过他行又不行。你选他当夫君,还是要慎重的。”
贺兰惠:“……”
她在说什么?
为什么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她选择重问:“我是说你们的感情,你喜欢他吗?”
桑宁毫不犹豫地点头:“喜欢啊。”
贺兰惠:“……”
她觉得自已好奇怪,明明妖妃跟冯润生两情相悦了,她竟然不愤怒、不伤心,而是担心他皇兄怎么办?
想着,她就问了出来:“那我皇兄怎么办?你不喜欢我皇兄了吗?你那天选妃宴会上,还说想要我皇兄呢!”
桑宁一边看着糖葫芦咽口水,一边点头说:“是啊,我喜欢你皇兄,我现在也想要你皇兄,你放心,我会雨露均沾的。”
贺兰惠:“……”
雨露均沾这个词不该出自他皇兄之口吗?
“你在说些什么?”
她皱紧眉头,又听不懂了,不得不再次重问:“你就说冯润生跟我皇兄,你到底喜欢谁吧?”
桑宁说:“都喜欢。”
贺兰惠不可置信:“你怎么能都喜欢?”
桑宁点头说:“我就是都喜欢。就像你手里那串糖葫芦,一串四个,我每一个都喜欢。”
贺兰惠瞪大了眼睛:“你竟然把冯润生跟我皇兄比作糖葫芦?”
桑宁盯着糖葫芦,急得直咽口水:“说实话,他们不见得有糖葫芦好吃。”
贺兰惠:“……”
她不是傻子,这一刻,已经明白了——妖妃对他们都没有真心!
“你根本不喜欢他们!”
她仿佛自已的真心被玩弄了,特别生气:“桑宁,你果然是妖妃!你根本没有心!”
桑宁深以为然,觉得自已确实挺没心没肺的:“你是对的。糖葫芦能给我了吗?”
这两句话衔接得有点刺激人。
贺兰惠就被刺激到了,眼睛都被气红了:“你还想吃?你没有心!我喂狗都不喂你!”
桑宁很认真地问:“所以你要我学狗叫?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她这番毫无下限的样子彻底把贺兰惠气哭了。
她“哇”得一下哭了出来:“你、你、妖妃,你——”
“你别哭!我逗你玩的!”
桑宁叹口气,觉得小哭包又多了一个:哎,这傻姑娘,在她面前浪费什么眼泪啊!拿这些眼泪到冯润生面前哭,或许还能在他心里哭出一朵爱情的小花呢!
“呜呜,为什么?”
贺兰惠哭着问出了心里的困惑:“你太坏了!润生哥哥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你?你们还是仇敌呢!我连一个仇敌都不如了吗?”
是啊。
冯润生为什么会喜欢她这个仇敌?
纵然她有一副好皮囊,但她脾气坏啊!
还动不动就打人!
莫非他有受虐倾向?
这么一想,她就真相了——受虐啊?那好办了!
遂看着贺兰惠,一本正经地问:“或许他在等你强取豪夺?”
第66章 要么送她去冷宫,要么你滚!
贺兰惠露出“我听不懂,但我大受震撼”的表情。
桑宁看着她震惊的表情,继续说:“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要用男人思维解决问题吗?他们男人遇到喜欢的人或物,不就是强取豪夺吗?你要走男人的路,让他们无路可走!”
贺兰惠终于听懂了,不可置信地说:“你要我对冯润生用强的?”
桑宁摊手:“如果你喜欢他喜欢到非他不可的话。”ļ
就是冯润生硬件有损伤,可能她用强的也不成。
哎,可惜了。
贺兰惠没说话,沉思着,灵魂出窍一般离开了。
殿里重归寂静。
绿枝见公主离开,立刻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娘娘——”
桑宁慨叹:“哎,曲终人散,人走茶凉。”
绿枝跪坐在床边,抓着她的手,哄着:“娘娘别说这些丧气话嘛。”
“嗯。不说不说。”
桑宁敷衍着应了一声,就闭眼睡去了。
这一睡,大概被她们一行人闹的疲惫,还真的睡去了。
不过,没睡多久,就听到打板子的声音,很熟悉,有人在受杖责?
她迷糊着睁开眼,看到绿枝还守在床边,就问了:“外面什么声音?”
绿枝压低声音说:“娘娘,陛、陛下来了。”
谁能想到皇帝一来就把陈进杖责了?
理由是他没有守好月桑殿。
至于为什么没有守好?
她猜测皇帝在给娘娘出气?因为陈进让那些妃嫔进殿欺负娘娘了?
那还真是打得好!
她本来还想向皇帝告状的,眼下觉得没必要了。
陈进已经受了惩罚,之前怎么说也好几次救了娘娘。
桑宁不知绿枝的心思,一听狗皇帝来了,就继续闭眼睡了。她这会胸闷气短脑子疼,浑身各种不舒服,实在没精力应付他。
但贺兰殷已经知道她醒来了。
他走过来,俯视着她苍白的脸,柔声说:“陈进保护你不利,朕已经派人杖责他了,以后不会再让你遇险了。”
他其实不该说这些话,在确定她无事后,就该离开,而不是留下来,还等她醒来,再说这些没脑子的蠢话。
桑宁听了他没脑子的蠢话,并没什么感动,只觉得很讽刺,就出了声:“你打他做什么?有本事你打潘玉去!也就敢拿这些下人出气!”
贺兰殷:“……”
他还真不是拿身份低下的陈进出气,而是单纯觉得他没做好分内的事。
如果是他,管她们什么身份,都不会让她们进殿来。
如此,桑宁也不会遇险了。
至于她提的潘玉?
他解释:“潘玉是亚父之女,算是朕的妹妹。”
看在亚父的面子上,也不能不给潘玉一些脸面。
这也是他杖责陈进的原因之一,他陈进可以对潘玉等人不敬,有他护着,他总会平安无事,也不会让他现在难做,还给了桑宁讥讽他的由头。
桑宁还在讥诮:“那造孽了。你把你妹妹娶了。简直荒、淫无耻,禽、兽不如!”
贺兰殷觉得无论多么正常的事到她嘴里都得染上一层污,好在他听多了,也麻木了,就很淡定:“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意在转开话题,不想她再扯着潘玉。无关人等,无需多提。
桑宁不如他的意:“一想到你放纵潘玉对我行凶,我就心里不舒服。”
她自我到自私的地步,似乎忘了明明是她有意刺激潘玉,想着借她的手弄死自已。
贺兰殷不知真相,心里的涟漪荡两圈:这是吃醋了?
面上依旧淡然:“你想朕怎么做,才能心里舒服些?”
桑宁冷哼道:“要么送她去冷宫,要么你滚!”
贺兰殷:“……”
他心里旖旎的情绪瞬间被她的冷言冷语击碎了。
潘家是朝中重臣,他不可能送潘玉去冷宫,只能自已滚了。
桑宁见他转身就滚了,心里更闷了,这种闷,大概冲击了乳、腺?让她胸上几两肉涨涨的疼。
该死!
狗男人就是过来气她的吧?
她越想越气,抓了枕头砸到地上,对绿枝说:“你,去搞个牌子,就写:皇帝与狗不得入内!”
绿枝:“……”
她自然是不敢写的,别说写了,她现在怕死了好吗?
脑袋一低再低,根本不敢看皇帝。
贺兰殷看着绿枝,面色依旧镇定:“照顾好你家娘娘。”
他丢下这句话,就迈步出了月桑殿。
殿外
陈进的三十杖责已经结束了。
本来行刑的人可以下手轻些,但陈进没让,反而让他们重重打,是以,他现在扶着墙,衣服上都是血。
“陛下——”✘լ
他惨兮兮的,还想过来行礼。
贺兰殷见了,一摆手:“罢了。好好守着。再有下次,你就滚回军营去吧。”
陈进忙应:“是。谢陛下开恩。”
贺兰殷没再说什么,迈步离开了。
绿枝扒拉着殿门,探头探脑的,目送皇帝的身影消失在眼帘,同时,回头说:“娘娘,陛下、陛下好像去了玉琢宫。”
玉琢宫一听就是潘玉的居所。
桑宁气笑了:“很好。很好。很好。”
她连叫三个很好,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娘娘!”
绿枝惊叫着:“快来人,娘娘晕倒了!快去叫风国师!”
贺兰殷还不知月桑殿的风波,确实如绿枝所言,来了玉琢宫。
宫里布置的精致华美。
潘玉在这华美的宫殿里,玩着投掷飞镖的游戏。
模样清秀的小宫女头顶一颗红苹果,咬着唇,眼里满是泪水。
她的肩膀颤得厉害,上面还插着一枚飞镖,鲜血流出来,染红了她半个肩头。
“啪。”
头顶的苹果落下来。
她太害怕了,身体瑟瑟发抖,连苹果都顶不住了,眼见着苹果落下,扑通一跪,哀求着:“玉妃娘娘饶命!玉妃娘娘饶命!”
潘玉正准备投第二次,结果小宫女实在不争气,坏了她的兴致。
她刚刚听说皇帝去了月桑殿,定然是安抚那妖妃去了,心里憋着火,看她哭哭啼啼,一脚就踹了过去。
“哭什么?晦气!本宫的福运都被你哭没了!”
也是不巧,那一脚直接踹到了飞镖上,顿时飞镖深深刺进肩头,痛得小宫女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疼得在地上乱滚。
旁观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