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洲应兮最新章节全文阅读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天完整版小说
北城了再回来才发现,一个亲近的朋友都没有,我之前想了很久,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唯一想到的人就是你。”
“你在哪儿?”应兮问。
“家里,”秦新月说:“你能陪我一会儿吗?”
“你把地址给我,我现在过来。”
第294章 针锋相对
晚上的气温只有两三度,傅锦洲从衣帽间里替她拿了件羽绒服出来,“伸手。”
应兮把胳膊穿进袖子里,“我自己去吧,忙了这么多天,你在家休息。”
傅锦洲替她拉上拉链,把围巾替她围上,将长发从围巾里拨出来,这才说:“我送你去,然后去看看西子。”
秦新月住在一个高档住宅小区内,一梯一户的大平层,电梯要刷卡进入,秦新月裹着外套下楼来接她。
傅锦洲把应兮交到她手里,闻到秦新月一身酒气,严肃道:“她不能喝酒。”
秦新月笑起来,“你都发话了,我肯定不敢让她喝,放心,我自己喝。”
傅锦洲刚拉开车门,又回头看应兮,食指点了点,半是警告,“不许喝。”
“知道啦知道啦。”应兮连连摆手,看着傅锦洲的车离开才跟秦新月一起上楼。
秦新月的房子装修是一股性冷淡风,去繁求简,很有一种简约到极致的样板间的味道。
秦新月自嘲地笑了笑,“不像家是不是?”
“但是很好看。”应兮说。
桌上还有半瓶开封的红酒,秦新月记得傅锦洲的叮嘱,替她接了杯温水,自己端着杯子喝起来。
“我妈找人装的,她以为我喜欢。”
应兮有些诧异,“我也这样以为。”
秦新月坐在地毯上,蜷缩着腿,手里捏着杯子摇晃,“大家都这么以为,以为我要强,以为我喜欢自由,可是……”

她仰起头,忍着眼眶里的泪,“我挺想有个家的,就像你和傅锦洲一样。”
“会的。”应兮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秦新月摇了摇头,“不会了,我生下来就叫新月,你懂那种感觉吗,从出生起,大家都默认了我已经是魏家的人,后来慢慢长大,连我自己都这么以为。”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十几岁就想嫁给他了,我一直以为我对他来说是特别的。”
“你是,”应兮肯定地说:“我认识西子也有好些年了,没见过他为哪个女人像今晚这样过。”
秦新月轻嗤了一声,“他就是觉得被我戏耍了,面子上过不去,他太要强了,不过我也要强。”
应兮把杯子放到桌上,也跟着她滑到地毯上坐着,“他在找你,或许你们该好好谈一谈。”
秦新月仰起头,幽幽地说:“我们俩一见面就掐架,从来没好好说过话,不是他被气死,就是我被气死,我想通了,算了,这生日礼物就不要了。”
“什么生日礼物?”应兮转过头问。
“答应别人的生日礼物,只能食言了,收拾收拾就回加拿大。”
应兮明白她有许多不方便说出口的话,也不追问,只说:“我不擅长安慰人,但是你告诉我的话,我今天听了就会忘记。”
“谢谢。”
秦新月喝了很多,喝醉了也不发酒疯,安安静静地蜷缩在地毯上睡着了。
应兮找来一条毛毯给她盖上,然后给傅锦洲发信息。
发出去不到一分钟,门铃就响了起来,墙上的可视电话显示器上,傅锦洲和魏庭西一左一右站在门口。
应兮拉开门,“你们怎么知道是几楼?”
魏庭西没说话,从应兮旁边经过,踢掉鞋子往里走。
傅锦洲向她解释,“他去秦家找老太太。”
回过头,应兮看见魏庭西蹲在秦新月身旁,食指在她脸上划了一下。
“走吧,交给他。”傅锦洲牵着应兮离开。
听见门“咔哒”一声,轻轻被关上,魏庭西一屁股坐在地上。
盯着秦新月看了半晌,把她抱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连开了两间门才找到卧室。
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刚准备起身,又把双手撑回床上。
“睁眼。”魏庭西说:“我知道你醒了。”
秦新月长睫一直颤,眼皮下的眼珠子也一直动,半晌,像是实在受不了他的视线,只好睁开。
两人对视着,谁也不率先移开目光,仿佛谁先移开谁就落了下乘。
“说吧,那个男人是谁?”
“关你屁事。”
两人的模式向来是这样,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魏庭西也早就习惯她这样,哼笑了一声,“俩老太太要是把这门婚事说成了,我一定得知道。”
“成不了,”秦新月推开他坐起来,把被子抱在胸前,“我过几天就回加拿大。”
魏庭西默了默,定定看了她半晌,忽然笑了笑,“你怕是走不了了。”
秦新月皱了皱眉,还没问,魏庭西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丢在被子上。
一张门卡和一把钥匙,门卡上是这个小区的名字。
“你哪儿来的?”秦新月问。
“你说呢?”
老太太巴不得撮合两人,本来魏庭西只是去问地址,老太太二话不说连钥匙都给了。
现在家里估计都知道了,是断然不会让她现在回加拿大的。
“你有病吧!”秦新月抓起一个枕头朝他扔过去。
第295章 谁的孩子
魏庭西轻松接住,“不是要赖着我吗?我看你怎么赖。”
秦新月翻了个白眼,“你贱不贱啊,赖你的时候你跟个贞洁烈女似的,睡个觉还锁门,不赖了又上杆子跑来,你剑南春喝多了吧你?”
“剑南春?”魏庭西没听过这个名字。
“酒,”秦新月一字一顿道:“贱,男,春。”
魏庭西反应过来,一下把枕头扔她脸上,“出去呆那么些年,别的没见长,倒是越来越会骂人了。”
他没用多大力气,枕头轻轻碰了下她的脸,又落下来。
秦新月:“我英文骂人更厉害,要不要试试?”
“呵,嘴皮子厉害。”
“我巴掌也很厉害,你不是试过吗?”
魏庭西咬了咬牙,“没下次了我告诉你,换别人我抽死他。”
“你抽啊,”秦新月伸着脖子凑上去,“抽我抽我抽我,谁不抽谁孙子。”
魏庭西没动,她越靠越近,两人的脸不过相隔一个巴掌的距离。
秦新月这时也反应过来,魏庭西的目光深而沉,仿佛一个漩涡要将她吸进去。
正准备往回撤,脸颊忽然一热,魏庭西捧住了她的脸。
空气里静得只剩下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
两人都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相互对视着。
她能看见他脸上还有个红印,当时她气急,那一巴掌她用了全部的力气。
“肿了。”魏庭西说。
秦新月又认真看了看,轻轻的“嗯”了一声,说:“是有点肿了。”
手慢慢放开,魏庭西轻轻碰了碰她的眼角,“我说的是你的眼睛。”
秦新月垂下眸,“老娘哭得跟狗一样,竟然是因为你这个剑南春。”
魏庭西伸手在她额头上一推,“我说你几句,你打也打了,骂也骂回来了,差不多得了你。”
两人从小就是这样,一见面就互掐,对骂,骂完过不了多久又好,下次见面接着骂。
秦新月的跆拳道,还是因为魏庭西的原因去学的,起因说起来有点可笑,她怕哪天骂不过他的时候,说不定在打架上面可以扳回一城。
可惜一次也没用上过,唯一的一次动手,还是今天这一耳光。
秦新月说:“你说话太难听了,我气还没消。”
魏庭西低低地叹了口气,“那怎么弄,再打一顿?”
秦新月这时也不说话了,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魏庭西起身,烦躁地在卧室里走了一圈,唰一下拉开窗帘,靠在窗户旁边点了支烟。
“孩子他爸呢?”
“死了。”
魏庭西“啧”了一声,“好好说话。”
“真死了。”秦新月说。
魏庭西皱了皱眉,“怎么死的?”
“抽烟,肺癌。”
魏庭西凑到唇边的烟一顿,妈的早晚给她气死。
“你和那个沈竹雨怎么回事?”秦新月忽然问。
魏庭西半睨着她,“分好多年了。”
秦新月半信半疑,“你上次还去我店里接她。”
“她给我惹了点麻烦,找她敲打敲打。”
秦新月道:“有些话我一直没问出口,你当年退婚是不是因为她?”
魏庭西忽然沉默了,一口接一口的抽烟,直到只剩下烟蒂,他走进洗手间又出来。
靠在门口说:“算是吧。”
秦新月沉了口气,“哦,那可以滚了。”
魏庭西没动,“既然你问了,我就把事情讲清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