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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是:姜湄梁弈(主角是再尝情:将军夫人在敌国做俘虏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书名是:姜湄梁弈)

时间: 2023-11-18 15:20:47  热度: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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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桓此刻已无心顾及柳冰清,他只想知晓姜湄是否有性命之虞,可此时看梁弈架势是绝不会允他上前,退路亦被梁弈所断,叶桓已是进退两难只能妥协。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黑压压的人群中窜出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军医脚下挤了进去。

景晟看着众医官齐力救治着面无血色的姜湄,年岁最长的那个先是取了参片让姜湄含在舌下,又细细诊起姜湄脉象,其余几个年轻的便在一旁包扎她颈上手上的伤。

景晟抽搐着下巴,瘪着嘴问那老医官:“我姐姐她会死么?”

老医官闭着眼捋着胡子,另一手一直搭在姜湄手腕上,沉吟道:“死不了,不过也算去了半条命。”

景晟闻言暗松了口气,忧心登时被怒意所取代,他钻出人堆,站在梁弈身侧伸手指着叶桓说道。

“枉我从前还敬重于你,不想你竟是这般心胸狭隘,是非不明,忠奸不辨之人!”

“姜湄她夜夜都与我宿在一起,何时出去与人私会却能神不知鬼不觉?被那女人三言两语挑唆便逼迫正妻赴死,你算什么越国第一勇武!”

叶桓上次见景晟还是与姜湄一道进宫赴宴,景晟较那时圆鼓的脸清瘦了些,历经了这些事也褪去了些稚嫩,此刻竟像个小男子汉一般站出来维护姜湄。

叶桓不敢确认,皱了眉试探地问道:“你是……六殿下?”

景晟闻言神色间闪过一丝痛楚,冷声哼道:“如今天下间已再没有越国六皇子了,叶将军不必唤我殿下了。”

叶桓不解:“殿下你为何突然出现在此?快快到臣这里来!”

梁弈轻声与景晟说道:“他尚且不知你越国京中发生之事,我大军临境之前,他竟还在等你先父的旨意。”

景晟闻言心下气恼,叉起腰又对叶桓说道:“你堂堂一国主帅,明知道文妃居心叵测,父皇温吞软弱,竟在京中连条暗线都没有安插?”

叶桓诧异:“殿下何出此言?臣绝无此心,亦从未为之,圣上亦知晓我叶家世代忠诚,上无愧于天,下坦荡于地,怎会做出暗里培养势力之事。”

景晟怒极反笑:“从前听闻父皇夸赞叶将军刚正不阿,不想竟刚正到了这种程度。叶桓,你可知晓,半月前文妃与景礼密谋弑君,如今大越江山已易主了!”

叶桓有如遭了雷劈一般惊立于原地,满脸的不可置信,怔了须臾后,叶桓勉强定了定心神,喃喃说道。

“竟是真的……为何附近州府无人来报我……若当真如此,梁弈,我答应你的条件,用天沐关换回六皇子。”

他又转身对景晟说道:“殿下,臣这就护送您回京,或许还来得及……”

景晟正色道:“已是来不及了,叶将军。五哥已登基数日,除非……你助我起兵,一路杀回京城,诛杀奸妃逆子,夺回皇位。”

第98章 愚忠

叶桓闻言再次语塞,思虑片刻后问道:“五皇子……已经登基为新帝……敢问殿下,您是如何得知五皇子是弑君篡权夺得皇位的?可有证据?”

景晟答道:“父皇一向身体康健,即便是此前受了惊吓患了什么惊恐之症,何以在月余之间便撒手人寰?父皇殡天那夜又恰巧是文妃前去侍疾,接着陆德友便扯出一道遗诏来说父皇传位于五哥。”

“若非事发时我身在千里之外,怕是我也要连同母妃与外祖阖府几十口人一样,皆被残忍灭口赶尽杀绝。文妃母子趁父皇病重早就肃清了朝野内外,你觉着我手上可会有证据?”

叶桓被这一连串惊骇的消息震得脚下晃了两晃,他眼神飘忽不定,似是心神已然大乱,脑中开始快速串联适才听到的事情。

景晟继续说道:“叶将军,我再问你一次,你可愿助我起兵,为父皇和我母族几十条人命向那对弑父杀夫的母子复仇?”

叶桓眼神却仍四下乱扫,口中喃喃自语道:“五殿下已登基为帝,一切仅凭猜想,全无证据……”

他抬头极是为难道:“六殿下,若是推举储君的话,我定是愿站在您身后扶持您上位,尽心辅佐的。”

叶桓话锋一转,口气里略含了些惋惜。“可如今若陛下已经驾崩,您年纪尚幼,又如何能继承得了大统?况且如果五皇子已成为我大越新帝,此时返京夺位,便是造反。”

景晟听了他这话,心下了然叶桓果然是遂了姜湄所言,叶家世代忠义之名果然“名不虚传”,万事皆以家门荣誉、祖宗法制为先。

景晟心里已是凉了半截,却仍做了最后的尝试:“叶桓,你是武将,越国皇室一直奉你叶家为定国之枪乃是因为多年尚文轻武,除你叶氏一族无人可与梁国对垒。”

“如今景礼这皇位来得不明不白,他们也知晓你曾有意扶持我,与我母妃关系亲厚,他与文妃自是不会再像父皇那般对你抱着绝对的信任。”

“君臣一旦离心,你手中兵权便会成为他们忌惮之最,景礼狭隘昏庸,你若再秉持旧观,怕是下场亦会如我外祖一家一般凄惨。”

自古君不正,臣投外国,父不正,子奔他乡。

叶桓怀有一身武艺兵法,若有明君治世,他确实担得起定国之枪的称谓,然若是在现在昏君佞臣当道的越国,他们只会时刻警惕叶桓的枪头指向自己。

叶桓听了景晟之言,思忖片刻却答道:“我叶家世代忠良,我父守卫大越疆土至死,天沐关既失,我已是愧对祖宗,辜负了先皇的信任,若是再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五殿下既已成为我国新君,叶桓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君若要臣死,臣亦不得不死。”

说罢叶桓突然双膝跪地,地上尘土也因着他体格壮硕而被激起,叶桓却毫不在意,伏地向景晟叩首道。

“六殿下,恕臣不能相助。”

叶桓高大的身躯伏在地上,却和站立着的景晟一般高低,景晟平视着他,虽然答案早已从姜湄口中预先得知,可景晟能立时为亲人报仇的念想彻底碎裂的这一刻,他仍是周身充斥着无力之感。

就如同梁弈那夜所言,他如今太过弱小,想要报仇只得寄望于旁人,依附于旁人。

景晟没再说话,只是背着小手转身走回了梁军后方。

叶桓闻声抬起头唤道:“殿下,您去哪?叶桓虽不能助您起兵,却定会用性命来护您周全的!”

梁弈鄙夷地看着地上的叶桓,皱眉说道:“大言不惭,你怕是将来自身都难保,叫他一道随你回去送死么?”

梁弈牵挂姜湄伤势,不愿再与叶桓有过多纠缠,他转过身,背对着叶桓说道。

“带着你的人,今日太阳落山之前撤离,叶桓,看在你我交手已有数年的份上,我再给你一句忠告。“

”你是个领兵打仗的好手,可往往愚忠之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前朝元老,功高盖主,哪一样都是你叶桓的催命符。”

梁弈背影渐远,柳氏见着似已是安全了,忙一路小跑的过来搀起叶桓,嘴里关切道:“将军,你没事吧?他们可有再为难你?我们这会已经平安了?”

叶桓没答柳冰清的话,他看着几人接连消失在浩荡雄壮的梁军之后,心中仍旧回荡着几人适才的对话。

良久,他才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柳冰清,柳冰清被叶桓盯得心里发毛,强扯了个笑容出来说道:“将军,你这么看着柳儿作甚?”

叶桓听了景晟的说辞,又亲眼见着姜湄决绝自尽,此前被妒忌冲昏的头脑也冷静下来些许,他目光复杂地看进柳冰清眼底,第一次开始仔细思虑这个曾被他从深山中带出来的淳朴少女,到底是不是真的一直存着恶毒的心思。

只是眼下结局已铸成,姜湄、六皇子、柳冰清三人,他只带回了一个,此时城中十万将士还在被围困中,他黯然地说道:“走吧。”

进城之前,他又回头望了一眼,回想起姜湄被抬走时,如同一朵被折断的茉莉一般失了生气,他心下悔痛不已。

其实早在他为柳冰清的话疯狂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他爱姜湄,他对姜湄的渴望早已经深入骨髓,却因不愿在两人心意未通的情况下迫她与自己圆房。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他从柳氏口中得知姜湄可能已把贞操失给了别人时,他才会陷入那种癫狂与崩溃中,甚至不择手段地想让他们证明事情真相并非如柳氏所言。

“不知道此生还能否再见你一面,湄儿。若上天垂怜,我们还有重逢之日,我定向你表明心意,祈求你原谅。旁人或只是垂涎于你的美貌,我却是真心爱慕着你。”叶桓在心底念到。

叶桓当众宣布了要越国全军撤离天沐的决定,梁弈在此事上没有再给自己留余地,日落前撤离,短短两个时辰的时间,叶桓领兵走得极是狼狈。

第99章 郁症

梁弈把督着叶桓撤离的事交由了霍翎,吩咐了一旦叶桓有反悔之心立即把天沐关围死,投放大杀器。

他自己则协同景晟一道赶去了姜湄身边,众人为了给军医们一个阻隔风沙,能好好救治姜湄的地方,临时在后方山脚窝风处搭出了一间帐篷。

梁弈赶到时,其余人都在外面候着,段旻揖道:“殿下,胡大夫在里……”

还没待段旻说完,便被梁弈一掌拨开了头,拨得段旻一个趔趄,梁弈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帐帘,横冲直撞地向帐中走去。

段旻:“……”

梁弈掀开帐帘,见着帐中老者正为姜湄包扎颈上伤口,景晟也随之挤进了帐中,两人齐声问道:“她怎么样了?!”

胡大夫慢悠悠地转身睨了两人一眼,又低下头去给姜湄缠颈上的绢帛。

景晟腿短,看不清榻上的情形,亦看不见姜湄的面容,急得不行:“老头儿,你快说话呀!我姐姐她怎么样了!”

梁弈突然伸手按住景晟的头说道:“不得无礼。胡大夫素有草原圣手之称,胡大夫既不语,她……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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