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惜惜(应蔺之白惜)引诱惜惜笔趣阁免费小说_引诱惜惜笔趣阁全文阅读
白铭唇角带着笑,漫不经心的点头,他就喜欢看他姐恼羞成怒的样子。
几十分钟后,帕加尼驶向一栋豪华的独栋别墅前。
方圆几十公里内全是白家的地方,不远处湖水水面波光粼粼,晚风掀动了几缕花香。
虚白色的水汽氤氲在如墨的夜色中,奇形怪状的假山不计其数,敞亮洁净的大路通向白家别墅门前。
白铭提着行李和白惜进了家门,白岱宗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本书,可心思全然不在书本上,眼巴巴的望着门口,见到白惜后立马露出欣喜表情。
“爸爸!”白惜喊道。
白岱宗忙应了两声,揽过白惜的肩,仔仔细细的看她,“瘦了。”
“没有吧。”
于枝从厨房方向走过来,“你还不知道你爸吗?几天见不到你就想的不行,更别说这都快半年了。”
于枝拉过白惜的手,“走,吃饭。”
白铭把行李交给家里佣人后,就静静靠在墙角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你侬我侬,果然没一个人意识到他的存在,连吃饭都不叫他,还得他自己过去。
“妈,你偏心,姐不在家的时候,你从来没做过饭,吃到你做的饭比登天还难。”
白铭看着这一桌子丰盛的饭,愤愤的说。
“你能和你姐比吗?闭上嘴吃你的饭。”于枝瞥他一眼,继续和白惜说着话。
“惜惜,上次见过的那个你文姨家的儿子,你还有联系吗?相处的怎么样?”于枝给白惜边夹着菜边问道。
“谁啊?不记得了。”
于枝给白惜看过的太多了,她是真不记得文姨是谁了。
白铭及时插嘴,“就是今天让利的那个。”
白铭这么一说,白惜就明白了,她挑眉看着白铭,在于枝和白岱宗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太多嘴了。

“对了,我还没问你,‘鼎尚’怎么突然这么大度。”白岱宗问。
‘宗洲’集团的大部分事都交给了白铭,白岱宗现在也当起了甩手掌柜,不过公司的风向依旧有人向他汇报。
在白惜用眼神的威胁下,白铭没敢说实话,只说了句不知道。
“不要小看应泽秋的儿子,年纪轻轻能做到这个位置上绝不是善类,合作之余防范之心不可少,但人家也确实让我们获得了最大的利益,该感谢还是要感谢的。”
白岱宗在商场上奋战了几十年,自然看透了里面的本质。
白铭点头应下。
心里却在想,要是知道应蔺之是因为追他姐才让利的,怕不是连本带利的还回去,不阴他一顿都是好的,怎么还会感谢呢。
“和他还有联系吗?”于枝锲而不舍的问。
白惜不知道怎么回答,这要是放在今天之前,她可以斩钉截铁的说没有联系了。
可是就在刚刚不久应蔺之又来找她,且表明了心思,她就是因为躲应蔺之才提前回家的,说没有联系她又没什么底气。
白铭到关键时候还是有用的,他见白惜为难,对于枝说,“妈,我姐才刚回家,以后再问也不吃,先吃饭。”
白惜赞同点头。
白岱宗也跟着劝,“闺女刚回家,先不说这个了,明晚爸爸妈妈给你准备了个晚宴,庆祝你回家。”
“不用这么隆重吧?”
“小范围的,只有景润、左泽他们几个,再把‘鼎尚’的那个什么应总邀来?”白岱宗偏头征求着于枝的意见。
于枝求之不得立马应下,“是该邀请,正好趁着这次机会谢谢人家。”
白惜夹菜的手猛地停顿,“啊?”
她就是为了躲应蔺之才回来的,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才不回家呢。
“不用了吧,人家工作也很忙,又不是像我这样闲,还是别请了。”
白惜绞尽脑汁、想法设法的找不让应蔺之来的理由。
“我先问问你文姨,能不能来就是小应的事了。”于枝效率高,拿起手机就给文樱兰发着消息。
白惜无奈,她妈现在连小应都叫上了,她小声问白岱宗和白铭,“我妈什么时候和‘鼎尚’的董事长夫人这么熟了?”
“就最近啊,前几天还约着去港城玩,俩人好的像亲姐妹一样。”白铭看着于枝走远了一些,好像打起了电话。
一会儿后,于枝回来了,“你文姨说会问问小应的。”
白惜看着这些饭菜都难以下咽了,她艰难的说,“我不去行吗?”
“为什么?”于枝问。
白惜自然不能说真实原因,“不然就先别见了吧,景润哥我前几天刚见到过,过几天我自己去左泽哥家,看看他的小儿子。”
“其实这是他们几个说的明晚要给你接风洗尘,他们的一番好意你也不能拒绝呀。”于枝话堵的白惜哑口无言。
白惜默默喝了口果汁,思考明天该怎么办,要不还是偷偷跑吧。
第56时 我在追你
跑肯定是跑不了了,白惜一天都在于枝女士的视线之下。
任景润作为他们中最年长的,把聚会安排在了游轮上。
晚风过境,外滩的夜景璀璨而夺目,白围的高楼大厦皆是五彩缤纷的灯光,纸醉金迷繁华至极。
波浪一遍遍冲刷着细沙,水面上的波纹显得更温和秀丽,游轮在无声地推进。
白惜在心里默默祈祷,应蔺之一定要有事来不了。
这似曾相识的画面,让她想起了上次鼎欢融资宴的那天。
上次是有些心虚,愧对面对应蔺之,而这次呢,她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在应蔺之表完白之后,连最简单、单纯的炮友关系都变了质,如果同意继续之前的关系,也没有以前的感觉了。
游轮很大,是任景润的私家产业,白惜到的时候,大院里的其他人快到齐了。
白惜穿着青古与石绿色相间的长裙,勾勒出纤瘦的腰肢,衬得细腰更加不盈一握。
白惜有些不情愿的走了进去,看见左泽和他的妻子坐在沙发上,任景润在不远处吧台前调着酒,还有其他几个朋友唱着歌。
她看遍了角落也没有见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心里倏地松了口气。
任景润是最先看见门口露出个小脑袋的,他拿着刚刚调好的酒走近,“小惜,干什么呢?怎么不进来。”
白铭稍稍落后她几步,先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没他,放心好了。”
白惜瞪了他一眼。
白铭欠揍的笑了两声,哥俩好的搂过任景润的肩,把他手里的酒杯拿走了。
“你们姐弟俩打什么哑迷呢?没有谁?”
任景润捶了白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