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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每次都只能等小桑果玩累了,才有时间去吃点。
陆峸替她拉开椅子,“别因为和我生气,跟自己过不去。”
桑漓看了他一眼,坐下了。
陆峸点的差不多都是按照她口味点的,桑漓吃着吃着也放宽心,觉得没必要太过于警惕,总不至于她每次看到陆峸,就得提心吊胆的吧。
又不是她对不起他。
吃完饭以后,陆峸主动收拾桌子,桑漓也帮忙,去照顾小桑果去了。
正好谢浔的电话过来,“玩的还开心吗,我看那边的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
桑漓在给小桑果喂牛奶,她说:“今天上午已经回家了。”
“天气原因?”
“嗯,下雨不方便。”
谢浔笑了笑,“那就好,我本来还担心下雨天你在那边会感冒。”
桑漓听见谢浔关怀的声音,低声说道:“我哪里有那么容易感冒?”
她刚说完,门口就传来一声响动,桑漓抬眼看去,看到陆峸端着一杯水,站在门口看着她。
桑漓拧眉,陆峸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机上,声音缓缓:“我给你热了杯牛奶,喝了再睡。”
桑漓一顿,谢浔却问道,“这么晚了,同事还在家里吗?”
桑漓盯着陆峸,她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然后找了个理由,就挂了电话。
在抬头看向陆峸的时候,脸上写满了不悦,“谁让你过来的,我不是说了,你没事不要出现在客厅吗?”
她说着起身过去要关门,陆峸将杯子递过去,垂下眼睫,声音疲惫:“抱歉,我不知道你在打电话,只是你今天回来劳累,喝杯牛奶会助眠一些。”
他把杯子递到桑漓面前,抿抿唇,“我只是好心。”
桑漓看着那杯牛奶,又抬头,对上陆峸灼灼的眼神。
她伸手把杯子接过,却没有喝,而是看着陆峸:“我强调过,你不可以距离商钰太近。”
陆峸说:“你喝完牛奶我就走。”
桑漓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杯子,闭了闭眼,抬腿朝着厨房走去,果断将一整杯牛奶都倒进了池子里。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缝隙流下去,桑漓打开水龙头,沉默的洗杯子。
洗好后她才看向陆峸,“这种多余的事你不要再做了,很浪费,我不会喝的。”
陆峸愣住,他看着桑漓毫无迟疑的动作,脸上闪过一抹痛色,眼神流露出来的全是苦涩和悲哀。
但很快。他又勉强的撑住自己,点着头说:“好,下次不弄了。”
桑漓抬腿准备回房间,然而在路过陆峸身侧的时候,却被他一下子抓住了手腕。
他的手是在抖,拇指的指腹轻轻在她手腕侧边摩挲着,他问桑漓:“你和谢浔,订婚了吗?”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陆峸自己都没发觉他声音里的害怕,他忘不了看见的那张照片。
那张照片上,桑漓笑的那么开心,她和谢浔看起来那么融洽。
所以哪怕他从卓珊那里打听过了,却也忍不住想要听到她亲口的回答。
陆峸抓着桑漓的手腕不放松,他问桑漓:“一一,你得告诉我你和谢浔有没有在一起?”
桑漓眼神平淡:“在一起了又怎么样?”
陆峸抓着她的手瞬间收紧,弄的桑漓都有点疼。
他盯着桑漓,一字一顿的说道:“如果在一起了就和他分手,如果结婚了就和他离婚,但是一一,你不会的,对不对?”
第464章 他
桑漓任由陆峸拉着,直到她听见陆峸嗓音近乎颤抖的问她,她才终于舍得看了陆峸一眼。
她眉心轻轻拧起,带着些许疑惑和不耐,半晌,她才轻声说道:“陆峸,我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很奇怪。”
陆峸眸子轻颤,“哪里奇怪?”
桑漓低下头,看着她被陆峸抓住的手腕,他抓的很紧,桑漓纤细的腕骨仿佛能被他直接给掐碎一样。
“最开始招惹我的是你,那会你有新鲜感,所以你什么都会依着我。”
“后来你可能腻了,所以厌弃我的还是你,你一遍又一遍用你的行动还有你的羞辱,在逼着我离开,现在这么终于离开了,你又非得要让我再回到你身边。”
桑漓掀起眼皮,清澈的眼神里全是不解,以及能让陆峸心头跟着颤的疲惫:“陆峸,你这样的玩法,我耗不起,也不想玩的。”
桑漓说的是真心话,她不是没看出来陆峸的刻意讨好,但是她只觉得疲惫。
她会担心陆峸的靠近是又一次有利可图,或者是觉得生活无趣了,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玩,可她没有,她也玩不起。
桑漓仿佛看穿了陆峸心思一般,眸光淡淡。
“不是。”陆峸眸光一凝,沉声解释:“我和小艾她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轻轻阖上睫毛,那些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因为知道自己身边不够安全,因为害怕她受到伤害,但自己又忍不住贪恋那份感情,所以只能强行让自己看不见她……
这样的话在脑子里一浮现出,陆峸自己都觉得说不出口。
他心脏跳动得很快,像是要撞破他的胸膛。
他哑口无言,听见桑漓轻嘲的声音,“你只是什么,你只是玩腻了,所以又想倒回来找我了?”
桑漓有时候自己回想一下跟在陆峸身边的那些日子,也觉得自己那会真就和网上说的一样,就是个舔狗。
任由陆峸怎么羞辱她看不上她,她都还乖乖等在原地,期望着他能回头。
她总以为只要她足够贴近足够坚持,就能等到陆峸回心转意,就跟王宝钏执意要等薛平贵似的。
真卑微。
桑漓缓缓吐出一口气,强行把自己的手从陆峸手里抽出来,她看了眼自己的腕骨,已经被捏的发红。
她说:“可是陆峸,就算你和那些女人是逢场作戏又怎么样,你觉得的逢场作戏,在我这里已经成了既定事实,你的任何借口和理由,在我听来都觉得很可笑。”
“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更何况我也感受不到你的善意,我只知道你真的很讨厌我,恨不得我永远消失在你面前。”
反正话已至此,桑漓也不再憋着什么,有些话不如现在说清楚了,免得陆峸以后又来打扰她。
她顿了下继续说:“陆峸,我们之间的感情早就断了,断了就再也补不上了。”
桑漓好歹也是混迹商场的人,聪慧如她,能从盛家的形势猜出不少。不管是陆峸布的局,还是盛沧海的压迫,其实只要足够了解他们的人,都能看出来端倪。
可那又怎样呢,如果陆峸要说,他是为了在盛沧海手下保护住她,那桑漓只会觉得更加可笑。
他连最基础的信任都没有给她,连相信她能和他一起承担风险的信任都没有,又谈什么保护?
他不觉得打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