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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我跳舞的图片和视频;最后一条是孟宴臣发的,只有简单的几个字:
已经到车上了,晚上等你电话。
我看着这条信息,笑意渐渐扬上嘴角。
助理小哥果然没料错。外景的戏份没多久就拍完了,我们也在十点之前回到了酒店。到酒店后,我立刻去前台问有没有多余的房间,然后办好手续,拿好房卡,回去收拾行李。现在想想我也是挺傻的,我可以为了学习吃苦,但没必要为了低调行事委屈自己。酒店是休息的地方,如果在休息的地方都得绷着,那我真是白瞎了今生这个好家世了。
李思甜要规整道具,所以回来的比我晚一些。她一回来就看到我在收拾行李,有些疑惑地问:“你去哪儿啊?”
我收拾的差不多了,正好拉上行李箱拉链,站起身来,对她说:“我改剧本总要熬夜,怕影响你,就重新开了间房,这就走了。认识你很高兴,以后常联系。”
李思甜没反应过来,只“啊”了一声。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走了。
到新房间,收拾好,洗漱完,已经将近11点。我怕孟宴臣已经休息,先试探性地发了条消息问他睡没睡,没过两秒视频通话邀请就发送过来了。
我接起电话:“到家了?”
孟宴臣也像刚洗过澡,头发半湿,整个人在镜头里有些慵懒。他正视着屏幕,回答:“嗯。”
我欣赏着他的脸,说:“我们9点多收工,回来以后收拾东西,洗澡,时间就有点晚了。明天你还要上班,早点休息呀。”
孟宴臣问:“你累吗?”
我回答:“还好,习惯了。”说着我拿了个枕头,靠在枕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跟他闲聊。
也不知道聊了多久,他催我早些休息。我迷迷糊糊地钻到被子里,继续跟他聊,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我看了看表,6点50,正好起床吃饭。
也许是昨晚孟宴臣的陪聊哄睡起了作用,今天我精神状态很好,就连早餐都多吃了一个鸡蛋。不过今天早餐竟然有白粥,让我瞬间想起前世那段不愉快的记忆,感觉有些晦气。
到片场的时候,我总感觉怪怪的,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仔细观察了一下,我发现周围有些同事看我的眼神暧昧且怪异,还三三两两地窃窃私语。我意识到不对,趁着中午放饭的功夫逮住一个平常跟我关系还可以的副导演问,结果他尴尬地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发给了我几张截图。
在这几张截图上,一个23个人的小群里,某个被涂抹了头像的人发的关于我的信息。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一个实习编剧,背得起爱马仕?”
“你没看她昨天跳舞,xx哥眼都看直了,咱可没这个本事。”

“她还有zxn助理的名片,zxn知道吧?著名的一夜七次郎,他那个助理就是给他搜罗美女的,圈里谁不知道。”
“昨天大半夜收拾行李走了,不知道去哪个导演或者男明星房间了。啧啧,她那张脸,以后混的绝对比程菲菲好。”
……
一条一条看下来,我越看越气,最后狠狠地摁灭了手机。
李思甜,你真是好样的。
第19章 吵架
我几乎无法控制颤抖的手和复杂的情绪。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哪怕是我最落魄的时候,也没受过如此侮辱。对,这就是对人格的侮辱,是对一个女孩子最大的恶意。
我不知道李思甜是出于什么心理去造这些黄谣,我只知道她造谣的后果是一传十十传百,短短一早上,整个剧组一百多个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如果我不赶紧澄清,那以后我在剧组的工作会受很大的影响,不管面对正直的人还是不正直的人,我都会举步维艰。
于是我直接问了李思甜的位置,气势汹汹地去找她。这种事,一定要当面大声怼回去,让所有看热闹的人心里明白,真正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人是谁。
李思甜和几个工作人员围在一张道具桌前吃饭。她心情今天很不错,那几个平常不太怎么理她的同事今天主动过来跟她聊叶语纱的事。其实那些事她本来只是猜测,到后面越说越来劲,最后说得连自己都信了。从来没得到过太多关注的她有点飘,仿佛自己成了人群中的焦点,洋洋自得。这种飘飘然的感觉在看到叶语纱阴沉着脸走过来的时候猛然落地——她看着叶语纱的表情,陡然一阵心虚。
我一步一步地走到李思甜面前,也没跟她客气,直接动手掀翻了她的盒饭。李思甜原ᴊsɢ本是有点心虚的样子,见我直接动手,她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拍案而起,大声说道:“叶语纱,你发什么疯?!”
饭桌上的人早已目瞪口呆,周围的人也纷纷过来看热闹。我估摸着人差不多了,于是开始说:“李思甜,我看发疯的是你吧。造谣侵犯我名誉权,你是想进警察局演一出铁窗泪吗?”
李思甜气势矮了一瞬,随即大声反驳:“我造什么谣了?我指名道姓了吗?某些人做贼心虚了?”
我对天发誓,前后两辈子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是没指名道姓,但从你传播的内容上,整个剧组的人都推测出你说的人是我,且以此为谈资。我退一万步讲,哪怕你说的不是我,你这样说一个无辜的女孩就对吗?”我极力保持冷静,与她对峙。
“人家凭什么推测是你,你要是没做亏心事,别人能推测出是你来?”李思甜以她的逻辑越说越顺,最后竟然又洋洋得意起来。
我气得拍拍手,说道:“好,好,好,你说我做了亏心事,我做什么亏心事了?你倒是拿出证据来!”
吵架原则之一,永远不要进入自证陷阱。
李思甜继续狡辩:“不说别的,你的包四五万,买它起码还需要两三万的配货,你一个跟组编剧哪来那么多钱?”
我气笑了,来剧组之前我特地从妈妈给我买的满墙的包里面选了我认为最不显眼的一个包,这都能认出来,还成为她攻击我的理由?
“李思甜,不是我有优越感,是你太不像话了。你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穷酸?我有半墙的Birkin,你要不要上我家看看?”
李思甜显然没想到平常对人温柔和善的我尖酸刻薄起来能让她这么难受,她慢慢地有点失去理智,吼道:“我穷酸?我穷酸是凭自己双手挣钱,你凭什么?凭男人?”
“你听不到我说的话吗?我凭我爸妈。你可以说我啃老,但不能说我用不光彩的手段谋取利益。我叶语纱身正不怕影子斜,今天我就把话撂这里,第一,我一定会告你诽谤;第二,在这个剧组里我再听到一句,哪怕是私下说的流言蜚语,只要让我察觉到,就等着收我律师信吧!”我说完以后重重地出了一口气,心想震慑的目的也达到了,于是提步就走。
不知道李思甜被我哪句话刺激到了,在我转身的一刹那,她竟突然暴起,上来就拽我的头发,把我拽了一个趔趄。
我也不惯着她,上辈子萧凛教过我剑术,这辈子母亲也送我学了一段时间防身术。我顺着她的力气,一个巧劲扣住了她的手腕,情势倒转。
我一个屈腿把她压在地上,然后对着周围的人说:“你们给我作证,是她先动手的。”说完感受了一下我被扯疼了的头皮,一阵心头火起,也拽了两下她的头发。这几下一点力气也没留,直接把本来就头发稀疏的她薅成了个半秃。
李思甜眼看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吃了几下亏以后忍不住对刚才一起吃饭的那几个人吼道:“快把她拉开啊!”
那几个同事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为了不让事情闹大,三三两两地上来拉架。我本来也不想跟她过多纠缠,顺着这些人的力气站了起来。
此时的我除了头发乱一点,脸上没露怯半分。反观李思甜,头发蓬乱,哭得抽抽嗒嗒,连句整话都说不完整,倒像是我欺负了她。
我顺了顺头发,没有理会在场人的眼神,直接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给贾思思打电话,说今天有点事,换她来片场跟组。贾思思答应的很痛快,最近这几天都是我在片场,她有好几次提出跟我轮轮班,都让我以能学到东西的名义劝回去了。这次听我语气不太对,她也没多问,只嘱咐我好好休息,不用担心片场的事。
回到酒店,我思来想去,最后打了个电话给魏澜。
魏澜正在吃饭,看到来电以后立刻把筷子一甩,兴奋地问道:“沁沁!你想我啦?我这几天想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