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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徐家人天生没什么商业头脑,几代下来,徐家的家业大多有梵家代持。
到了这一辈,更是如此。
徐子陵不学无术,宁可在夜店狂欢作乐,都不肯多看一眼财报。
这样的人管理公司,简直就是胡闹!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能耐吗?但凡你能把折磨女人的用心劲儿用在工作上,也不会让我如此失望。”
徐子陵快速瞥了眼望晴,见她神情恍惚,蹭蹭鼻子,声线不由地高了几度,“好啊,做就做,有什么难的!”
望晴被徐子陵突然拔高的声线吓了一跳。
她低下头,徐子陵工不工作,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快点结束这糟糕的一天。
“望晴,扶我去书房。”
梵万传看向梵温庭,“你早点休息吧。”
梵温庭瞄了一眼望晴,似乎有点不放心把父亲交给她。
但他什么也没说,任由望晴搀着父亲离开。
“你父亲还真喜欢望晴。”
梵母坐回到沙发上,眉宇间的情绪不明。
“之前我就觉得这张脸熟悉,温庭,她是不是小时候经常来找你的女孩子?”
梵温庭眼神淡漠,“没印象。”
徐子陵玩着打火机,听到这话,扯了扯嘴角,“你的记性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不重要的人,自然没印象。”

梵温庭颔首,“母亲,我回去了。”
“嗯。”梵母苦心冥想,想了半天,也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算了,我明天去问问她。”
她起身,看向站在一旁的徐子陵,“你也累了一天了,还不去休息?”
徐子陵活动着手腕,挤出一抹笑,“我还有事,要和我的好外甥聊聊。”
书房。
梵万传走到窗台边,点了根雪茄。
他侧身,指着雪茄,对望晴眨了眨眼睛,“这是我们俩的小秘密,医生明令禁止我吸烟,但我都做了一辈子烟民,戒它,还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
他吸了一口,淡淡的烟雾湮灭于他的口中,“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这里吗?”
望晴摇头。
“不,你清楚。”梵万传夹着雪茄,双手倚在窗框,“在望家这些年,不可能没学会察言观色的本领吧。”
望晴垂眸。
在老人家面前,她有种无所遁形的窒息感。
梵万传能轻松识破任何的伪装,轻松看穿掩藏在事情背后的真相。
望晴跪下。
“对不起,伯父。”
望晴明白,梵万传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明面上他多瞧不上徐子陵,可凭着徐子陵在梵家不亚于梵温庭的地位,就足以说明。
梵万传心底还是疼爱这个小舅子的。
“我有说你做错了吗?”
梵万传淡淡说道:“子陵太依赖温庭了,以为有了他,就可以无法无天,总要有个人,告诉他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不能做。”
他侧身,夹着烟的手放在望晴的肩膀上,慢慢收紧,“只是一向隐忍的人,忽然转性,大概是因为受到了什么刺激……”
“那天,你经历了什么?”
记忆随着梵万传低沉的话扑面而来。
从她看到望至蔓和梵温庭一同离开后,心就乱了。
她当然不会傻到说出实情。
“伯父,我当时只是想守住我的第一次,毕竟,除了这个,我什么都没有了。”
第42章 情愿 一起不舒服 3
梵万传笑了笑,“别妄自菲薄,你的价值不止于此。”
他走到办公桌前,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内。
上等的雪茄,他也就吸了几口。
多么高档的稀罕物,在梵家人面前也就是个消遣玩意儿。
想扔就扔,不足一提。
“望武凯有眼无珠,不识货,不知道自己身边有块璞玉。”
望晴垂着眼帘。
刚才梵万传按住她的肩膀的时候,雪茄燃烧的地方正好压在她的衣服上。
烧出个不大不小的洞。
皮肤都被烫红了。
望晴蜷了蜷手指,掌心全是汗。
她忍着痛,“我不是玉,我只是一块石头,不起眼,也没什么能力。”
梵万传扬起唇角,“我见过不少自恋到把自己夸上天的年轻人,像你这样谦虚的,倒是少数。”
他也不打算绕弯子,决定开诚布公。
“子陵的事,我不怪你,但不代表你没有责任,这一点,我和我老婆的看法一致,你必须为徐家生一个继承人,保证徐家香火延续。”
条件,从生孩子,变成生男孩。
望晴觉得,梵家的要求会一步步收紧。
直到最后,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徐子陵没有说谎。
他真的可能困她一辈子。
望晴内心复杂,却只能碍于对方的权势,默默点头。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
梵万传眨了眨眼睛,“也当是贿赂你,帮我保守秘密。”
徐子陵的房间。
徐子陵脱掉衬衫,露出后背新鲜的红色抓痕。
梵温庭拿着药膏给他上药。
“差一点。”
徐子陵看向衣柜里望晴的衣物,“只差一点,我就能得到她了。”
梵温庭黑眸冷得没有问题,手指也是一样,碰到徐子陵的皮肤时,他被凉的叫了一声,
“抱歉舅舅。”
说了对不起,可梵温庭的语气可没有一点悔过的意味。
“小心点。”
徐子陵盘腿坐着,双臂杵在膝盖上,“你说是谁给姐夫通风报信呢?”
“需要我查查吗?”
徐子陵摆手,“算了,我自己会查,我这人最烦被人出卖了,等我把那人揪出来,一定抽了他的筋,拔了他的皮。”
梵温庭微不可查地挑了下眉,“最近风声紧,你动作小点。”
徐子陵恶劣的勾唇,“我也就是说着玩玩,我姐夫你爸回来了,我还敢闹吗?”
背后的抓痕涂完了,梵温庭注意到,他的手臂也很擦伤。
不像是扭打形成的。
“这里也需要擦药吗?”
徐子陵双手握拳,藏住了破皮的手指。
“对了,差点忘记问你,你和望晴这些年有联系过吗?”
就算梵温庭不记得,徐子陵可记得清清楚楚。
那个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姑娘,那个说非他不嫁的小姑娘。
就算她被烧成灰徐子陵也记得。
那个小姑娘就是望晴。
“为什么要联系?”
梵温庭收起医疗箱,目光淡淡,壁灯照到他的耳廓上,形成一个红色的光圈。
“哦。”
徐子陵枕着椅背,“也对,你现在喜欢望至蔓嘛,和望至蔓想必,望晴的确算不上什么。”
梵温庭收拾药品的手一顿。
他回过身,目光如炬,“舅舅,你最近怎么张嘴闭嘴都是望晴?”
徐子陵悠哉地晃着椅子,“是吗?我自己都没注意到。”
说谎。
他那样不要脸显摆的态度尽收眼底。
梵温庭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他就是故意让他看后背的抓痕和脖颈的咬痕,让他知道他和望晴要的有多狠,有多疯狂。
梵温庭不为所动地提起医疗箱,“舅舅,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徐子陵点了根薄荷烟,是望晴抽过的牌子。
他夹着烟,透着散漫与慵懒,“你还不知道你舅舅我?从来都是我玩女人,哪会有女人玩我?”
梵温庭抿唇一笑。
“你找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