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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
楚轻舟脸上闪过一丝讥讽:“想不到你能逃过一劫。”
此时的宁昭还被刚才的心慌包裹着,她没有和楚轻舟周旋的心思。
“为什么?”
宁昭好不容易才停下咳嗽,咽下了喉中腥甜。
她眼睛微肿,带着幽怨和不解的眼神看着楚轻舟。
“楚轻舟,害你父母的人不是我!我也是深受其害的人!为什么你只揪着我不放?”
宁昭容貌生得明艳,此时她脸上苍白沾着怒气带来的红晕。
向来强势的人若是露出了几分柔弱,便会让人止不住心动。
楚轻舟忽略掉心口莫名的情绪,低头看她,就像是在看路边的垃圾一样
“你最好祈祷,李鹏没死。”
宁昭尚未反应,房门“砰”地一声闷响,一位珠光宝气的贵妇冲了进来。
“我儿子在哪,怎么就受伤了?!”
是李鹏的母亲,紧随而来的还有一帮五大三粗的西装大汉。
宁昭心一紧,楚轻舟俯身凑到她眼前,平视着她放大的瞳孔:“开心吗,这是我送你的新年礼物。”
第7章
话落,楚轻舟直起身。
房门很快就被人从外推开,穿着华贵的李母一进来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惊声尖叫。
她惨白着脸冲上前,扶着满脸是血的李鹏大喊大叫:“是谁,是谁干的!”
尖锐的质问声让房间内陷入了沉默。

房间除了她和她带来的保镖,就只剩下宁昭和楚轻舟。
她心中担忧着李鹏的伤势,又不敢得罪楚轻舟,只能先让保镖将李鹏送去医院救治,自己则继续留在房间内料理后事。
李母深吸一口,尽量维持着端庄:“楚总,不知您可否知道我儿子为什么会受伤?”
楚轻舟没说,只瞥了跪坐在地上的宁昭一眼。
李母心领神会,眼里的怒火瞬间席卷她残存的理智。
她早就注意到宁昭的存在,只是她顾忌着楚轻舟的身份一时不敢乱来。
李母眼神一凝,她抄起桌上红酒瓶,狠狠砸上宁昭额头:“是你这个贱人!”
宁昭狼狈躲过砸来的红酒瓶:“是李鹏强迫人在先!”
李母想到李鹏浑身是血的模样,气红了眼,手快一把薅住宁昭头发,狠狠往柱子撞。
一下——
“你这个贱人,我儿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又一下——
“你居然还敢动手伤他!看我弄不死你!”
宁昭感觉自己头皮都要被扯掉了,钝痛自头顶流到全身,酥麻尖锐。
李母的手像是铁钳,她挣脱不了一点。
不知被撞了多少下,李母累坏了终于松了手,扔垃圾一般将宁昭扔到了地上。
地转天旋,宁昭顾不得难受,趴在地板上往外爬。
“啪”地一声,红酒瓶在她颅顶上开了花。
李母喘着粗气,举着手中只剩一截的红酒瓶,咬牙切齿:“想跑,没门!”
黑红的红酒液顺着宁昭额前的发,混着额头破洞的伤口汨出的鲜血,流进她的眼睛里。
她仰头望,就见楚轻舟置若罔闻地立在不远处,眼里有她看不懂的莫名情绪。
视线越来越模糊,心脏也越来越发空。
原来,濒死是这种感觉……
宁昭想,真好,也许自己终于能解脱了,可以永远逃离楚轻舟了……
李母又抄起了一支红酒瓶,朝她砸来了。
这糟糕的一生,终于要结束了……
然而这时——
楚轻舟却捉住了李夫人的手,不似商量地说:“李夫人,我城西也两块地皮,给你如何?”
李母心满意足地走了。
楚轻舟扶起软成一滩的宁昭:“宁昭,你又欠我一次。”
宁昭被送进急救室抢回条命。
醒来时,满目的白,胸口一阵痛痒,她忍不住咳嗽。
腥甜一口一口从喉头往外涌,摊开捂嘴的手,一抹暗红刺眼。
楚轻舟进来病房时,走廊外的过堂风吹进来,冷得她打了个颤。
他穿着棕色孟庭衣,手里拎着粉色的保温盒,是她常给他送便当用的那只。
他漫不经心将保温盒放在一旁:“吃吧,别死了。”
宁昭悄悄握紧‘脏’了的手。
想到昏迷前他说的话,她绝望地问:“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楚轻舟只开口:“那个叫余岁岁的孩子今年几岁了?”
第8章
宁昭攥使出全身的力气警告他:“楚轻舟,你要是敢对岁岁动手,我一定跟你鱼死网破!”
楚轻舟冷笑:“我对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没兴趣。”
“你不是要照顾她吗,把她转进禹城国际私立学校里去吧。”
那是一所阶级分明,分三六九等的贵族学校。
家世差劲,身份低微的人,在那里面如同蝼蚁,生存都难,别说学习。
宁昭从前是金字塔顶尖的大小姐,自是没有经历过那些龌龊之事,但如今的她连自保能力都没有。
宁昭心有不安,却猜不出缘由:“楚轻舟,岁岁是无辜的,我希望您能高抬贵手。”
楚轻舟却已经没有和宁昭继续交谈的心思:“我不像你,只会对无辜的人下手。”
话落,他转身关上病房门,走了。
又是这句没头没尾的说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了。
她想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时病房外一阵争吵声忽而飘进宁昭的耳中——
“孟庭哥哥,你为什么要帮她?!”
宁小浅此刻只觉得抓狂,要不是有人通风报信,她真不敢相信楚轻舟为了宁昭居然让出了城西那两块别人抢破头的好地皮。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宁昭在楚轻舟心中的分量这么重了!
重到或许就连楚轻舟自己也并未发觉。
“所以呢?”男人漫不经心的语调传来。
宁小浅不甘心的攥住楚轻舟的衣袖:“孟庭哥哥,我是你的未婚妻啊……”6
宁小浅话语未尽,楚轻舟就将自己的衣袖从她手中抽出:“你要不想当,我可以换其他人。”
说完,他面无表情的与她擦肩而过。
任由宁小浅哭得梨花带雨,也没有回头。
直到他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宁小浅低垂着头,眼神陡然阴冷。
她咬着牙,指尖陷入了掌心:“宁昭,我一定要你死!”
余岁岁开学那日,宁昭还是强撑着身子去送了她。
“姨姨,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快回去吧。”
宁昭看着余岁岁装出大人的样子,心中五味陈杂:“好,等你放假姨姨就来接你。”
“岁岁等你哦。”余岁岁奶呼呼的身体轻轻怀抱住她,还不忘嘱咐,“要记得乖乖吃饭。”
宁昭红着眼,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浅笑:“嗯,你也是。”
一大一小在校门口分别。
宁昭望着余岁岁离开的背影,一股忧虑缓缓升腾,但愿是她多想了。
被宁昭随意放在身侧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刚接通:“姐姐,我现在在医院,你去哪了?”
宁昭握着手机,不明白宁小浅找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