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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进行得很快,没过一会儿,就到了扔捧花的环节。
顾安安不想参加,也不想和那些小孩儿们抢热闹,就放弃了这个节目,坐在了台边上。
结果,天不遂人愿。
“3!”
“2!”
“1!”
蒋奕依佯装着扔的动作,却实则已经将方向瞄准了她,手一扔,那束捧花就那么不偏不倚地扔到了她的裙子上。
全场的焦点瞬间再次凑到了她这里,顾安安无奈,正欲把那束捧花再还回去,却不知是谁小声说了句:“诶,这女的不是贺司温那个小蜜吗?怎么还能是女方的伴娘啊?”
声音不算大,但是正因为这句话,婚礼上方的氛围像是热油炸了锅般一样沸腾起来,七嘴八舌地讨论。
主桌的几人脸色骤变,尤其是贺老夫人面色一暗,怒声道:“胡说什么?是谁在胡说八道?”
这里观者云集,来的人众多,谁也听不出来是谁,听得出来自然也不会说出来。
贺家的人见状,连忙将那些媒体人请了出去。
台上的两位新人一愣,正准备开口劝压下去,女人冷静的声音传来,划破了整个上空。
“您好像误会了,我有未婚夫。”
贺司温站在宴会厅的门外,因为她这句话,停下了脚步。
盛泽宇担忧的扶着他的胳膊,又看看那边冷着脸的女人,心里跟着男人发虚得腿沉了沉:“你还行不行,都烧成这样了……”
顾安安下台,一步一步,走得很慢。
分明知道她是朝哪个方向走去,分明知道她的眼里丝毫没有自己,可贺司温还是带上了点可耻的期待。
期待她肯舍给自己一个眼神。

可期待终究是期待。
路程再远也会有终期,这遥远的几步路到了末端,顾安安径直地走到贺老夫人那桌旁,在他空位的边上,把那束捧花递给了那个男人。
那个和她一起长大,和她穿同一件情侣装,她爱了十几年的顾修。
顾修眼中满是柔情,径直将她拥入怀中,抱得那样紧。
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过他一个眼神。
全场呆若木鸡。
赵家媳妇都看傻了,倒吸一口冷气:“难怪我们霍医生说有人先他一步,原来是这个意安……”
她是在窃窃私语,声音轻的犹如鸿毛,再转而化为一道暗刃,怒捅进了贺司温喉咙中,连带着心脏都剧烈地绞痛起来,他闷哼一声,浑浑噩噩。
“贺……贺司温……”盛泽宇咬牙,“你可别死这啊,我真扛不动你。”
死?
死不了。
他笑了瞬,耳边一阵轰鸣声传来,眼前再也不剩任何光亮,一片漆黑。
在倒地之前,贺司温看到了那个他希冀的眼神。
不过,视线如冰。
第一百三十三章
“你还想看多久。”
顾安安盯着在自己眼前转悠老半天的男人,淡淡地问。
“嘶……”赵成尴尬挠了挠头,“不是啊姐,你这一下变成嫂子,我是真没反应过来,无力接受啊。”
两人不过就是一天没来,结果现在告诉他们这种惊天消息,吓得他那口烟头差点没呛到嗓子眼里头。
不过想想也是,以前修哥对姐好到的确……让人遐想连篇。
王平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推了推眼镜,若有所安:“那我以后是不是上一份礼就行了?”
“你扯什么犊子!?嫂子跟哥结婚你还抠搜那点红包,想不想干了你!”
“谁抠搜了,你不娶媳妇当然不知道我的苦,我现在顾直负债累累啊。”
“扣就是扣,那么多屁话干什么。”
听着他俩又开始斗嘴,顾安安实在无语。
门外的顾修刚从医院回来,手上的车钥匙还没放下,看见她坐在这边,便走了过来。
“还没醒。”
顾安安手一顿:“不用和我说。”
他嘴张了张,话停在半路又咽了下去。
贺司温高烧了四天,迄今连眼都没睁开,既然她不想听,那就不说了。
临近下班时,顾母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不出意外是在催他们回瑞士的,顾修接都没接直接挂了。
顾安安听见了声音,倒咖啡的手愣了愣,那滚烫的热水就直接浇在了她的手上,瞬间红肿。
“怎么这么不小心。”顾修看起来比她还慌张,握着她的手去水管里冲凉水。
冰冰凉凉的触感到了手上,顾安安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轻笑了声。
“怎么这么笨。”
“是啊,你也知道你这么笨。”顾修无奈。
春分过了三天,夜也比以前来得晚很多。
春天真的来了。
在曾经,她单纯地以为自己离开华瑞后,会按照原计划去星娱上班,然后相亲,结婚,过普通人的一生。
而现在,还没到半年,所有事情已经翻天覆地,瞬息万变。
她这个局中人像是被操控着,根本丝毫反抗不得,只能一点点毫无想法毫无准备力的去接受这些。
她真的累了。
顾安安捧着热咖啡,看着眼前办公桌上的那颗尤加利叶,笑道:“哥,我们回瑞士吧。”
顾修一愣:“如果你愿意的话,好。”
……
“滴——滴——”
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充斥着鼻腔,贺司温觉得昏天黑地,睁眼……阖眼,来复往次,终于醒了。
这是他今天醒的第四次,视线环绕了整个病房,却没看到那个身影,干涸开裂的嘴唇发出干哑的声音:“她……来过?”
陆瑶的身形一顿:“没有……她从来没来过,也没问过一句。”
说着说着,她转头过来看向床上的男人,轻声说:“贺总……她根本就不爱你……”
“闭嘴!”
因为情绪突然激烈,贺司温费力地咳嗽起来,咳得大脑缺氧,他咬牙切齿地从腹腔吐出来:“谁准你在这,给我滚出去……!”
一遍遍的被羞辱,陆瑶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委屈道:“那您好好休息。”
语罢,转身出门,身后是玻璃碎片砸地的声音。
下午,贺司温又昏过去了。
浑浑噩噩,反反复复,朦朦胧胧,高烧不退已经导致他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而就在这种时候,可耻的,丢人的,梦到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她穿着一身奶白色的大衣,从病房门口款款走进来,在他的身边坐下。
“小叔叔。”
新婚的第四天,在贺司温醒过来之后,贺靳席终于能够稍微休息休息,在他们的新家上枕着沙发休憩。
他真的很累,眼下乌青的黑眼圈重到快要变成黑紫,一点眼都睁不开了,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小依,别忙了。”
蒋奕依摇摇头:“你这样不行,先吃了感冒药再睡。”
说着说着,就已经开始在那堆药瓶子里翻箱倒柜了。
“感冒药在哪啊,我怎么找不到…”
感冒药…
突然,贺靳席睁开了那似有千斤重的眼皮,神经紧绷,声音一紧:“别找了。”
却还是晚了一步,蒋奕依拿着那盒感冒药走出来,眼神困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感冒胶囊的包装盒,但你告诉我,为什么里面放的会是药片。”
贺靳席闭了闭眼:“小依……”
“告诉我。”
“这是安眠药。”
“安眠药?”蒋奕依站着,脑子混沌了一下,张着嘴问,“贺靳席,这么大的剂量,你想干什么?”
“你听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