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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11-05 14:04:47  热度: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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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侍二字,让苏邈邈的嘴角抽了抽。

到底是谁在服侍谁?

平时他想碰一下晚晚都不让,再也没人比他更惨了。

云嫣然以为贺司屿心高气傲,应该会很在乎明面上的东西。

没想到她会拒绝当平妻。

着急道:“平妻和妾怎么会一样?除了正妻,平妻也是主子。”

“妾也是除了正妻以外的主子,平妻这东西外面的人可不认,咱们也不能自己骗自己。”

世家大族就没谁有平妻。

同样的,也没谁会做宠妾灭妻这等蠢事。

贺司屿知道自己的结局,哪怕现在的苏邈邈爱着她,一切以她为重,也改变不了她的命运。

唯有挣脱这个牢笼,她才有可能真正获得新生。

云嫣然和贺司屿说不通。

心里又急又气,难道非要让她当正妻,她才甘心吗?

“姜姨娘,我兄长无意冒犯你,他们只是关心我,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你能不能原谅他们?”

贺司屿笑着回,“不能。”

云嫣然忍不住问:“是不是只有把正妻之位让给你,你才会高兴?”

苏邈邈不悦,正妻之位本就是他留给晚晚的,何来的让?

“云小姐,你们家的兄长为人不正,你现在来为他们求情,说明你也是个是非不分的,这样的人怎配当我傅家的主母?等回了京我会禀明祖母,到时自有人去府上与你退婚,你也不用纠结让不让位的事情。”

云嫣然如遭雷劈。

喃喃道:“你要和我退婚?”

“晚晚是我的人,你们这般欺辱她,可见心思歹毒,这样的人家,应该没人敢结亲吧?”

退婚也就算了,还被骂心思歹毒。

云嫣然的眼泪刷地一下流了下来,“苏邈邈,不想帮忙你可以直说,没必要这般欺负人。”

苏邈邈挑眉,“明知道我不会帮忙,云小姐还是找来了,你要自取其辱,我成全你有何不对?”

云嫣然不想在贺司屿面前丢了面子。

没有多做停留,哭着离开。

苏邈邈看了好几眼贺司屿的神色,“晚晚,我不会娶她,等回了京这门亲事就会作废。”

贺司屿点头,继续作画。

老太君铁了心让他娶妻,这门亲事没那么容易作废。

这话听过太多遍,贺司屿都已经麻木了。

上辈子已经撞过的南墙,这辈子没必要再撞一次。

苏邈邈叹气,从身后拥着贺司屿。

“你就要回京了,能不能陪陪我?”

“现在不是在陪吗?”

苏邈邈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这一分别,他们将有大半个月见不着面。

吻落在贺司屿的脖颈,意图很明显。

贺司屿躲开,“别闹,我想把画画完。”

贺司屿表现得没那么抗拒,但苏邈邈心里还是不舒坦。

眼眸微眯。

是不是生个孩子,就能牢牢地拴住她的心了?

念头一起,就有些收不住。

和心爱的人生孩子,这事会有多幸福苏邈邈根本想象不出来。

丢开贺司屿手里的画笔,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被放在矮榻上,贺司屿说道:“我今日身体不舒服。”

这个理由苏邈邈不吃。

霸道地与贺司屿十指相扣,“晚晚,我们和好吧,像以前一样。”

第 32 章 有病就去治

分别在即,苏邈邈一刻也不想和贺司屿分开。

就连睡着了,也得紧紧抱着她。

可能是这段时间精神绷得太紧,苏邈邈做起了梦。

梦中的他身着大红喜服,俨然是新郎的打扮。

长长的迎亲队伍绕城一周,回到了傅宅。

在喜婆的高喝声里,“他”踢了踢轿门,喜轿里伸出一只手,“他”握了上去。

哪怕是在做梦,苏邈邈的潜意识也在告诉他,这个人不是贺司屿。

她的手上没有白玉镯,手指也不似贺司屿的修长又白皙。

苏邈邈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了,只能跟随在另一个他身边,眼睁睁看着“他”和别人拜堂成亲。

心里着急不已。

晚晚去哪儿了?

为什么新娘不是她?

苏邈邈心中不停地喊,那个人不是晚晚,不能成亲!

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没人留意到他。

礼官高喝“礼成”二字,苏邈邈心如死灰。

如果让晚晚知道他和别人成亲,肯定又想离开他,这辈子都不原谅他了。

一群人闹着将“他”和新娘送入洞房。

苏邈邈看着他们进了西院。

进了他和晚晚曾经住过的地方。

庭院里开着大片的美人蕉,那是晚晚进傅家之前他特意为她种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邈邈头晕目眩,现在的一切都是不对的。

婚房里,“他”挑开了新娘的盖头。

盖头下的人赫然是云嫣然。

对方娇羞地看着“他”。

苏邈邈听到他们说起了贺司屿。

“好久没见着姜姨娘了,不知她身体怎么样,心疾有没有再发作?”

“她惯会装病,不用管她。”

苏邈邈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能说出的话。

不!

这不是他!

他们只是长了一样的面孔,这人绝对不是他!

“我给姜姨娘备了礼,大好的日子也让她沾沾喜气。”

“他”犹豫片刻,喊来了人,“去把姜姨娘带来。”

苏邈邈满心惶恐,晚晚还在府里。

而“他”却要娶妻。

这是在往她的心上捅刀子啊。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烦躁地蹙眉时,打发出去的下人回来了。

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姨娘,姨娘……”

“他”面色一沉,“又怎么了?这次是装病,还是闹脾气?”

下人摇头,“姨娘今日难产,人,人已经没了。”

骤然之间,苏邈邈像是被捅了一刀。

痛得几欲死去。

努力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梦,都是假的!

只要醒来了就好。

“他”身形一晃,咬牙道:“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居然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行,我现在就去看看,看她在玩什么把戏!”

这场酷刑没有结束,苏邈邈醒不过来,被迫跟去了宅院深处。

这个地方又偏又阴冷,以至于苏邈邈都不知道府里还有这样的地方。

老旧的木门随意地合着,刚进院子潮湿中带着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

苏邈邈愤怒地盯着“他”。

这人居然敢把晚晚安顿在这种地方,真是狠毒至极!

苏邈邈恨不得立马手刃了”他”。

可是,他连脱离束缚都做不到,更别提做别的了。

“他”在正房门口踌躇片刻,几次伸手想要推门,最后又放下。

屋里有两个婆子在说话。

“有没有觉得这间屋子好冷?”

“床上躺着两个死人,能不冷吗?”

“砰!”

门被踹开。

无视嚼舌根的婆子,“他”大步往床榻而去。

苏邈邈终于看到了贺司屿。

她瘦得脱了相,脸色惨白,双眸紧紧闭着,无声无息地躺在那儿。

和他脑子里的贺司屿完全不同。

床里侧还有一个小婴儿,浑身发紫。

身上的脏污还没清理。

小手紧紧地捏成拳头,和贺司屿一样,没有睁眼,也没有呼吸。

苏邈邈疯了般想要去抱贺司屿,却怎么也做不到。

手一次次地穿过贺司屿的身体。

他的晚晚还好好的,她也没有怀孕,哪来的难产!

这个梦太痛了,快让他醒来吧。

“他”站在床边,一声不吭地注视着床上的人。

突然伸手戳了戳小婴儿的脸。

又像被烫到一般猛地收回手,“这就是你给我生的孩子?长得和我挺像,不过嘴巴像你,脸型也像你。”

“现在还没足月,她怎么就出来了?是不是你今日情绪不好,影响到她了?”

“我给她取了名字,写了很厚一沓纸,你什么时候挑一挑?”

“别人的孩子都会哭,为什么我们的不会?”

“就算她是个小哑巴也没关系,傅家的千金,没人敢说三道四。”

“他”握住了贺司屿的手,细得只剩下骨头,看着就足以触目惊心。

“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还是她把你身上的营养吸走了?上次见面的M.L.Z.L.时候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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