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南栀程望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梁南栀程望小说免费阅读
远她而她此时最需要丈夫的陪伴,她明白自己不应该苛求他每天都陪在她身边,可是过去一个多月他每天都在,她习惯了有他,没有他在,她和她的小枕头显得特别无助。
“是不是我这个月生病,你照顾我,累了?大王,我身体都好了,往后我自己照顾自己就可以了,我自己叠衣服,自己洗澡,吃饭,不会再麻烦你事事照顾我了。”
“放一放就是朕所有身家可以给你。朕会给你母亲送字画,给奶奶送面鱼鱼,也会陪你去见家长、提亲、把你明媒正娶,告诉你爹、娘、祖母,你是朕的女人,长林是朕的儿子。却不能和你继续过夫妻生活了。”程望将国库钥匙及他的宅契地契从桌面推到梁南栀跟前,“乖,你小时候家庭不幸,朕也不幸,往后不让你吃苦了,会给你和长林最优渥的生活。”
“我不要钱银和宅契,也不要最优渥的生活。傅,我要和你有说有笑好好的。”
梁南栀用了多年,终于等来了他要陪她回家见爹娘,并将她明媒正娶,但心里有隔阂滋味却苦涩,她是女人,丈夫不再碰她,于她来说是种难以启齿的冷落,“你怪我,对么。”
“我找了文广半年。大费周折,耗资耗力掘地三尺地找他,朕每日里与军机处、兵部追这件事的进度,可谓焦头烂额。陡然间得知我心爱的女人在旁守着秘密,冷眼旁观我忙,你却不说话的!心寒,愠怒,心伤,诸多情绪堆在我心间,五味杂陈。广黎王宫没有酒水,我越清醒越难受!”程望捏起梁南栀的下颌,“文广杀了我父亲!他另外草菅了多少百姓性命!”
梁南栀没有回答,不知该说什么,他问两回,她的确没有透露文广去处。
“我为了找他,派了不下五万人各地去找,去清剿。通缉令贴得漫天飞,大街小巷里贴满了。他是个罪大恶极,草菅百姓的奸佞,人人得而诛之,这些你都知道的,对吗?”
梁南栀如被抓到犯错的小孩,心虚,同时为他失望的语气而感到心里自责,但是她心里始终感激义父对自己救命及养育之恩,没有文广,自己不能摆脱烟花场所,饱读诗书并且有独自经商的能力,小时候薛邝并不尽父亲的责任,文广虽是利用她,但到底对她有恩,“我知道。”
“我三岁被他砍了老爹,被他把老娘轰寒山去了,我自己被丢冷宫里,直到十几岁登基,一路你都在旁伴着我。你遇见我时,我八岁,被冷宫奴才克扣口粮,奴才打得我满身伤痕窝在廊下饿到哭,不堪的过往。我儿时所有不幸,均拜文广所赐!你都记得,对吗。”
程望很难过,他的女人瞒了他半年,内心里藏着他杀父仇人的去向半年之久,一百八十几多日夜。
“嗯。”梁南栀小声道:“记得。”
“我和你做爱的时候,你心里藏着我的杀父仇人!”程望用额心抵着她的,深珀色的眸子逼视的她目光闪躲,“我现下想来是什么感受。若是刘迎福没来禀报李育联系你数次,你打算瞒朕到几时,叫他逍遥法外多久!你付出了很多甚至几度险些为朕献出生命,朕不能因这一件事情否定你所有付出。但抱歉,真的介意,不能心无芥蒂地和你欢爱。”
梁南栀试着去拉他衣袖,“傅...你听我说...”
程望挪开了两步,没有使她碰到他的衣袖,盛怒下仍不忘照顾她情绪和她流产后的抑郁情绪,“乖,你别动我。我情绪不好,虽然安静了一夜使自己平静后再回来和你谈此事,可情绪还是不好。你有‘身子’,别伤着你了。”
梁南栀眼眶红了,“傅...你别这样。我隐隐觉得自己出了大问题,后宫看我的眼神犹如看小疯子,我现在离不开你,我自己不行,你如果冷着我,我没有在后宫继续撑下去的意义,我所有坚持来自于你心里也有我。”
程望眼眶也有些发紧,“哦,昨天应该做完,不应撇下你。可是知道他藏在你心里,我生理不适就疲了。我也不想中途停下委屈你...我后来在书房坐了一夜,疯了一样地思念你,可我没有办法过来将你搂在怀里安慰。”
说着,他将手指点在她心口,“因为苏梁南栀心里藏有谋逆大鳄!有我的杀父仇人!”
梁南栀拉住他衣袖,“我怎么做你可以心里如意些。”
“我抱着你做的时候犹如看见你内里有文广在叫嚣着嘲笑我!”程望将衣袖抽出,走远了几步,与她保持距离,“你做什么都效果不大。因为你已经欺骗了我半年。事实已经造成了。”
梁南栀无助地攥着衣角,骨节发白,“我初衷不是要欺骗你。初衷是感恩他对我的恩情。”
"朕对你有没有恩情?下江南寻回你母亲,为你一次次破例和百官翻脸。这些都对你来说什么也不是吧。"程望抿唇,“请问,你会告诉我他窝藏在哪里吗?”
程望没有告诉梁南栀他已经使刘迎福抓住李育于军机处密审,用凌迟之刑逼问李育文广的下落,李育嘴硬,基本在两条腿上皮肉被刮干净只余白骨时,终于脱口告诉程望文广在漓山避暑山庄窝藏,李育求程望给个痛快速死,傅没有给李育痛快,继续命人用凌迟之刑缓缓地折磨李育,并安排兵力去排查漓山。
他哪怕知晓了文广窝藏之地,仍想听梁南栀亲口说出来!他希望她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要的是完全把她的身心占有!
第200章再说
后宫女人很多,除了她,没有人令他如此没有安全感。她从不说爱他,从来都有所保留,唯一一次说爱他,还是在她失去龙凤胎时对他进行辛辣的讽刺时说的,当然,他明白他辜负她多次,不值得她爱,她是为了孩子才留在他身边的。
梁南栀凝神想了好久,“淮南南郭义父作乱毒害百姓,我与蒋帮你盗取义父的慢毒解药,上次义父联合大盈要逼宫,我帮你争取南宫玦的兵援,还有以前义父要我作细作监视你,我却给义父写些莫名其妙的细作书信,我其实一直向着你的。
义父已经被你驱逐出京了,和他的逃兵藏身外面大势已去。而且子书还往他腿上砍了二刀,他未必能好,基本半废。好了也兴不起什么风浪...傅,我已经属于你,你还要我怎样。”
“听语气,挺记挂他的伤的。我叫子书砍他的。埋怨伤他伤得重了?”程望眉心微拧,“有想过去亲自照顾病床前?给没血缘关系的四十几岁正当年的男人做个孝顺女儿?”
“君上...你说得太暧昧,我真只把他当父亲和长辈。”梁南栀身子做颤,“大王,你需要停下来,我承受不住你的拷问和不信任以及冷遇。尤其当下。我抱娃娃回来的嘛,我本来就觉得自己上赶着贴上来的,不要把我推远好不好。”
“还真想过去病床前伺候。”程望将悬在衣架上的龙袍取下,打算离开,“行。我躲躲,再冷静一夜。惹不起,躲得起。”
“你要走了?”
“嗯。”
“去哪里?”梁南栀问了不该问的,他是君上,去哪里何须报备。
“不去道清湖对岸找女人。去书房。”程望爱开玩笑,“当然,也可以找女人。把你之外的谁藏心里半年,瞒着你半年,半年后再告诉你,她于朕有恩,不得已瞒你罢了。”
梁南栀见他在穿外衫,心中有些慌,便下意识将门挡住,“雨大,不好走路,雨小点再走。”
“嗯。雨挺大。朕对你瘾也大。”程望将外衫穿上,凝着她身上单薄衣料下隐隐若现的身段,喉间有些紧,“你知道如何留下我,我好容易就被留下的,你只需要说出漓山二字。”
梁南栀吃惊,原来他已经知晓了文广的所在,她立在门前,倔强地不让他离开,却也没有脱口文广在漓山,她甚至没有作声,许久,她说:“雨大,别走好不好。妾...妾身一个人怕黑,阴雨天打雷也挺吓人。”
说出妾身两字,梁南栀的尊严碎了一地。
她还有什么。
爱一个人不该是这样的吧。
但她自己选择回来的,她不愿意轻易放弃自己选择的路。
程望看她挡着门不叫他走,又不与他交心,他摸摸她头,“就定在七夕吧。七夕那日陪你回薛府见爹娘。那天朕得和老薛喝酒,喝醉了在薛府留宿,睡你闺房,你照顾朕,让你爹娘笑话你,薛阡大哥哥也给朕滚远远的。嗯?”
离七夕还有半个多月,梁南栀发现原来分开片刻已经很艰难了,她低着头轻声道:“是半个月后见么。”
程望听见半个月,心里也抽着难受,他也习惯了每天她在身边,被她依赖着,别说半月,一盏茶的分别也显得太久了,“没办法,我思念你却没办法放任自己同你亲密。再问一次,你会告诉我他窝藏在哪里吗?同我交不交心的?”
程望居高临下,望着梁南栀颇为无助的面孔,心底也清楚她失去小孩后安全感缺失,这个月都依赖他。夜间发梦也抱着他。可他一抱她,父亲惨死的画面就在脑海出现,他又担心自己伤害她,唯有自己躲远些,他需要一个人消化这些情绪。
文M.L.Z.L.瑾慎重地想了想,还是没有用义父和义父的残余的数万兵马之性命讨好程望,她说:“他对我有养育之恩,我小时候被二娘扔了,被牙子卖入青楼,是他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