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未央萧言谌满分热推小说 谢未央萧言谌全本已完结
女子则会被送至军中,沦为士兵们的玩物,至死方休。
“你觉得,你能熬多久?”
萧言谌森寒的话语让谢未央脸色惨白!
但她不信:“不,你不会如此对我!”
明明从前他们那么相爱,哪怕他依旧冷冰冰的,却也会送她礼物,给她承诺……
下一秒,萧言谌的话打碎了谢未央的所有希冀。
“来人。将她拖去军营,好好犒赏将士们!”
话落,北国的士兵们鱼贯而入,将谢未央往外拖。
谢未央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捂住了嘴。
只有一双眼,紧紧盯着萧言谌,里面写满了绝望与恐惧!
“等等!”
萧言谌忽又开了口。
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谢未央眼底迸发出一抹光。
却听萧言谌说:“就在这。”
谢未央呼吸都停滞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重新被扔回到地上。
安静的夜里,布帛撕裂的声音格外清晰。
谢未央清晰的感受到有好多只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的驸马,最爱的男人萧言谌就站在那里,冷眼旁观。
谢未央看着身上的士兵,空洞眼里浮现一丝决然。
她紧攥着不知何时嵌进掌心的瓷娃娃碎片,倏地抬手,狠狠朝自己颈间扎了进去——
第4章
“当啷!”
千钧一发之际,谢未央手里的瓷片被打落在地。
萧言谌攥着谢未央的手,神色幽深:“你想死?”
他身上的龙涎香在深夜里格外凛冽。
也刺激的谢未央眼眶滚烫。
生不得,死不得。
谢未央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要受这样的折磨!
她不再隐忍,不再压抑:“是你们在逼我去死!”
谢未央嘶喊着,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躺在地上,被扯碎的衣衫零零散散的堪堪遮住她的胴体。
黑夜里,更像是一朵被泥土染污的雪莲。
看着这样的谢未央,萧言谌心里有一瞬间的烦躁。
他解下身上的大敞,扔盖在她身上:“一国公主,如今竟跟个疯子一般。”
“公主?”谢未央苍白的脸上勾着嘲讽的笑,“你觉得除了做给世人看的那些公主威仪,我真的在被宠爱着吗?”
萧言谌瞳孔微沉,沉默不语。
谢未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自顾开口,细数着自己的恶行。
“南国四十三年,我火烧和苑学堂,导致科举后延一年。”
“南国四十四年,我将大将军家的次子打到骨裂,再不能骑马上战场,远在边关的大将军闻讯败北,大将军府一朝破败萧条。”
“同年九月,大将军府被冠以叛国罪,满门流放,我却仍不放过,派出亲卫将他们一一斩杀!”
……
谢未央回忆着这些,脑海里不禁涌起世间百姓对她的谩骂。
可又有谁知道,她做这一切,都是因为父皇授意!
火烧学堂,是因为他觉得朝堂上那些学子太固执。
大将军府则是因为他忌惮他们的威望!
世人皆知的南国最受宠爱的四公主谢未央,不过是南国皇帝从众多儿女中选定的替罪羊而已。
但后来,她也庆幸被选中。
若非如此,她可能连嫁给萧言谌的机会都没有。
可谢未央没想过,唯一一次真心会是这样的结局。
谢未央抬头看向萧言谌,声音哑如沙粒:“萧言谌,你对我……有过真心吗?”
萧言谌没回答,只是凝视着她的双眼。
许久,他扔下一句:“刺杀之事我会传信给你父皇,南国回信之前,你死不成。”
谢未央知道,他是想把自己当做跟南国皇帝谈判的筹码。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
谢未央被重新关了起来。
四周一片阴冷黑暗,却不像是牢房。
出神间,听到外面传来看守侍卫的窃窃私语。
“听说屋里这人是南国公主,国君流落南国时与她成亲了,也是因为她国君才会中止大婚。”
另一个侍卫嗤声:“怎么可能,国君日日都同未来王后待在一起,恩爱有加。这女人都快死了,国君一次都没来看过……”
他们接着说了些什么,谢未央已经全然听不清了。
身体里的血丹剧毒受情绪影响,开始发作。
一阵阵绞痛从心脏开始蔓延,仿佛有一双大手伸进她的身体,将五脏六腑狠狠捏碎了似的。
顷刻间,冷汗已将谢未央浸透,整个人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因为没有解药,这疼一日复一日的折磨着。
几天下来,谢未央消瘦了更多,来时合身的衣服,如今挂在身上松松垮垮。
这天,门突然开了,萧言谌走了进来,脸色不虞。
谢未央几乎一瞬间就猜到了,应该是南国的回信到了。
她率先开口问:“他说什么了?”
萧言谌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了谢未央很久。
久到谢未央开始不安,开始害怕。
他才幽幽开口:“他说你的生死任我处置。”
“可我觉得让你就这样死了,太浪费了。你说若我拿你打头阵,攻打南国,有几成胜算?”
谢未央早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是为人棋子。
可当这话从深爱的萧言谌口中说出来时,带来的痛苦,无异于将刚结好的痂生生撕开!
谢未央看着认真思虑的萧言谌,倏地笑了,笑中带泪——
“那我的好父皇有没有告诉你,我被他喂了血丹,只能活一年了?”
第5章
萧言谌眼中闪过抹愕然。
他紧皱着眉,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谢未央,叫来了太医。
“怎么样?”
太医撤回手:“回陛下,确实中了毒,没有解药,活不过一年。”
萧言谌没想到谢未央说的是真的,视线落在一直沉默的她身上。
自从太医来,谢未央便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像极了他们曾经还恩爱时,她使小性子不理人的怄气模样。
萧言谌压下心绪,冷声问:“谢未央,谢夋派你来刺杀我,你为何没动手?”
她破坏大婚那日,他们离的那么近。
若谢未央动手,他不会死,但一定会伤。
闻言,谢未央抬眸看向萧言谌,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般。
萧言谌早知道她对他的心意,如今又在明知故问什么?
谢未央抬头直对上萧言谌眼里不作伪的疑问,霎时恍然——
他……是真的不懂。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对自己也根本不曾有过真心?!
谢未央心脏闷闷的疼,看向萧言谌的眼睛里也带上了不甘和无力。
这样的视线让萧言谌有些不适。
他微微拧眉,刚要开口。
有士兵匆匆跑来,伏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萧言谌眉头越皱越紧:“看好她!”
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谢未央后来才知道,北国边境遭岚国侵扰,萧言谌不得不御驾亲征。
……
谢未央再见到萧言谌已经是一月过后了。
这晚,她刚熬过血丹带来的痛苦,屋门就被破开。
萧言谌穿着盔甲走进来,烛光照耀下,上面还染着血!
“你……”
“闭嘴!”
谢未央的话没能出口,就被萧言谌喝停。
紧接着,他扯着谢未央就往外走,直到塞进布置的温暖华贵的马车里。
谢未央看着眼前精美舒适的马车,铺着软衾,毛毯,里面还放了桌案,上面摆着新鲜的瓜果。
这一切和过往几天待着的阴暗囚笼,天差地别。
她心中涌上浓重的不安,但看着也坐在马车里,闭眼休息的萧言谌,还是没有问出来。
很快,马车启程,一路朝西而去。
马车内一直安静。
直到车队停下休整,谢未央下车时,眼前突然伸出一双修长的手。
她看着萧言谌的眼睛,很确定其中没有丝毫情意。
谢未央并不想握上去,萧言谌却没给她拒绝的机会,自顾自便一把将她抱下了马车。
他甚至同从前一般,亲手铺上坐垫,扶着谢未央坐下。
男人熟练的动作使谢未央心中混乱无比,就好像从前那个宠她,爱她的萧言谌回来了似的。
谢未央知道不可能。
可萧言谌就是有这种魔力,他对谢未央的好,总能让她即使清醒,却仍沉沦。
……
很快,萧言谌带着挚爱女子征战岚国的消息传遍了各国。
随行将士们也都议论,说萧言谌对她如何如何好,似乎是将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
谢未央听着这些,忍不住看向萧言谌。
他正垂眸翻着战报,眉宇间是在南国时不曾有过的尖锐锋芒。
也是谢未央没有见过的。
出神间,马车停下了。
萧言谌先一步跳下马车。
这一次,他没有回头再伸手去接谢未央。
谢未央猜到了什么,径自下了马车。
就看到对面,岚国的战旗飘扬。
据他们十米左右,还站着一个红衣女子,玉齿朱唇,夺目张扬。
即使被岚国士兵押着,好像也摧不毁她的傲骨。
谢未央看到,萧言谌也在望着她,眼中清楚写着担忧。
几乎是一瞬间,谢未央就猜到了那女子的身份——海棠!
那个差点成为北国皇后,萧言谌妻子的女人。
第6章
这一刻,萧言谌连日来的好也有了原因。
谢未央抬头望向萧言谌,咽着嗓子里的哽涩明知故问:“所以你这一路上对我的好,又是你演的一出戏是吗?”
“你想让岚军以为,你在乎的人是我,好趁机救回海棠是吗?”
“是。”
萧言谌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海棠身上,回答得毫不犹豫。
虽早有所觉,但亲耳听到萧言谌这声肯定,谢未央心中还是抑制不住的针扎似的疼。
萧言谌和岚国人是如何交涉的,谢未央不知道。
只是在被萧言谌亲手推向岚国时,她忍不住红了眼。
一次又一次,她总是被所爱之人推向深渊!
父皇如此,萧言谌也如此!
谢未央嘶哑着喊出一句:“萧言谌……”
却被海棠的声音掩盖:“言谌!”
谢未央看过去,就瞧见擦身而过间,海棠跑向萧言谌时脸上的笑。
她的红裙随风飞舞,像